&ep;&ep;靳鹏全这边的人轰然赞好。

&ep;&ep;司马浦明虽然觉得这个离家少爷有些狂傲,但对方年纪轻轻,竟然就把一手毒蒺藜给打得那么漂亮,这还真的值得赞赏。

&ep;&ep;于是,司马浦明点了点头,道:“那我们接下来看看这位云,……云先生的。”

&ep;&ep;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连这个男子的姓名也不曾知道。

&ep;&ep;在司马浦明开始点数的时候,那边离家的弟子,和靳鹏全的弟子,全都在嘲笑道:“不必数了,大概也就是三五只。”

&ep;&ep;“嗨,说不定三五只都没有呢。”

&ep;&ep;“到时候用放大镜都找不到一只,那可真是糗大了,哈哈哈……”

&ep;&ep;……

&ep;&ep;没想到司马浦明在那里数了很久,终于才一脸震惊地说道:“云先生,一共打下五十五只。”

&ep;&ep;“轰!”的一声,所有人的大脑都一片空白,每个人都目光呆滞,个个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p;&ep;离期马上表示质疑:“司马宗主,会不会数错了啊?”

&ep;&ep;是啊,以离期的身手,在短时间内击下了三十五只,已经够让人吃惊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屌丝,竟然会达到五十五只,那有什么可能?

&ep;&ep;司马浦明正式地道:“我反复数过几次了,不可能有错。”

&ep;&ep;“又或者……”有人猜测道,“是离少爷射落的马蜂,结果掉到他那边区域里了。”

&ep;&ep;此语一出,马上有人表示赞同:“对啊,这个可能性极大。”

&ep;&ep;司马浦明举起一只马蜂,道:“不可能的,云先生用的暗器,是一种银针,我刚刚数过了,五十五只马蜂的肚子上,全都插上了这种银针,绝不会错的。”

&ep;&ep;什么?银针?刚刚大家也只是看到云重天在虚晃着手,并没有看到他出手的是什么暗器,却万万没想到,他用的,竟然还是江湖上最难控制的银针?

&ep;&ep;飞鹰门长老昌于鸣和火云坞的方锻走过来一看,脸色顿时大变。这每一支银针,几乎都是稳稳地插在马蜂的肚子上,正正穿过,不差一丝一毫。这种发射技术之高超,实在匪夷所思。

&ep;&ep;非但如此,那方锻脸色更是一变,颤声道:“这,这好像是……”

&ep;&ep;“好像是什么?”昌于鸣好奇地问道。

&ep;&ep;方锻却不敢说出来,而只是掩饰道:“没什么。”但此刻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却无人能比,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正是月魄宫的“青冥银针”。

&ep;&ep;铁证如山,离家这边的人根本无话可说了。

&ep;&ep;但云重天却笑了笑,道:“其实,我一共发出了五十六针的,这剩下的一针,在那里!”

&ep;&ep;众人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却是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的树干。

&ep;&ep;昌于鸣以轻身功夫著称,一个轻纵,跃到树干上,从上面摘下来了什么东西。但下地后,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ep;&ep;“昌长老,怎么了?”靳鹏全问道。

&ep;&ep;昌于鸣把手中的东西亮给大家看,那是一支银针无疑,但银针上,赫然也插着一只马蜂,显然是云重天刚刚一针击中了马蜂之后,去势未减,继而插到树干上了。

&ep;&ep;发射了五十六针,打下来五十六只马蜂。每一针,都例不虚发。这是何等功力啊?

&ep;&ep;所有人都不敢吭声了,尤其是刚刚肆无忌惮地嘲笑云重天的那些弟子们,他们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啪”的响,一个个低下头,脸上尴尬得很。

&ep;&ep;离期脸上挂不住,啐了一口,道:“运气好吧!来来,我们比第二场。”

&ep;&ep;第二场比试,是轻功。

&ep;&ep;离家在毒药暗器上面精研,轻功上倒没有太多的研究。不过,作为一个下五门的世家,蒙汗药、打闷棍、逃跑,这些都是惯用的伎俩,久而久之,他们也都总结出一套逃跑的法门,这对于轻功的提升,也是大有裨益的。

&ep;&ep;飞鹰门长老昌于鸣开始讲明规则:“从这里,到山上,共有十三个弯道,为了公平公正,我们已经派出人手,在前面每个弯道处,都放置了标牌,你们必须在通过的时候,每人取走一个标牌,然后回到出发点。以速度加标牌数折合算分,每少一个标牌,扣除一分,以此类推,明白没有。”

&ep;&ep;标牌?

&ep;&ep;昌于鸣还特别强调:“为了表示公平性,避免出手抢夺,离少爷拿蓝色的标牌,云先生拿红色的标牌,不能混淆了。”

&ep;&ep;听了这话,大家可都有些懵比了。可不是么,比轻功,竟然还拿标牌?而且还不是一个,是十三个。你让人家怎么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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