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了,您能告诉奴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微微吃惊,想不到浊月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漱了口茶,良久方道:“你这鬼丫头,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不同了?”

“奴婢也说不好…”浊月迟疑,手上缓了力道。“总觉得这几日您不像之前那般心事重重,总是好像下定决心,等待时机要做什么事情的样子。至于是什么事情,奴婢自是不知…还有,近日您对侯爷的态度愈发亲昵,之前虽也热络感激,却远不似如今这般无拘束……姑娘,您告诉奴婢,可是奴婢伺候的不好,您已经准备离开侯府了吗?”

转过身去,只见浊月垂首望着我的眼睛已经泛起泪光点点。

我心下一惊,慌了神色,连忙拉过她的手在我身旁坐下,轻轻抚着她的背道:“叫你平日里多心,这是你自己猜的,还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话…?你们真心待我,我的伤势又未大好,哪里立时三刻就要离府了呢?”

“是吗…”浊月下巴一颤,眼泪再也蓄不住,抽噎着从怀中抽出一个严实包起的帕子放在我手中,“那您告诉奴婢,这是什么东西?”

我一头雾水,手上有些机械的将那帕子展开。目光所及,身上遽然如浸冰桶一般汗毛倒起:“浊月!你怎么——”

浊月抽泣不已,颤抖着将帕子里金镖底下的纸条缓缓展开,将那写有“蠡府危险,速速离开”八个字的一面,正对着我摆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