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还记得她在暗网上看到的个人资料,她是o型血,江倩是a型血,金立续是o型血,金立英是ab型血。

&ep;&ep;a型血和ab型血怎么可能生的出o型血的孩子?

&ep;&ep;是胥乔在说谎话吗?

&ep;&ep;电光火石间,金鲤真忽然想起她在看到暗网资料时,胥乔对她说的一句话。

&ep;&ep;“加入你的信息是以防万一有人进入这里。如果唯独没有你的信息,反而会引起对方怀疑。”

&ep;&ep;她的资料页面里,本来就有不少假信息!

&ep;&ep;血型也是其中一个!

&ep;&ep;“每年给金鲤真做体检的都是同一个医院,给她抽血的永远是同一个护士。这个护士的银行账户上,从金鲤真出生开始,每年都有一笔神秘的款项在固定时间打进。前两年,打款的人是江倩,江倩死后,打款的人变成成了国外的一个匿名账户。”被华奇用枪威胁的胥乔平静地说:“我顺着线索调查了加州疗养院中负责为真真抽血的护士,和她回国住院的五年里,一直为她抽血的护士账户,都发现了来自国外的匿名打款。”

&ep;&ep;“16年来,这三笔汇款没有一年断过。一次两次还可以用巧合来解决。”胥乔低声说:“但是你我都知道,不会有长达16年的巧合。我用真真的血重新验了血型——”

&ep;&ep;他哪来的她的血?!金鲤真瞪大眼看着他。

&ep;&ep;胥乔光看她睫毛抖动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借用了你每个月都会流的血。”

&ep;&ep;“检测出来的血型,是ab型血。”

&ep;&ep;站在金鲤真身旁的金立英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她忍不住转头朝他望去,看见他正呆呆的看着她,枪口微微抖动。

&ep;&ep;“悄悄话说够了吗?”李魏昂冷声说:“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们已经陷入包围。放下武器才是唯一的出路。”

&ep;&ep;“放下武器的唯一出路就是被你们送上法庭判死刑吧?”华奇率先回过神来,嘲讽地说。

&ep;&ep;金乌会的包围圈还在后退缩小,每一个人都不愿束手就擒。

&ep;&ep;“只要你们愿意释放人质,一切都好说。我们现场就有谈判专家,我希望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解决这件事——如果你们配合的话。”

&ep;&ep;一个笑得和蔼可信的中年男人从一群警察的后方走了出来。

&ep;&ep;华奇刚要说话,金立英从金鲤真的脸上抬起目光看向一旁的华奇。

&ep;&ep;她发现他的枪口又稳住了。

&ep;&ep;金立英看着身旁有着多年默契的老朋友,华奇也看着他,他复杂的目光中已经透露他了然并同意跟随他行动的决定。

&ep;&ep;“连累你了。”金立英笑了起来。

&ep;&ep;“没什么连不连累,该享的福都享过了。”华奇耸了耸肩,和之前的紧张神色不同,他又恢复了游刃有余的微笑:“跟着二爷这些年,您没亏待过我。”

&ep;&ep;华奇又用枪管压了压胥乔的后脑勺:“这小子呢?”

&ep;&ep;金立英看向身前两人,金鲤真因为华奇半遮半掩的问题警觉起来,他看见她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向胥乔靠得更近,像一只受到威胁的猫咪一样,冲他睁大圆圆的杏眼,威胁地瞪着他。

&ep;&ep;他一直有个愿望。

&ep;&ep;“她是我的女儿就好了。”

&ep;&ep;除了不是他的孩子以外,她样样都好,样样他都喜欢。

&ep;&ep;他从前一直觉得感情这东西很怪异,有时候莫名其妙,连怎么来的都不知道。真真小时像倩倩的时候,他总是不忍心见她扁起嘴,露出一副强忍哭泣的表情,每当这时,他就觉得心都要碎了。他从来没有带金坤去过公司,但只要她眼睛里包上眼泪,他就是开公司年会也会把她带上。

&ep;&ep;他在豪华大气的长桌上首正襟危坐,听着各分公司下属的报道,她就坐在上首旁边临时加出的扶手椅里歪着身子看小人书,比集团左右手坐的地位还高。

&ep;&ep;她发起脾气很倔,即使哭到声音沙哑,也要跟着他一起去公司上班,但她又是一个十分省心的孩子,一场连续六七个小时不断的会议开下来,她在旁边不吵不闹,安安静静,不是看书就是悄悄睡觉。

&ep;&ep;她是一个很怕寂寞的孩子。

&ep;&ep;她的母亲在严重抑郁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她的父亲对她就像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房客,人前嬉皮笑脸地和她说说话,人后就对她不管不问,任由她被骄纵霸道的堂姐表姐们欺负。

&ep;&ep;他一开始,其实是看在倩倩和他过去的情面上,出于道义在看顾这个小团子。

&ep;&ep;后来,小团子在他心里的重量越来越重,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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