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籁长宁这个名字,对于在座的各位来说并不陌生,当年就是因为这个籁长宁,让许多人遭遇了不幸,更让邹震坤夫妻与最宠爱的女儿分离了那么多年。

&ep;&ep;看过了视频之后,邹震坤冷冷的问,“你有什么要解释的,难道这一次也是诬陷?”

&ep;&ep;霍英霞已经停止了哭泣,坐在邹震坤的身旁,而张小七也搭着沙发的扶手,与母亲一起,同仇敌忾的看着邹震鸿。

&ep;&ep;邹震鸿不停的擦着冷汗,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ep;&ep;季少辰靠在张小七刚才坐着的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桃花眼冷清。

&ep;&ep;空气如凝滞了一般,明明大厅里坐着不少人,可是竟无一人发出声音,所有人都看着邹震鸿一家,目光中有愤懑,有不可思议也有对他的失望。

&ep;&ep;邹震坤落海后腿部受到的重击,原来不是因为匆忙逃命自己造成,而是邹震鸿的人在邹震坤跳进海里的时候用铁器造成……

&ep;&ep;至于送霍英霞母女上岸的那艘小艇会翻船,原来也是邹震鸿一手策划……

&ep;&ep;二十二年前就对自己的亲兄弟一家动了杀念,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那么只能说明,他为的是邹震坤的位置。

&ep;&ep;而最让邹震坤失望的是,他那么信任的兄弟,血脉相融的手足,竟然对他一家痛下杀手。

&ep;&ep;鹰隼的眸子了满载痛苦,邹震坤痛心疾首的说,“震鸿,我是你亲兄弟,我那么相信你,什么事都交给你去做,你竟然……”

&ep;&ep;后面的话邹震坤再也说不出来,痛苦的阖了眼眸,曾经以为,豪门中的争斗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庆幸没有在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没想到他以为的一切都是假象,是这个处心积虑的兄弟布置作业假象……

&ep;&ep;“爸,大伯,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回来的邹文才打破了空气的凝重,一件纯白色衬衫,一条黑色的西裤,简单又干净,尤其是眉眼间那清秀中却无法掩盖的锋芒,仿佛与年轻时的邹震坤如出一辙。

&ep;&ep;邹震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大厅里所有人也是一样,感觉出气氛的异常,邹文才的眸光落在最信任亲近的人身上,试探的问,“爸,怎么了?”

&ep;&ep;“文才……”

&ep;&ep;霍英霞忽然对着他伸出了手,愤懑的脸上再次现出哀伤,那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所要表达的感情,只是一一

&ep;&ep;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说起。

&ep;&ep;张小七一手扶着霍英霞的胳膊,一手落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看着这位不算陌生却也并不熟悉的亲弟弟。

&ep;&ep;邹文才疑惑的看向霍英霞,“大伯母?”

&ep;&ep;霍英霞不停的摇着头,皱在一起的嘴唇控制了即将溜出的眼泪,却无法控制心中流淌的悲哀。

&ep;&ep;“文才,我是你的……”

&ep;&ep;“阿霞,一会再说!”邹震坤严厉的声音阻止了霍英霞后面的话,事情还没处理完,还不是认亲的时候。

&ep;&ep;霍英霞再次瘪了嘴,即将出口的话化为眼泪流了出来。

&ep;&ep;邹文才即将走上前安慰的脚步也跟着一滞,生生的定在了原地。

&ep;&ep;“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邹震坤冷冷转向邹震鸿,“如果说一件事是少辰编造,诬陷,那么这么多事加在一起,都是他编造诬陷的吗!”

&ep;&ep;严厉质问间,邹震坤抓起证明邹震鸿夫妻偷梁换柱的证词砸了过去。

&ep;&ep;为数不多的纸张,还没砸到邹震鸿的脸上便零散的飘落下来。

&ep;&ep;为安抚大伯的怒意,邹文才走过来蹲下身子一张张将纸张捡起,整齐的收在一起,鹰隼的眸不经意的一瞥,变被上面的内容吸引。

&ep;&ep;锐利的眸快速的扫过那些内容,眸底震惊蚱现,邹文才机械的站了起来,缠斗的指拿着那些纸张。

&ep;&ep;“这……是真的?”

&ep;&ep;如果这上面写的是真的,那么他不就是……

&ep;&ep;邹震坤面无表情的扫了邹文才一眼,“这件事以后再说,去,坐到你姐夫身边。”

&ep;&ep;邹文才手中的纸张也显得进退两难,迟疑了一下,垂着头默默地来到季少辰身边坐下。

&ep;&ep;邹震鸿紧紧的抿着嘴唇,时而紧聚的眉眼是他心中的不甘,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最后会栽在一个年轻人的手里。

&ep;&ep;冯婉碧要哭不哭的抓着他的手,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ep;&ep;邹文斌双肘撑在膝盖上,捂了脸,即使看不见神情都感觉的出他的颓败。

&ep;&ep;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邹馨月消化了这么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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