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冯婉碧站了起来,笑着和霍英霞打招呼,“大嫂来了。”

&ep;&ep;“哦,阿碧也在啊。”霍英霞把佣人提着的食盒放在移动餐桌上的时候,看见上面摆放的食物不着痕迹的蹙了眉。

&ep;&ep;冯婉碧向旁边让了让,把看护椅让了出来,“是呢,听说馨月被责罚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ep;&ep;霍英霞把最后一个食盒放下,淡淡的说,“阿碧有心了。”

&ep;&ep;冯婉碧面露责备,“大嫂,馨月终究是女孩子,大哥怎么舍得送她去执事堂接受惩罚呢!”

&ep;&ep;“你也是的,也不替她说说情。”

&ep;&ep;霍英霞在看护椅子上坐了下来,平静的说,“阿碧,你也应该清楚馨月犯了什么事,和阿虎几个的惩罚比起来,已经算轻的了。”

&ep;&ep;“妈!我还是不是您女儿!”邹馨月厉声质问。

&ep;&ep;霍英霞责备的蹙眉,“馨月!我知道你对你父亲的决定不满,可是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女儿,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躺在这里?”

&ep;&ep;有些人就是冥顽不灵,明明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却不愿承认,仿佛自己多委屈一般。

&ep;&ep;邹馨月就是这样人。

&ep;&ep;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还把责都推在别人的身上。

&ep;&ep;“妈,如果不是您和爸偏心,我能那样对待那个女人吗?一个二十几年前就该死去的人,却突然跑出来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妈,您有没有设身处地的站在我的位置想想!”

&ep;&ep;“馨月,别胡说!”霍英霞不悦的责备,完全没有注意到邹馨月说“一个二十几年前就该死去的人”的时候,冯婉碧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杀机。

&ep;&ep;“我哪有胡说!”邹馨月不服气的反驳,“当年她就该被淹死的,她……”

&ep;&ep;“啪!”的一声脆响,是霍英霞裹了邹馨月一掌,面色严厉,“馨月,下一次不许再诅咒你姐姐!”

&ep;&ep;因为失去了一个女儿,霍英霞和丈夫把全部的爱都投入到邹馨月的身上,从小到大,连一句责备的重话都舍不得,可是现在竟然为了张小七打了她。

&ep;&ep;邹馨月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被母亲裹掌的事实,捂着被打疼的脸蛋,一脸的不可思议。

&ep;&ep;冯婉碧也是一样,震惊的看着霍英霞,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大嫂,你怎么能这样对馨月?”

&ep;&ep;霍英霞也是一时气愤,不过她一点都不后悔打了女儿,看着邹馨月严厉的说,“记住,以后不许这样说你的姐姐!”

&ep;&ep;她失而复得的女儿,觉不允许任何人诅咒。

&ep;&ep;邹馨月也反应了过来,一边痛哭着一边发了疯一样的把移动餐桌上的食物都扫在了地上,“你走!你不是我妈,你们心里根本没有我,只有那个该死的贱.人……”

&ep;&ep;邹馨月疯了一般,突然的动作令霍英霞本能的起身弹开,一直候在旁的佣人也赶紧过来搀扶。

&ep;&ep;霍英霞刚要严厉的训斥,被冯婉碧给拦住。

&ep;&ep;拉了她的胳膊,好言相劝,“大嫂,你先回去吧,馨月年纪小,一时间想不通,我帮您劝劝她。”

&ep;&ep;面对如此失控的女儿,霍英霞有些头疼,更大的是失望,揉了揉眉心无力的叹了口气,“阿碧,那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ep;&ep;“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冯婉碧笑着说着客套的话,看着佣人搀着霍英霞走出病房之后,脸上虚伪的笑意马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怨毒。

&ep;&ep;转回身来到病牀前,侧身坐在病牀上心疼的摸着邹馨月被打过的脸颊,关心的问,“馨月,是不是很疼,别哭了,我叫医生拿冰块进来敷一敷……”

&ep;&ep;“叔母,呜呜……”邹馨月委屈的扑进冯婉碧怀中。

&ep;&ep;冯婉碧轻轻抚着她的背,微微紧了下眼眸,劝到,“馨月不哭,有朝一日我和震鸿一定会帮你讨回来!”

&ep;&ep;……

&ep;&ep;邹震坤说让邹龙带季少辰去赌场熟悉环境,结果,他亲自跟着过来了。

&ep;&ep;楼上办公室里,邹龙把赌场两个负责管事的兄弟召集上来。

&ep;&ep;邹震坤坐在老板椅上,支在手上的拐杖是他的权威。

&ep;&ep;鹰隼的眸扫视了两人一眼,“今天起,赌场交由少辰负责。”

&ep;&ep;邹震坤话落,负责看场子的阿威悄悄抬眸瞥了季少辰一眼,即使不敢说什么,可是对于这个突然空降的管事也显得不服。

&ep;&ep;阿春负责财务,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的眼镜,看起来要斯文一些,也是悄悄的看了季少辰一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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