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鼻尖相触,暧昧贪婪地厮磨。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恩知像是终于找回声音。

&ep;&ep;“出生的时候,我差点没活下来。后来上了学,体质也弱。别人说双胞胎要是有一个不够健康,是因为另一个在母体里就开始抢夺营养。”

&ep;&ep;情绪调整平复,重回以往的冷静熨帖。

&ep;&ep;是曾被叶恩弥评价为“装模作样”的那种腔调。

&ep;&ep;“长大一点,爸妈和爷爷也都关注你更多。他们说你是天才,就是不把聪明用在正经学习上。这些我都让给你,没关系。……但是就连我的女孩,你也要抢。”

&ep;&ep;叶恩弥听到这儿,挑了下眉。

&ep;&ep;“开玩笑。薇薇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ep;&ep;他很慢很慢,讽笑出一声,“况且,抢就抢了。沈恩知,你能怎么样?”

&ep;&ep;隔一扇门,沈恩知的声音被滤淡模糊,温厚如夏风。

&ep;&ep;“你拥有她一个晚上,几个晚上,我都不介意。但是叶恩弥,你最好记得,我和薇薇已经订婚了。她醒酒以后,还是会回来找我。”

&ep;&ep;沈恩知轻描淡写说完,然后是渐渐远去、消隐的脚步声。

&ep;&ep;叶恩弥沉默,一时没动。

&ep;&ep;他承认他无从反驳。

&ep;&ep;这一个晚上,注定两败俱伤,没有谁是全然赢家。

&ep;&ep;未久,又有人在外面低声喊他:“叶先生!”

&ep;&ep;是叶恩弥叫的胃药,让楼下门童送上来。

&ep;&ep;房门开了半扇,门童递出手里装药的纸袋,忽见客房深处,床上一双白润素腿。

&ep;&ep;砰一声,门在眼前阖严,掐断所有不轨视线。

&ep;&ep;叶恩弥靠坐到床头,扶起她的脸,偎在自己心前。

&ep;&ep;指尖触到她微张的双唇,慢慢在里面撑出窄隙,将药片和新接的温水送进去。

&ep;&ep;她胃不好,又在席间喝多了酒,不吃药压一压,明早该难受了。

&ep;&ep;异物进到口腔,盛凌薇稍微捡回一点意识,舌尖生理性地反应,在他指尖舔了舔。

&ep;&ep;叶恩弥一时窒住,嗓眼发紧,勉强找回呼吸。

&ep;&ep;“张嘴,听话,把它吃了。”说着,手在她后脊梁上温柔地梳拢。

&ep;&ep;却又忍不住心神漂浮,想起上次说出这句话,那旖旎香艳的场景。

&ep;&ep;身体彻底放弃抵抗,在产生反应。

&ep;&ep;叶恩弥渴得发疼,清晰的欲态不断膨胀,只有更进一步才能有所纾解。

&ep;&ep;那么就拥有她一个晚上吧。

&ep;&ep;意乱情迷之际,触到她浴袍的绳结。

&ep;&ep;接下来只消轻轻一勾手指。

&ep;&ep;却不想她又醉得失去意识,彻底化在他怀抱之间。

&ep;&ep;叶恩弥放下手去。

&ep;&ep;再不甘心,也只能从背后满满地把她抱在怀里,抱成娇嫩的香软的一个小女孩。

&ep;&ep;她的气味从耳朵后面散出来,那种甘甜的、温温潮潮的气味,沾连着从前甘甜的、温温潮潮的记忆,缓慢地流经过他鼻端。

&ep;&ep;--

&ep;&ep;盛凌薇醒在翌日晌午。

&ep;&ep;撕开黏沉的眼皮,慢慢看清周围。

&ep;&ep;她眉头蓦然攥紧。

&ep;&ep;因为认出这里的装潢陈设,不是沈恩知准备的那间酒店套房。

&ep;&ep;头痛欲裂,不知道是因为宿醉,还是因为现在从身后抱着她的人。

&ep;&ep;“醒了?”

&ep;&ep;声息潮热,贴在耳背。

&ep;&ep;同时,腰肢后方传来清晰触感。是男人晨醒时,常有的身体变化。

&ep;&ep;盛凌薇暗暗抿住唇角,感到烫,又如此紧张。

&ep;&ep;不着痕迹地往前拱了拱。

&ep;&ep;她嗓子还哑着,问他:“我们……叶恩弥,我们又做了?”

&ep;&ep;注意到盛凌薇的有意躲避,叶恩弥低低笑了,也不紧逼,只是从她背后伸过手来。

&ep;&ep;他的手很是漂亮,形态薄长,别具情致地抚触在皮肤上。

&ep;&ep;“做什么?”他还在明知故问。

&ep;&ep;叶恩弥实在懂得如何诱出她强烈的欲求。

&ep;&ep;盛凌薇内心挣扎,终于拿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别跟我闹……说正经的呢。”

&ep;&ep;叶恩弥戏谑地拖了长声:

&ep;&ep;“噢——你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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