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五爷发现什么了?

&ep;&ep;猫,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ep;&ep;哟,玉堂哥哥有什么发现?

&ep;&ep;猫儿,公事。

&ep;&ep;我知道问题在什么地方。看着白玉堂已经变了颜色的脸,展昭其实觉得很好笑。不过其实听见那声娇滴滴的玉堂哥哥的时候,心里有种堵着的感觉,不自觉的在心里就把白玉堂骂了个狗血淋头。走在路上也心不在焉的。经过前些时候白玉堂的表白,他自然懂得自觉的确是在吃醋,可是,那耗子也太轻佻了。什么地方都能钻出个女人叫他白大哥,玉堂哥哥的,简直就是当自觉不存在。不过现在是在做正事,他自然知道那个丫鬟有问题,也自然知道来这里的目的。因为他现在和白玉堂想的问题一样。破的丝绢上绣的花若是不曾仔细看,就只是晃过一眼,绝对会以为就是菊花。但是那丫头一口咬定这个花她不知道名字,而且看见了这么血腥的场景,还能保持冷静去找当家的报信,也并不是普通人就能做到的。何况就现在看到的情况是实体躺在床上,虽然全身血淋淋,心脏露在外面,但是表情非常的安详。屋子里完全没有挣扎的痕迹,显然死者不是中了迷烟,或者就是凶手是死者很信任的人。

&ep;&ep;那个丫鬟在角落里平复了心情,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了抽屉,用手摸出了一个布包递给展昭。白玉堂抢过手,打开看时,那布包就是一角丝绢,上面绣的是白色的花。丝绢里包着一块透明的琥珀,琥珀中间是五朵丝线绕成的花。最中间一朵是金色,四周四朵分别是白色,红色,黄色,蓝色。

&ep;&ep;看着那个丫鬟对着白玉堂福了一下身子,然后突然就口吐黑色倒地身亡,展昭一愣,然后再上前时,那丫鬟已经彻底的断了气。看着屋子里的情况,又看见那掌柜的突然之间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的悲戚,两人只得对望一眼,然后立刻传信让当地的官府前来处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我回来了。。。最近,速度可能受工作影响,大家可以养胖了再看。。。谢谢

&ep;&ep;第18章残剑18眉目

&ep;&ep;欧阳春出了开封就直奔华山而去,那张家的灭门惨案现场已经没办法考证,只是查询了几日就见徐庆,李才带着王朝马汉来到华山脚下的村子里,几人会和交流了信息,知道白玉堂展昭二人已经动身去了南疆,徐庆替五弟担心的同时也给开封一众人等去了信,说明了现在的情况。晚上欧阳春又去了那张家的宅子探查,却不想撞见两个黑衣服的人鬼鬼祟祟的走在院子里。看身形是两个女人。

&ep;&ep;你是怎么办事的?人杀了,东西呢?

&ep;&ep;尊使饶命,奴婢找了整个院子也没找到。一个人突然跪下身子,不停的磕头。

&ep;&ep;没用的东西,找不到,连我也没命。我还饶你。先起来吧。站的那个人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往后院走去。

&ep;&ep;欧阳春趴在树枝中间思索,既然那两人已经承认了张家的人是他们杀的,大概现在要找的就是那锦帕。又想了想,自己现在是帮开封府办案,听见承认是凶手自然要抓捕归案,而且听两人说话的意思上头还有主事的人,抓到人也可以问出更多细节。于是跟上了两人的脚步,喝了一身站住,然后抽出刀:贼人,拿命来!

&ep;&ep;那两人显然是吃了一惊,那个尊使转身一看,吸了一口冷气。欧阳春她自然是认得的。紫髯熊腰,手提宝刀,不是堂堂北侠又能是谁。

&ep;&ep;欧阳春,这里可不干你的事情。

&ep;&ep;你们这些妖人,滥杀无辜,还不束手就擒。

&ep;&ep;本教清理门户之事,似乎与北侠没有任何关系。

&ep;&ep;有关无关,在下事态听闻的确是你二人杀死这张家满门,似你这等草菅人命之徒,我既然遇见,绝不可能袖手不理。说罢提起十分力气抡刀往那二人砍过去。

&ep;&ep;这二人也忙抽了家伙迎上去。使的都是一种特质的锁链,一头接着个十字长钩,钩上生着倒刺,映着月光寒气深深。二人使着这软链的长钩欧阳春自然认得,就是多年前不死城的当家兵器勾魂索。被这钩子打在心口上就会直接粘上皮肉,而后倒刺拉来胸膛,带出心脏。人死在这兵器之下,就是活活得看着自己的心脏从胸膛里拉出来。

&ep;&ep;冷冷一笑,果然是不死城的余孽,刀挥向身后,推开袭来的钩子,旋身而上,从侧面袭向那尊使,伸腿踢开另外一人灌着内力飞来的钩子,腾出左手拉着钩子尽头的锁链一把缠上那尊使的锁链,宝刀抡在中间,往下一砍,顿时一声脆响,那位下属的勾魂索断成了两半,锁链上反出来的劲逼得三人都退了几步。

&ep;&ep;不愧是北侠,只是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为何这般为难我二人。这张家本就是我门中叛徒,江湖规矩,本教清理门户之事,北侠似乎不应当插手。那使者扶着心口,显然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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