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寧沁!!」

&ep;&ep;瘦弱的肩膀如落花轻颤,微红的脸颊瞬间惨白,寧沁的心扉驀然揪紧,呼吸凌乱,思绪乱作一团。她假装没有听见,想拔足而逃,双腿却是千斤重,动弹不得。她不敢转头,就怕印证内心的想法。

&ep;&ep;当对方肥大肿胀的手搭在她纤细的肩头上,她更是失去面对程月缺时的气势,犹如受惊的玉兔,不住抖震。

&ep;&ep;「还想跑去那儿!」语气中虽存慍怒,但自手沿她的肩头轻轻扫落至手肘,再紧紧握住她的玉腕,他便不由自主地挪动拥肿的脸庞,发出一阵难听邪淫的笑声。素臂隔衣,依然从细薄的紫纱触摸到手臂的质感圆润,充满弹性,是名符其实的素臂。

&ep;&ep;光是一条手臂已经如此诱人,他真想看看她一丝不掛的胴体,是如何是勾魂摄魄,教男人心神荡漾。

&ep;&ep;他强行扳回她的娇躯,色迷迷的鼠目在她身体上下打量,旁若无人。

&ep;&ep;「你骗了我的嫁妆然后失踪,这笔帐我可要慢慢跟你计算!」于他来说,区区百两换来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物超所值。

&ep;&ep;当务之急,是要将她带回家慢慢享受。不过,面对美人受惊,他终究按捺不住,空出的胖掌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腰枝上,漠视四周聚拢的人群,他急不及待地捏住她的蛮腰,喫了甜头,迫使一直不敢吭声的她作出挣扎与反抗。

&ep;&ep;「放手喔!」深知理亏的寧沁不敢大声呼喊,结果听在他的大耳内,变成欲拒还迎的呻吟。他满意地笑,嘴巴笑不合拢,油腻腻的脸不住往她靠近,贪婪地呼吸她天然的韾香。

&ep;&ep;「果真肢体透香……」

&ep;&ep;围观的人碍于男人是员外的身份,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甚至与寧沁同行的月缺,都只是沉默冷静,静观其变。直至男人等不及,终于半拉半扯地想要将她带走,月缺的嘴角才细微地掀动。不是为保护寧沁,而是高兴自己得偿所愿。

&ep;&ep;再见了。月缺吁了口气,欢送她的情敌离场。虽然不知道发生甚么事,但是她清楚只是寧沁消失,莫言就一定会回到她的身边。

&ep;&ep;「停手。」冷凛的语气宛如峰利的冰剑,空气因他而瞬间冻至冰点,让男人暗暗打了个冷颤。

&ep;&ep;寧沁与月缺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的源头。每每重要关头,他就会出来保护她。是因为,他冒不起失去她的万分一可能。

&ep;&ep;「相……」相公。她唤不出。她是真的唤不出。她出糗,使他蒙羞。所以,现在的他不过是路见不平对不?就跟黄府那次相同,他纳闷自己娶了一个不懂自爱的妻子,怕失礼将军府,才会出手解救她。

&ep;&ep;谁家的妻子夫人不是持家有道,留在家中相夫教子?独独她惹下一堆麻烦给他。因此,她唯一能做的是默不哼声,不让人知道他俩的关係。

&ep;&ep;「小子,我劝你别好管间事。这个女的不是好人,说不定就是朝廷通缉的『骗子新娘』。」男人故意抹黑寧沁,只怕莫言不识情趣,不懂知难而退,妨碍他的春宵一刻。不过,他的话同时深深影响三人。

&ep;&ep;月缺盼睞寧沁和莫言,但见二人表情驀然绷紧,似是秘密被识穿似的。难道……心思慎密的她没有错过一点破绽,甚至大胆假设。只是想法的真偽,有待考证。若果她所想为事实,那么她便握有必胜的把握,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寧沁赶走。

&ep;&ep;收敛错误洩漏的心悸,莫言回復镇静,却是没法隐藏浑身杀气。谁允许这隻胖猪捉住他的沁儿?就不怕他将其变成红烧猪肉吗?

&ep;&ep;随手丢去手中的白糖糕,莫言跨步走到男人和寧沁跟前,一把将她抢回怀里。温厚的手掌紧张地搂住她的肩膀,无视周围的人群,他心疼的准确无误地在她的螓首上遗下吻痕。

&ep;&ep;幸而,他的沁儿没事。

&ep;&ep;无温的黑瞳在对上她的翦水秋眸后徐徐渗出内疚与柔情。

&ep;&ep;谁都不能要他的妻子蒙受委曲。「她是我的妻子。」他以坚决肯定的口吻向所有人宣佈,寧沁是他的妻子。换句话说,没有谁能够欺负她。

&ep;&ep;「哈哈!你不是以为她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会甘心当良人吧?说不定你的襟兄弟早已以不计其数。」破坏他的好事,男人不好好羞辱奚落这双狗男女,怎能消除心头的气愤?好歹他都以百两换这个贱人的。

&ep;&ep;寧沁垂首,烫热的清泪止不住地沁入他的手背,他俩的心间里。男人没有说错,从前的她为了骗财可以出卖美色,是贪慕虚荣。可是,现在她是真的全心全意想当好他的妻子的。

&ep;&ep;这样的想法,他会相信吗?

&ep;&ep;莫言加重掌心的力道,无言地安抚着缺乏安全感的沁儿。沁儿对他真摰,难道他会介意她的过去吗?

&ep;&ep;不。他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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