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公主嫁王爷,这谁越过谁去,在这之前没有人去计较。

&ep;&ep;究竟该是穆易湮为王妃,又或者是尚远枝为驸马,就祖宗家法来说,是个未定论。

&ep;&ep;以往能够压制他一头,不过就是尚远枝让着她罢了。

&ep;&ep;穆易湮低眉顺眼的模样,着实令尚远枝一阵心气不顺,便想起了甫成亲的那段日子,穆易湮也是这般唯唯诺诺。

&ep;&ep;他折腾了她,闹了自己的心,结果却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头,对方不喊疼,打再大力也没劲儿。

&ep;&ep;“夫君?”穆易湮轻轻唤了一声,嗓子又柔又媚,让他的心不自觉得受到撩拨。

&ep;&ep;“嗯。”尚远枝不自在的移开了眼。

&ep;&ep;“我会乖的……”穆易湮是想讨好他的,她素来擅长讨好他,那是在前一世五年的婚姻里,慢慢的被他惯得无法无天、张扬放肆、明媚动人。

&ep;&ep;正因为这五年的恩爱,让他对她毫不设防,在最关键的时候,遭受背叛。

&ep;&ep;尚远枝还想要发泄一下情绪,可是每每看到她的眼睛,他就会生出不忍,她的眼神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这令他心底油然生出一种罪恶感。

&ep;&ep;兴许对如今的穆易湮来说,心里肯定疑惑。毕竟他还记得,在重生之前,他在婚前是如何呵护着穆易湮,穆易湮指东他不往西,要星星,他不给月亮。

&ep;&ep;他就怕她不愿嫁给他。

&ep;&ep;如今才成婚第一天,他就这般折辱于她,她肯定觉得他是个骗子。

&ep;&ep;可即使被他骗了、被他欺侮了,她依旧如此乖顺……

&ep;&ep;不过就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咬他一口罢了。

&ep;&ep;想到这儿,尚远枝当真是如鲠在喉,咳不出、吞不下,难受至极。

&ep;&ep;“夫君……酒席……开始了……”穆易湮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柔嫩的指心一路上滑,在他的小臂上逡巡了一阵。

&ep;&ep;像是一根羽毛,在心头轻轻挠了一下。

&ep;&ep;虽然心里觉得让他撒气也好,可若是日子要继续过下去,这酒席……他还是得露面的。

&ep;&ep;穆易湮最了解该怎么驱策尚远枝,这一点尚远枝心知肚明,可每每无法抗拒。

&ep;&ep;不忍她难过、不愿她失望、不舍她痛苦,就算死在她手上一回依旧如此。

&ep;&ep;他从没打算缺席宴席,只因为若是他不去,便是让所有宾客知道他在作贱她。

&ep;&ep;就算到了今时今日,他也无法容忍任何人心里对她有半分的轻贱。

&ep;&ep;“夫君……”她每唤一声,他心里头的防线就崩塌了,溃不成军。

&ep;&ep;尚远枝像是触电了一般,轻推了一下穆易湮耸起的肩膀,抽出了半疲软的性器。

&ep;&ep;那凹凸不平的茎身上头,还沾着她的处子血,血色被爱液冲淡,呈现一种不自然的薄粉,他拿起了帕子,粗鲁的欲将湿漉漉的性器擦干。

&ep;&ep;他感到自厌。

&ep;&ep;他不是会欺负女人的男人,这样是被他爹知道了,肯定揍死他。不过若是被他爹知道,他轻信一个女人,把王府的百年基业给丢了,怕也是会揍死他。

&ep;&ep;也还好他死了以后没有见到他爹。

&ep;&ep;穆易湮躺在那儿,来不及收口的小穴成了一个粉糊糊的洞,几番收缩过后,他才交代进去的精水便要流出。

&ep;&ep;尚远枝下意识的拿起了帕子,要给她擦,他的动作无比的轻柔,这一瞬间产生的柔情让他心里警惕。

&ep;&ep;在成亲前,他说服自己,他只是想报复那毒妇,结果……一看到她掉眼泪,他什么都忘了。

&ep;&ep;预设的报复,变成了爆肏。

&ep;&ep;手上的动作一改,带了几分的恶意,尚远枝将那丝帕用手指顶进了穆易湮刚被破了处的穴,“既是要尽好妻子的本分,那么夫君射进去的东西,可得好好保存着。”他的手指在花穴里头转了一圈。

&ep;&ep;“啊嗯……”刚被破处的身子无比敏感,他的摩挲很轻易的带起了她的情欲,就像是春风吹过了江南岸,把所有潜藏的苗芽都唤醒了。

&ep;&ep;穆易湮轻轻哼唧了起来,就像一把羽毛刷子,在尚远枝的心头狠狠的挠了一把。

&ep;&ep;两人都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ep;&ep;穆易湮夹紧了双腿,吃力地爬了起来。

&ep;&ep;她每一个动作都在尚远枝即将失控的理智线上头反覆摩擦着。

&ep;&ep;“妾给夫君理衣裳吧,宾客还在等着呢。”她低垂着眉眼,赤裸着娇躯,双手微微颤抖着,打理起了他身上的衣物,就像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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