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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昏黄的回廊,两名男子和二名少年疾步潜行。

&ep;&ep;回廊约五人宽,顶头太子楼的设计勉强照亮回廊,左右二侧一间接着一间狭小的房隔,每间房内仅止一扇透气窗,勉强透入光亮照射房内,整体像极了押关人犯的衙府地牢。

&ep;&ep;这是逢翠楼地底,是玩宠卖出前的住所。

&ep;&ep;逢翠楼的玩宠多是卖身或抵债于此的穷人子女,但,更多的是从各国街坊小巷掳捉而来的年轻肉体。

&ep;&ep;卖身于此处的玩宠相较乖巧,通常将双手銬上镣便能安事,而各国捉来的男女,因怕其反抗酿祸,所以打从入逢翠楼起,便餐餐给予迷药制住行动,越是不安于现状的玩宠,关入越深处。

&ep;&ep;「主上,弯过去到底便是最深处。」其中一名身着薄可透光的红纱少年道。

&ep;&ep;身穿黑袍的男子点点头。

&ep;&ep;「……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另一名身穿灰衣的男子不禁皱起眉头。

&ep;&ep;「糟了,主上,我们要快。」红纱少年不禁低吼。

&ep;&ep;一行人加快脚步。

&ep;&ep;越往深处,咒骂和挣扎声越渐鲜明,这声音……错不了,是他!!

&ep;&ep;拐过弯后左右便无房门,而最深处是一扇緋红木门,声音从此处传出。

&ep;&ep;红纱少年率先步上前,用全身的力量顶开门扉,这一撞,吓着了里头的人,所有动作立马停下。

&ep;&ep;映入一行人眼里的是两名赤裸的壮汉,而在两人身下的……另有一名纤瘦美青年。

&ep;&ep;在壮汉们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两名男子和另一名少年突然抽起武器砍过去。

&ep;&ep;「混帐!」其中一名壮汉大声咒骂,往后一蹬,躲过少年的突袭,但另一名搂着人的壮汉可没那么幸运,右手扎实地埃了灰衣男子一剑,前臂从中断成二节,血洒遍地。

&ep;&ep;「啊啊啊啊──!!」「二弟!」跳走的壮汉大吼,提起摆放一旁的短标枪往灰衣男子射去,只是短标枪立马断成两截散落在男子脚边。

&ep;&ep;「少爷小心,愚天、愚地这两兄弟非常厉害。」红纱少年双手抽起头上二隻银簪,一甩便成双头短刺,但并未打算加入前方灰衣男子、青年与壮汉的混乱战局。

&ep;&ep;在大哥的挡护下,愚地勉强退到愚天身后,拿起衣带紧綑右手断处。

&ep;&ep;两名壮汉一辙,落下青年孤身一人于地板上,似乎还未认清现况。被称为主上的黑衣男子立即上前那人搂入怀里。

&ep;&ep;「没事吧?」

&ep;&ep;歷经方才的折磨和混乱,玄麟还惊魂未定,直到身体被一道全然不同的感觉拥住时,玄麟才赫然回过神。

&ep;&ep;玄麟应声抬头,不是他心中以为的人,不过他看到他喜欢的、熟悉的微笑──

&ep;&ep;「……延煌?」

&ep;&ep;「抱歉,来晚了。」就是那个微笑。

&ep;&ep;延煌将玄麟搂进怀里,轻抚着胸前的脑勺,让那人安心,此时此景,和眼前激烈的兵舞斗打相差千里。

&ep;&ep;眼看愚地已扎好右肘,左手拎起短枪加入战局,虽然灰衣男子和愚天打得不分上下,但另一名少年持短匕对上愚地明显趋于劣势。

&ep;&ep;当红纱少年犹豫要留下保护身后的人,还是上前协助时,延煌率先开口──

&ep;&ep;「鸳儿,立即回去和武汉联系此事,凡事小心,以自己安危为重。」

&ep;&ep;「少……是。」红纱少年惊愕回头,对此命令不慎理解,原本想辩白什么,不过随即点头,转身退去。

&ep;&ep;「等我一会儿,马上带你出去。」延煌将身上的黑衣罩在玄麟身上,轻拍玄麟脑袋瓜儿两下,随即抽出长剑加入前方的战局。

&ep;&ep;玄麟回神归回神,对现况仍是一头雾水,完全傻楞跪坐在地,延煌加入战局后,局势瞬间扭转,愚地不敌二人连袭,不禁开口求援。

&ep;&ep;在愚地呼救大哥的同时,延煌赫然停止对愚地的压制,反倒突袭乱心的愚天,一剑袭去,由后正中心门,鲜血溅洒应声倒地,最后三人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愚地。

&ep;&ep;解决了那两名壮汉,延煌甩甩剑,将染血的剑收鞘。

&ep;&ep;此情此景,玄麟不禁打了个哆嗦。

&ep;&ep;他知道延煌和他的随从剑术很厉害,但他完全不敢相信延煌竟是可以如此轻易杀人的人,给那两人毙命一剑也不眨一眼,没有半点犹豫。

&ep;&ep;「怕我吗?我杀了人。」延煌似乎看透了玄麟的内心,轻声询问,没有立即上前将绵软的人抱起。

&ep;&ep;玄麟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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