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呵呵……小孩子竟然这样子就满足了……哦呵呵,看样子我还是很厉害的嘛,当然是运气很厉害!”秦三睡的心里无比的高兴,自然是因为他只等水到渠成的那一刻了。

&ep;&ep;事情发展得很顺利。

&ep;&ep;是乎只要人交上了好运,谁也不能阻挡似的。

&ep;&ep;目送孙兵和小孩纸离开,这时候,秦三睡在这个时候很无聊,他就想想去喝一杯酒。

&ep;&ep;人正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就是这样子哇,这才叫人生。这乡镇上的街道,从街头丢一块石头,就能砸到街尾。

&ep;&ep;就是这般的如此而已。秦三睡也很乐得其中,毕竟小镇是很干净的,没有什么污染。食物也是附近农田产物,绿色,环保,巴氏……

&ep;&ep;街道上的饭馆老板屈指可数,随便找了一家,就坐下。

&ep;&ep;这里视野开阔,能看见很远的地方,举目望去,能看见自己的单位,也就是那所医院啦。

&ep;&ep;“喔,这不是秦大医生么?今儿不上班?”说话的是馆子的老板娘绣花。

&ep;&ep;绣花姓刘,丈夫去年得了直肠癌死了,这家饭馆就他一个人支撑。刘绣花长得水嫩嫩的,跟个十八岁的姑娘的皮肤一样的。胸前两个大木瓜贼大,秦三睡估计自己想一把抓,也只能抓住一半。

&ep;&ep;她有时候给秦三睡那饭菜单子的时候,故意滴把腰身压得很低,胸口的衣衫就“v”了起来,两只大木瓜几乎要掉出来了。

&ep;&ep;弄得秦三睡好几次晚上都一柱擎天。

&ep;&ep;每次秦三睡都念叨“造孽造孽,真造孽;小弟硬了用手捏”。

&ep;&ep;柳田田跟他的宿舍是挨着的,只要一喊这话,柳田田就听见了,弄得柳田田身心都发热。毕竟她也是个青年女性,对那方面也是很想的。

&ep;&ep;话说回来,刘绣花走过来,身上的宝宝霜迎风飘了过来。乡下女人,用的都是几块钱的护肤品,谁个用得起几百元的东西啊,宝宝霜是潮流的,在这里来说。

&ep;&ep;秦三睡说:“我说,你一个大女人的怎么不用点高级品,用这个小女人用的。”

&ep;&ep;“没钱啊?哪像你这大医生,笔杆子一挥就是财源滚滚。”

&ep;&ep;“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秦三睡一半认真一半在开玩笑。

&ep;&ep;刘绣花笑了,身子挨着秦三睡坐了下来说:“你这小家伙,一定是在挖苦老娘吧。”

&ep;&ep;“咳咳,别说那么多废话,赶紧上三道菜,一两好酒。”秦三睡将身子故意地挪了一下,跟刘绣花拉开距离。

&ep;&ep;刘绣花笑了一下说:“你这家伙……”

&ep;&ep;当然后面的是很暧昧的,刘绣花故意地省略掉了的。这时候,街边上在打架,好像是几个刺青青年围着一个老头子在打。

&ep;&ep;“这年头是世风日下,派出所就在对面也敢胡来。”刘绣花直摇头。

&ep;&ep;秦三睡说:“绣花嫂,准备我的菜和酒,我去去就来。”

&ep;&ep;“哎哟,你个小子,你不怕招惹麻烦啊!”

&ep;&ep;“不怕!”秦三睡说话间早就消失在了饭馆的门口了。

&ep;&ep;到了街边,将那几个青年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

&ep;&ep;秦三睡伸出一双大有力的手对老人说:“跟我走吧!”

&ep;&ep;倒在地上的那些青年们非常的不服气,大声嚷嚷道:“小子,你找死!”

&ep;&ep;“对,我找死。你想怎么滴?”秦三睡用小指母对着他们说,“滚吧……有什么靠山尽管招呼来,大爷我来者不拒。当然,不喜欢菊花滴说!”

&ep;&ep;“好!有种!”为首的青年是个黄毛,他凶横地说完这句话,带着手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ep;&ep;看着他们的背影,秦三睡笑了:“一帮纸老虎,当年国民党八百万军队都被打垮了,你这些地皮流氓在咱们光明的政府面前,你算什么东西啊!”

&ep;&ep;老者见青年们都跑了,一副很感谢的笑容对着秦三睡说:“年轻人多谢了!”

&ep;&ep;“你是?”秦三睡觉得这老头很陌生,在这乡场里,很少人是他不认识的,因为这乡场就屁股那么大点。再听这老者的语气,像是河南那边来的。

&ep;&ep;“你是河南人?”秦三睡问道。秦三睡其实也没有少见河南人。早些年,刚改革开放,河南人出了名的四处耍猴戏。因此他听见过河南人的口音。

&ep;&ep;“对,小伙子,我是来寻亲的!”老者说完将一张寸照递给秦三睡。

&ep;&ep;秦三睡看了之后猛然地一惊说:“这不是那个吃包子的小鬼头吗?”

&ep;&ep;“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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