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个果阿人一前一后,有点押送和监视的味道。

&ep;&ep;这应该是一个果阿的小村落,村落里的人应该全都撵走了,村路虽然比山路好走许多,但和水泥路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劲。

&ep;&ep;然后苏苒看见不少果阿人,穿着整齐点的都背着枪,不整齐的,身上也藏着家伙。

&ep;&ep;在最大一处吊脚楼,走前面的果阿人停了下来,冲门前站着的几个岗哨一类的果阿人说了什么,其中一个跑上了楼。

&ep;&ep;只是上去了,半天不见人下来。

&ep;&ep;苏苒有点紧张地转向老聒,却见老聒不紧不慢掏出烟点上,看向吊脚楼上。

&ep;&ep;苏苒也抬起头,见一个年青的果阿男子倚在吊脚楼二楼,端着果盘,倚着竹栏边吃边看着他,那眼里好象挺轻视、鄙夷的。

&ep;&ep;老聒抽第二支烟的时候,那个年青的果阿男子才出声了,居然讲的是苏苒听得明白的话:“姓郭的,你是属乌龟的吧。”

&ep;&ep;老聒没接话,而是反问:“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

&ep;&ep;“黑皮和老苗头呢?”

&ep;&ep;“你的人,我怎么知道。”

&ep;&ep;“我让他们去接你。”

&ep;&ep;“是吗,可能错开了。”老聒说完拉过苏苒往旁边的一幢吊脚楼走了过去。

&ep;&ep;那些或坐或站的果阿人一下都端着枪围了过来。

&ep;&ep;老聒看了吊脚楼上那个年青男子一眼,年青男子后面走过一个面色沉静的年长者挥了一下手,那围过来的人都四散开。

&ep;&ep;老聒带着苏苒上了吊脚楼,这吊脚楼应该已经住了人,让老聒用果阿话吼了一通,全都给撵了出去。

&ep;&ep;老聒扔下包,找了处干净的地板坐下,示意苏苒也坐下休息。

&ep;&ep;苏苒小心地在老聒身边坐了下来。

&ep;&ep;老聒见火塘里架着水壶,刚刚烧开,便把水壶拎下来,找了个看上去干净点的大杯子,用旁边桶里的水洗干净,又用水壶里的开水烫了好几次,才倒了开水递给苏苒说:“等凉一点,喝点热水吧。”

&ep;&ep;“谢谢老板。”苏苒小心接过杯子,放在一边,等着凉时小声问,“老板,那默默有在他们手上吗?”

&ep;&ep;“还没问呢,你要是不困,先坐一会儿,我休息一下。”老聒说完倒在铺着竹席的地板上,摸出枪打开保险压在自己头下,便睡着了。

&ep;&ep;苏苒有点瞠目结舌,不过,这两天赶路,老聒确实是一直没合过眼,对付这样一群如狼似虎的人,肯定得靠老聒,但在这么个看着就象狼窝虎穴的地方,老聒就必睡着,苏苒估计老聒也一定有依恃的,否则再心大,也不可能睡得着。

&ep;&ep;苏苒便不再出声,安安静静坐在火塘边,虽然她也又困又累,但她不敢睡,老聒刚才虽然没说什么,但明摆着是让她撑着,他休息。

&ep;&ep;苏苒一直撑到天色黑下去,听见上楼的声音,她赶紧推了推老聒。

&ep;&ep;老聒才懒懒地坐了起来,没一会儿,见那个脸色沉静的长者上来了,在老聒对面坐下来便问:“黑皮和老苗子呢?”

&ep;&ep;“义父,我抄近路把人带了过来,照他们的脚程,估计明天早上能到。”

&ep;&ep;“为什么不一起?”

&ep;&ep;“他们明天早上到这儿,我不知道会不会带着别的人。”

&ep;&ep;“哪些别的人?”

&ep;&ep;“眼下知道有许云鹿和山口黑岩。”老聒看苏苒没动杯里的水,便端起来喝了一大口,长者便说,“黑皮和老苗子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这里会暴露。”

&ep;&ep;“义父,许云鹿的儿子现在在谁手上?”

&ep;&ep;“总之没在我们这里。”

&ep;&ep;苏苒心一紧,却听老聒接着说:“既然不在我们这里,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许云鹿也不会把乌雄看在眼里,除非他也参了一脚。”

&ep;&ep;长者没说话,老聒哼了一声说:“没有那个能耐,就不要掺乎。”

&ep;&ep;长者叹了口气说:“你父亲希望你帮他渡过这次的难关。”

&ep;&ep;“自己拉的屎,每次都让别人来擦屁股。”

&ep;&ep;“你知道你父亲现在不方便出面…”

&ep;&ep;“那孩子是谁出主意抓的?”

&ep;&ep;“阿库和阿法规。”

&ep;&ep;“小孩子现在在阿库还是阿法规手里?”

&ep;&ep;“阿法规。”老人看了苏苒一眼,老聒拍了一下腿问,“他是什么意思,是文解决还是武解决?”

&ep;&ep;“本来是没想掺乎进来,但现在掺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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