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事是你表哥的私人事情,做为助理,你还得盯着点钱忠诚,赵小呆这几天肯定神志恍惚着,心也不会在这上。”

&ep;&ep;“啊,表哥,不带这样把人用干用净的。”

&ep;&ep;“难不成你还打算留点空空隙来想陆予沁。”

&ep;&ep;“得,您还是再给弟弟我再多安排点事吧。”

&ep;&ep;“一件一件地来,不会让你有闲着的机会。”

&ep;&ep;宁小海离开没一会,高红岗敲敲门进来,许云鹿看了一眼没说话,又继续翻那叠没转给高红岗的卷宗,高红岗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问:“许局,不关心一下你安排的外事活动进展?”

&ep;&ep;“我就不相信两三个小时,你能处理出什么惊天大动静来。”

&ep;&ep;“他们这次来的意思,主要是清理阿法规的。”

&ep;&ep;许云鹿笑了一下,高红岗便说:“阿法规,现在算是最活跃的一颗大瘤子了,我倒觉得如果双方能联手清掉他,也不失为一件造福双方边境人类的事。”

&ep;&ep;“阿库可不是省油的灯。”

&ep;&ep;“果阿表面上,乌里是总统,阿库的父亲实则才是说话算话的那个。”

&ep;&ep;“高副局,说话要有证据,没证据的话说出去,小心有人背后黑。”

&ep;&ep;“你连阿库的兄弟都敢下手,我只说了句没证据的话,背后有人黑,肯定也是先黑你。”

&ep;&ep;“阿库的父亲宾里,特别喜欢小姑娘,阿法规每年都会孝敬他五个小姑娘,不同国家的,不同肤色,不同语言,但一定都貌美如花,应该是貌美如花骨朵。”

&ep;&ep;“早有耳闻,还听说这些小姑娘都极少有活过五年的。”

&ep;&ep;“阿法规其实在这些毒犯中,手段最差,名声最烂的一个,手下也没有那托手下那样强悍好用的,但他一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不倒的原因,而且那托的儿子乌雄差点还折在他手上。”

&ep;&ep;“乌雄也不是什么好鸟,折了才好。”

&ep;&ep;“重点是那托的儿子,阿法规都敢动,那是因为他有依仗,所以现在,我们以听为主,听果阿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ep;&ep;“这个我明白,不过果阿也不会凭白派阿库来的。”

&ep;&ep;“阿法规养羊都养到华国来了,还在边境开了火,宾里他又不傻,又不是不知道华国是最严的国家,没个交待,是不行的,我们且看他们想怎么交待吧。”

&ep;&ep;“是,许局!”

&ep;&ep;“还有,赵小恨怎么样,情绪稳定点没?”

&ep;&ep;“好多了,现在看上去还挺平静的,倒有点出我意料之外。”

&ep;&ep;“人都会长大的,赵小恨也该断奶了,对了,还有陆予沁,昨天没在我姥姥那儿,你把她找到,赶紧送回京城去。”

&ep;&ep;“她怎么不在你姥姥那儿?”

&ep;&ep;“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赶紧找到了送回去。”

&ep;&ep;高红岗掏出电话,拨电话找起来,一通电话打完才说:“没事,她在我大姑家。”

&ep;&ep;“在高欣那儿,行,玩两天就撵回京城,扔回给她爹娘看着才能省心。”

&ep;&ep;“再过几天也要开学了,她怎么都得回去上学。”

&ep;&ep;“回去的时候,让人看着点啊。”

&ep;&ep;“好的,许局。”

&ep;&ep;“那个钱忠诚和钱阿水的录像,你有看出什么端倪没?”

&ep;&ep;“钱阿水两次探监的录像,我都看了不下五次,没看出什么端倪。”

&ep;&ep;“如果这样,钱忠诚的案子可以结了,你把结案报告、证据材料、问讯录像、精神鉴定报告整理一下,连同起诉意见书一起转交给检查院,花雪玉和汪能可以放人了。”

&ep;&ep;“好的,只是这条线也断了,钱忠诚移交检查院,乐红俱乐部的涉毒涉黄案就不能吊着了。”高红岗见惯了吊儿郎当的许云鹿,还真没看见过一本正经做着事的许云鹿,很有些怀疑眼下这许云鹿,真身依旧,芯子是不是打哪穿越过来。

&ep;&ep;“那也必须得结了,逼得太紧了,狼都躲起来了,猎人的枪会生锈的。”

&ep;&ep;“这只狼躲起来了,这不又来只果阿狼,没事,猎人的枪锈不了。”

&ep;&ep;朱珠看着苏苒把计算器一通狂按,终于不耐烦了:“苏小苒,你算清楚没有啊。”

&ep;&ep;“急什么,马上就算完。”

&ep;&ep;“苏小苒,我总共就上了这么几天班,有那么复杂吗,算个工资要这么久的吗?”

&ep;&ep;苏苒终于放下计算器说:“好了,你的工资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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