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表哥?”许云鹿有种感觉,因为那三支烟,苏铭一下就向他靠近了,这种靠近,让他从心里舒坦,苏铭除了是苏苒唯一的亲哥,还是苏越的儿子。

&ep;&ep;“他叫徐子豪,在省中医学院读研。”

&ep;&ep;“徐子豪是你表哥?”

&ep;&ep;“你认识他?”

&ep;&ep;“不认识,听说过。”许云鹿摇摇头说,“你那妹子,不盯紧点,我能放心,不过徐子豪是她表兄,倒让人放心了。”

&ep;&ep;“徐子豪和苒苒怎么了?”

&ep;&ep;“瞎说吧,自然是没怎么了。”许云鹿说完就走了。

&ep;&ep;苏铭看着离开了许云鹿并没有死缠烂打地去追问会不会帮自己查徐子豪。

&ep;&ep;苏苒带着秦默过来叫大家吃饭的时候,没看见许云鹿和李鬼,有点奇怪:“哥,他们人呢?”

&ep;&ep;“昨天夜里没睡好,都去补觉去了。”

&ep;&ep;“那就不管他们了,哥,我们吃饭去吧。”

&ep;&ep;因为小休息室被李鬼占了,白果他们只好在吧台凑和着吃饭。

&ep;&ep;晚上苏苒带李鬼去了宋师母的诊所,宋师母一看就知道要鬼颈子是刀伤,不过她本来就不是个多嘴的人,并没多问,检查后就给李鬼安排了一个疗程的理疗,拨火罐和扎针炙。

&ep;&ep;李鬼做完理疗,就感觉脖子轻松多了,说终于感觉到脖子又是自己的了,对宋师母千恩万谢之后,出了门又对苏苒说:“小虫虫,今晚本尊应该能睡个舒服觉了吧。”

&ep;&ep;“鬼哥哥,哪有那么夸张,才治疗一次就好了。”

&ep;&ep;“但你鬼哥哥就觉得舒服好多。”李鬼用手扶着脖子轻轻地晃晃,“从来没觉得这么舒服过,很确切地说,不是脖子是自己的,而是本尊的头真的又在脖子上了。”

&ep;&ep;苏苒虽然没毕业,在门诊也帮过宋师母一段时间,从来没听过患者这么形容自己的头和脖子的,忍不住乐道:“鬼哥哥,不知道的人,听见我们的对话,还以为我们在拍鬼片呢!”

&ep;&ep;李鬼冲苏苒做了个吐舌头的动作:“小虫虫你没看出来本尊就是个鬼,真的鬼!”

&ep;&ep;不过苏苒看见被伤痛折磨的李鬼松快许多,也为李鬼高兴。

&ep;&ep;一路李鬼把中医都夸得飞上天了,进了奶茶店还在抨击西医是个治标不治本的害人玩意,哪里比起上中医一星半点,这话他是当着苏铭的面说的,说话的声气还足够大,只是苏铭都跟没听见一样,坐在一盏比较亮的灯下翻着书。

&ep;&ep;许云鹿听见骂声,才起来,走到奶茶店,听清楚了李鬼嚷嚷的是什么,摇摇头说:“如果没西医,用中医肯定不能把你的脖子缝合在脑袋和身体之间,你确定脑袋和身子真的不需要东西连着。”

&ep;&ep;于是李鬼讨伐西医的声音才变小了,然后变没了。

&ep;&ep;第二天,苏铭和苏苒到医院,程芷悦告诉他们,外婆的病确诊了,两天之类会安排手术,苏苒知道这么快安排手术,是程芷悦在帮苏铭,本来事情已经很完美了,谁知程芷悦接着说了一句:“苏铭,你那大舅母真是的,没钱就没钱啦,偏那么横,没钱就有理了一样,好象我们都欠她的一样,太歪酸人了。”

&ep;&ep;苏苒知道这话让苏铭听了肯定不舒服,果然苏铭说:“程芷悦,以后我外婆的手术,你和我沟通。”

&ep;&ep;“苏铭,不会你想给你外婆出医疗费吧,我可告诉你,你外婆没医保,小十万肯定是跑不了的,你确定你出得起?”

&ep;&ep;“我们已经在收费室给我外婆预缴了费用,你只管按我说的要求,安排手术就是了。”苏铭自从失去父亲后,经常都因为钱的事,不得不忍气吞声,很难得象这次这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

&ep;&ep;苏苒见程芷悦的脸一变说:“真是不识好人心。”说完程芷悦就气冲冲地离开护士台回医生办公室去了。

&ep;&ep;苏苒见程芷悦离开了才小声说:“哥,程大夫是个女孩子,你对她能不能别那么凶。”

&ep;&ep;“你也是女孩子,怎么不象她有那么多毛病。”苏铭刚说完,苏苒就见大舅母气冲冲地走过来,“苏苒,你想干什么,我已经给你外婆选好了起博器,程医生怎么说你们不同意,你们不同意是个什么意思!”

&ep;&ep;苏苒便说:“大舅母,你选的那款起博器,出过许多起医疗事故,所以起博器,我们想选好一些。”

&ep;&ep;“选好一些?”大舅母更生气,“说得还真是好听,你们知道这一好,要多多少钱吗?”

&ep;&ep;苏铭已经翻完外婆的病历,合上病历便说:“这个,我们考虑过,换现在这款起博器,外婆的手术费大约为十万,钱先由我们先垫着,外婆一共两子一女,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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