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我现在不开酒楼了,我在大学教书,苒苒他们那个学校,教心理学。”老聒看李鬼带着秦默走后,喝了口奶茶才说,说得也极是顺口的,倒把苏铭听得极不顺耳,饶他也算见过世面了,实在也不能把酒楼老板和大学讲师联系在一起,这太跳跃了。

&ep;&ep;苏苒一看要冷场,立刻都老聒圆场:“哥,我老板可厉害了,当老板的时候是个成功的老板,当讲师也不含糊,课讲得那个才叫杠杠的。”

&ep;&ep;老聒摇摇头说:“那是学生们抬爱,别让你哥这个大博士笑话了,小懒虫。”

&ep;&ep;苏铭觉得老聒这句话,就象家里人讲话一样随意,所以许云鹿“啪”地拍吧台的声音就非常响亮,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老聒差点让奶茶噎着,看清是许云鹿,不解地问:“许小鹿,这吧台得罪你了吗,你对它下这么狠的手。”

&ep;&ep;“聒墨兰,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来这里打的是什么算盘?”许云鹿可把老聒自比墨兰的事记着的,边讽刺边掏出烟盒,烟盒已经让雨水打湿了,好在里面的烟没湿,他摸出烟点上,苏铭看了一眼许云鹿手中的烟,眼略略一跳,却听老聒不以为然地说,“小懒虫开的这叫奶茶店,客人来都是喝奶茶来的,跟你在不在有什么干系。”

&ep;&ep;“就你聒墨兰干点什么是没目的的。”

&ep;&ep;老聒用手指挑了挑许云鹿被雨水打得湿湿的t恤,啧啧两声问:“许小鹿,你这又是到哪里浪去了。”

&ep;&ep;“本鹿去哪里浪,关你什么事?”

&ep;&ep;“对了,许小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想不想听?”

&ep;&ep;“好消息经了你聒墨兰那张嘴,出来都是臭的。”

&ep;&ep;“这个消息,你肯定感兴趣。”老聒一点都不理会许云鹿的讽刺,“知道不,高红岗不日就要到南滇市任副局长了。”老聒说完呵呵一乐,一拍许云鹿加重自己的认定,“我知道小鹿你肯定感兴趣。”

&ep;&ep;苏苒倒吓了一大跳问:“老板,这个高红岗是不是赵警官那个红岗哥。”

&ep;&ep;“难道天下还有唯二的高红岗吗?”老聒兴灾乐祸地说,许云鹿吐了口烟,忽然一伸手搂住老聒的肩问,“聒墨兰,本鹿有件事一直埋在心底,一直也都没问你,但这会儿看你这么高兴,本鹿实在忍不住想问问了。”

&ep;&ep;“小鹿,你说说看,什么样的事,反正所有的事经你小鹿这张嘴,都跟在猪圈里打过一个滚一样。”老聒也不留情地回击了许云鹿一番。

&ep;&ep;苏苒听见高红岗复出,心都凉了,许云鹿拍拍老聒的肩又吐了一口烟:“聒墨兰,你妈姓高,高红岗也姓高,本鹿总觉得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ep;&ep;苏苒见老聒的眼轻轻跳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许小鹿,要不要我也让你猜个谜。”

&ep;&ep;“不猜,我的文凭是花钱买的,你是自己念的,玩文字游戏,本鹿玩不过你。”许云鹿恬不知耻地说。

&ep;&ep;“不,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文凭是买的,很光荣,生怕天下人不知道吗?”

&ep;&ep;“你以为本鹿跟你一样虚伪呀,对了,聒墨兰,我挺好奇的,那些书啊,都那么厚那么厚,你怎么就记得下来呢?”

&ep;&ep;“哎哟,真不容易,许小鹿,你居然也有这么虚心的时候。”

&ep;&ep;“本鹿一直都挺不耻下问的。”

&ep;&ep;“小鹿,这种问题,你还是下问一下小懒虫的哥,他更专业。”

&ep;&ep;“我问他干嘛,他又不象你,成天就在我屁股后面撵,我去买个文凭,你就去念个文凭,有聊无聊。”

&ep;&ep;“你这身衣服确定不去换了,再聊比较和协?”老聒说这话的时候,苏苒比较支持,本来前几天还挺热,这突然降了波温又下了雨,就有点冷了。

&ep;&ep;“你怕我病了,没人治得了你,是不?放心,本鹿书念不过你,但身体一直好得甩你好几十条街。”

&ep;&ep;“不识好人心,算了。”

&ep;&ep;许云鹿看着老聒手里的奶茶,不满地问:“聒墨兰,你当讲师,一个月开多少薪水?”

&ep;&ep;“怎么了?”

&ep;&ep;“我怎么感觉你那点薪水好象连奶茶都喝不起,总来这儿蹭奶茶喝。”

&ep;&ep;“小气样,一杯奶茶把你心疼成这个样子了,当年你喝了我多少酒,我都没心疼,我一瓶酒能买你多少杯奶茶。”

&ep;&ep;“不,不,我哪次不是自己翻的,你有主动请我喝过吗,还有问题的关键你喝的是懒懒的奶茶,又不是本鹿的奶茶。”许云鹿瞅瞅打湿的烟盒里面还剩两支烟,就全掏出来,递给老聒一支,见苏铭又盯着他手里的烟,便拿另一支问,“怎么,大医生你也想要来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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