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家赶紧做鸟雀散,各忙各的去了。

&ep;&ep;刘姐不甘心地冲小宋吼了一声:“老娘这种类型咋啦!”

&ep;&ep;“谁会不喜欢小姑娘,喜欢生过孩子的?”王飞替小宋不满地说了出来,刘姐哼了一声,“你们几个嫩毛鬼,懂什么懂,人家是技术好,小姑娘哪里架得住呀。”

&ep;&ep;王飞和小宋虽然是男的,也在刘姐说话可以360度无死角的荤话中给败了下来,都赶紧溜了。

&ep;&ep;刘姐得意地一叉腰:毛都没长齐的小嫩货们想跟老娘斗,我呸!

&ep;&ep;王守一等王飞和小宋走了,才说:“刘洁,我说你一大把岁数了,在小孩子们面前也注意点。”

&ep;&ep;“嗳哟喂唷,我说王叔,就是他们都是小孩子,才应该多教导教导,免得有一天落人家手里,怎么死的都…”

&ep;&ep;苏苒听刘姐把王守一叫成“王叔”,觉得好笑,刘姐比王守一应该小不了太多,后厨还有偷听没溜的,憋不住“扑哧”一声笑,打断了刘姐。

&ep;&ep;苏苒怕耽搁许云鹿要的酒,赶紧走了进去,让王守一拿了两只镇楼宝酒,把酒放在托盘,却见刘姐盯着她看,苏苒除了不喜欢刘姐,更怕她360度无遮拦地胡说八道,赶紧转身走,到门口却听刘姐对王守一说:“王叔,我怎么觉得这小姑娘和那头鹿好象认识一样,否则那头鹿寡高得很,怎么指着小姑娘让送酒?还叫她什么小罗嗦?”

&ep;&ep;“不就看小姑娘好看,还有我不是你叔,你别在那些男人面前总装嫩,你装得再嫩,那头鹿也看不上你。”

&ep;&ep;刘姐是风韵犹存,又喜欢打扮,看上去比王守一年青至少二十岁,而听大家的意,实际上两人岁数应该差不了太多,所以她把王守一叫叔,苏苒也觉得真是装嫩。

&ep;&ep;苏苒端着酒来到雪山包房,门口站着别的小混混,好在这俩小混混只是用眼斜了苏苒两眼,没说搜身之类的下流话。

&ep;&ep;苏苒便进了包房,却看见包房,早不是许云鹿和他带的几个兄弟了,而是已组团搓上了麻。

&ep;&ep;许云鹿坐在正中一张宽大的皮椅里,皮椅还铺了张什么动物的皮,如果不是那张脸,那气势,让人整个感觉是穿越了,穿越到了威虎山,坐那正中不是什么许云鹿,而是座山雕那只雕。

&ep;&ep;许云鹿叼着雪茄,左手架着受伤的右手,小定蹶个屁股在一边给他摸牌,许云鹿觉得牌好,他就跟捡了个金元宝一样,许云鹿觉得是张臭牌,他立刻就跟死了亲爹一样哭丧着脸,然后就到打出去的牌里换张好许云鹿觉得好的牌,如果不是许云鹿中意的,干脆到码好的牌里挑。

&ep;&ep;苏苒不会打麻将,不过汪父会,不仅会打,还非常喜欢打,所以家里经常聚集一帮赌鬼,整日乌烟瘴气的,但苏苒从没见过谁牌不好,就去换的,不仅在打出去的那堆里换,还在码好的牌里挑。

&ep;&ep;而另外三个打牌的人见小定换牌,全都寒蝉若噤,一声也不敢吱,小定挑了一张牌后,许云鹿那张绷着的脸就有了笑容:“小定,摸牌技术长进了呀,这次摸了张好牌,你们鹿爷清一色加一条龙,还四番。”

&ep;&ep;受到表扬的小定立刻大喜,毛子立刻在一旁附喝说:“你们赶紧给钱,给钱!”

&ep;&ep;然后苏苒就看见另三个人从自己带来的口袋里掏出一叠叠的钱递给许云鹿,毛子立刻接在手里,装在身边的一个黑袋子里,苏苒看那袋子已经装了小半袋了,另外三个人哭丧着脸,就不敢直视许云鹿那张带着笑的脸,明明是张人畜无害的俊颜,在他们眼里就跟魔鬼一样。

&ep;&ep;苏苒看呆了,这样打牌和直接抢有什么区别。

&ep;&ep;苏苒回过神来,很快想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把酒放在许云鹿旁边,刚想离开,却听许云鹿说:“小罗嗦,你们酒楼就这么个服务态度,酒送来,都不倒上的。”

&ep;&ep;苏苒看了许云鹿一眼,这货眼前的牌又是一手烂得不能再烂的牌了,小定手忙脚乱地换着牌。

&ep;&ep;苏苒给许云鹿倒上酒,许云鹿嗯了两声,指着另外三个人说:“倒上,倒上,都倒上,今儿鹿爷手气好,高兴,请你们喝酒!”

&ep;&ep;许云鹿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不是特别明显,这种手一般属于读书人,很难让和偶有听见的一些传闻中的许云鹿挂钩,许云鹿的左手手腕上还戴着两串佛珠,一块应该价值不菲的腕表,食指和中指夹着雪茄,佛珠随手指的轻点而轻轻晃动,每轻轻一晃,坐着打麻将的三人就一哆嗦。

&ep;&ep;苏苒不知道许云鹿眼前一手烂牌,跟手气好有什么关系,看了一眼毛子手边的那半袋子钱,心里想人家这么多钱可以买多少瓶这样的酒喝,还要你请,而且你说是你请,你有付过我们老板酒钱吗?

&ep;&ep;另外三个人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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