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百只幼嫩的猫爪子在挠啊挠。

&ep;&ep;这滋味,当真是又难受,又……舒服。

&ep;&ep;“原来你以往说的疼我,都只是随口敷衍啊,”傅凛状似落寞地撇了撇嘴,“算了,不勉强你。”

&ep;&ep;傅五爷在商场上所向披靡可不是靠运气,见好就收的道理自然是懂的。

&ep;&ep;震惊愣怔好半晌的叶凤歌像是终于醒过神来,清了清嗓子,绷着红脸觑他一眼,“表达对你的疼爱是吗?”

&ep;&ep;这下轮到傅凛愣了。

&ep;&ep;他原以为自己既说“算了”,叶凤歌便会当他只是顽皮胡闹,暗自羞恼一通后,便会端起“姐姐”的大度架子假装无事发生。

&ep;&ep;“不是,我……”傅凛心中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边说着话就想往坐榻角落里缩去。

&ep;&ep;哪知叶凤歌却倏地倾身靠近,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ep;&ep;那通红的秀颜上盈满恼怒,就连唇角扯出的那抹笑都像闪着锋利的光芒。

&ep;&ep;笑如糖刀的叶凤歌手下半点不留情,使劲拧着他的耳朵,甜嗓压得凶巴巴,“疼不疼?”

&ep;&ep;傅凛一时无措,吃痛地皱着脸轻轻点了点头,“疼……”

&ep;&ep;“哎,”叶凤歌面上红晕虽未褪,却咬牙切齿凶得很,“瞧,你这一‘疼’,我这一‘哎’,可不就是‘疼、哎’了?”

&ep;&ep;“松手,松手,”傅凛握住她的手腕,不是很用力地掰扯着,“我可是爷!没有人是这样对待爷的!”

&ep;&ep;虽疼到形象尽毁地嗷嗷叫,他的眼角眉梢却忍不住偷偷往上扬。

&ep;&ep;被她如此“粗暴”对待,心里竟还乐不可支——

&ep;&ep;他觉得自己可能病入膏肓了,这病没药医。

&ep;&ep;叶凤歌拧着他耳朵的手凶残地旋了旋,从牙缝里迸出冷声笑哼,“没有人是这么对待爷的是吗?真巧,我今日起就改名叫‘没有人’!”

&ep;&ep;傅凛赶忙抬起右手覆住她拧在自己耳朵上的手,疼得脸都快变形,却又很想笑。

&ep;&ep;改名叫“没有人”?她那脑子究竟怎么长的,哈哈哈……嘶,真疼。

&ep;&ep;****

&ep;&ep;面对他嘶痛到变形的俊脸,叶凤歌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手上力道稍稍松了些,“还闹不闹了?还要不要我继续表达‘疼爱’了?”

&ep;&ep;“不闹了。”傅凛眨着满眼薄薄痛泪,苦笑示弱。

&ep;&ep;明明被他装妖作怪的挑衅怄得恼羞成怒,打定主意要狠狠收拾他,可在他那可怜巴巴求饶而不自知的笑望下,叶凤歌顿时就没出息地心软了。

&ep;&ep;叶凤歌心中暗骂一声卑鄙,却不得不含恨承认,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儿就是好处多。

&ep;&ep;她恼羞成怒地松开手,叉腰做茶壶状指着他,“往后再这么跟我没遮没拦地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剁成馅儿做了包子喂狗去!”

&ep;&ep;“吹吧,你根本就不会做包子。”傅凛揉着被拧到通红的右耳,垂着脑袋不知死活地偷笑顶嘴。

&ep;&ep;叶凤歌斜挑半唇,冷笑轻哼着放下手站起身,双臂环胸睨着他,“药凉了,晚些叫承恩另给你熬一碗来,自己老实喝了。晚饭自己吃,不高兴自己吃就找沥文少爷陪你吃。”

&ep;&ep;下午裴沥文要来找傅凛说事,算时辰差不多也快到了。

&ep;&ep;“你去哪儿?”傅凛顿时敛了方才那笑闹的神情,猛地抬起头。

&ep;&ep;叶凤歌向来最受不住他这种不经意间卖惨的神情,见状使劲咽了咽口水,强令自己硬气心肠,重重一哼。

&ep;&ep;“我要去师父跟前答话,”她使劲振了振衣袖,磨牙笑得发狠,“完了就去找掌勺大娘,学做包子!你个混账小子,若再冲我胡说八道,早晚把你剁成馅儿!”

&ep;&ep;管你长再好看也剁!剁得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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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裴沥文在书楼久候傅凛多时却迟迟不见他现身,疑心他是宿疾发作,便赶过来一探究竟。

&ep;&ep;问了今日在傅凛跟前伺候的承恩,得知傅凛在主屋寝房内,又听说妙逢时来了,还唤了叶凤歌过南院去问话,裴沥文怕傅凛是寒症发作倒在房中没人知,就赶紧跑到寝房门口。

&ep;&ep;见房门虚掩,他轻叩两声没得到里头回应,再顾不得傅凛平日里三令五申的忌讳,猛地推门而入。

&ep;&ep;却见傅凛盘腿坐在外间软榻上,垂着脸捂着耳朵偷笑。

&ep;&ep;裴沥文从侧面远远这么一瞧,顿时就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ep;&ep;没瞧出傅家五爷有半点病气,傻气倒是噗噜噜冒得满屋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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