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种情况他以前抓鬼没遇到过啊。

&ep;&ep;他也有些纠结:“可她确实有问题,不然为什么刚刚一接触到我的黄符,就直接晕了?”

&ep;&ep;陆星沉心里一串省略号,他把手里的黄符抛给孟璧,然后问道:“有什么感觉?”

&ep;&ep;孟璧:???

&ep;&ep;“重不重?”

&ep;&ep;“有点。”孟璧下意识颠了颠手里的黄符,别说,他为了对得起雇主出的价,不但画了符,还在把这符裹在了桃木外面,黄符没什么重量,可加上桃木就有些分量了。

&ep;&ep;陆星沉额角抽了抽,挑明说:“既然你都知道重了,那你说她是为什么晕过去的?你忘了刚刚砸的时候是照着脑门的吗?”

&ep;&ep;明明是被你砸晕过去的!

&ep;&ep;孟璧一口反驳:“不可能,我在她身上看到了非常明显的鬼气,她就是因为这个,又接触到了我的符才晕的,不信等会儿你看着。”

&ep;&ep;别人也就算了,陆星沉既是病人又是朋友,最好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叫普通人看见鬼气的法子,免得误会越来越大。

&ep;&ep;他这么想着,打算先把符贴回去,以防万一。然后一低头,孟璧觉得自己眼神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ep;&ep;他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

&ep;&ep;为什么刚刚还盘踞在这位女士身上的黑气,现在一点都没了?

&ep;&ep;揉瞎了,地上还是正正常常,肤白貌美一女的,除了脑门上被砸了个包。

&ep;&ep;孟璧抬起头,陆星沉正看着他,四目相对,有点尴尬。

&ep;&ep;“我可以找原因的。”

&ep;&ep;陆星沉冷漠:“你找吧。”

&ep;&ep;气氛微妙。

&ep;&ep;正在何导撸起了袖子的时候,门开了。

&ep;&ep;房间里,三个男人一个女人。

&ep;&ep;男人站着,女人躺着。

&ep;&ep;男人清醒,女人昏迷。

&ep;&ep;方令斐关上门,充满怀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ep;&ep;陆星沉手一松,扶到一半撒了手,徐姣后脑勺着地,碰撞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ep;&ep;门外小张孜孜不倦地敲门:“方哥,怎么了?”

&ep;&ep;大家面面相觑,陆星沉按了按鼻梁,无力地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ep;&ep;方令斐笑得温和:“我看到的哪样?”

&ep;&ep;目光在陆星沉手上的布袋子上滑过,声音很平稳:“工具还挺齐全啊。我是不是来得不大是时候?”

&ep;&ep;自认为非常理智非常有自控力的陆编剧手痒,想打人。

&ep;&ep;别误会,不是打方令斐,是打脑子中了封建残余的毒的孟神棍。

&ep;&ep;虽然没想和前男友再有什么其他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高兴见到自己在对方眼里变成个变态。

&ep;&ep;最后还是何忠站起来,咳了一声说:“小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ep;&ep;嗯,这话还怪耳熟。

&ep;&ep;方令斐伸手把门反锁了,点了点头:“当然,您的人品,我是信的。”

&ep;&ep;陆星沉:……我怀疑你在讽刺我,但我没有证据。

&ep;&ep;何忠松了口气,没误会就行,“孟、孟大师说徐姣身上有鬼气,而且她前几天行为诡异,我想着就让大师看看,大师向她扔了一道符,就成这样了。”

&ep;&ep;至于徐姣可能是被砸晕的什么的,这种事情就不必说了。

&ep;&ep;解释清楚后,几个人合力把徐姣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立马离得远远地,恨不得指天誓地没想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