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菱昕怀着满腹迟疑回到了屋内,一语不发,而后大夫诊断完容卫后便开了几帖清热消暑的药方给了白芍,可这时白芍却没有接过药方,反而委託了怀月帮忙拿药,自己则下楼而去。

&ep;&ep;「你不是很要紧你的娘子容卫吗?怎么这会不自己去帮她拿药,就连在床边帮容卫拧湿毛巾消暑也托给了瑶月帮你处理?」白菱昕感觉到白芍的异状,只能放下心中疑惑之事先上前问问白芍。

&ep;&ep;「要紧是要紧,但有些事情我觉得不能再让他们一起。」白芍走出了客栈,而面对着自己正是慎梓胤,只见慎梓胤早已牵了一匹骏马过来,似要啟程。

&ep;&ep;「你…」白菱昕看着骏马有些错愕,她看得出来白芍是想做什么,可这样做对于眼下这个状况来说反而不利,所以她不懂为什么白芍要这做。

&ep;&ep;「慎梓胤跟怀月他们会留下来照顾容卫,你…也留下来吧…」白芍淡然看着白菱昕,决意一人前行。

&ep;&ep;「你现在这状况不能一人前去,先不说你是否能打过所有来袭者,你现在是想躲藏也很难的存在,这分明是去送死!」白菱昕坚决反对,因为她知道自己母皇既已会让蜃妖幻楼在这埋伏,断不可能只有一个,而白芍他根本没有适应这身躯,他是无法使用这身体的妖法灵力,这一人前往无庸置疑是去送死,她绝对不能让他白白送头。

&ep;&ep;「白菱昕,你听我说,我跟慎梓胤研究过为什么我跟他们分散都不会被偷袭就你跟容卫出事,很简单因为你母皇是用你的妖气在追踪我们,我们其他人身上并无可以让你母皇发现的气息,所以这情况下只有让你们藏身于市集借天道不容妖道魔孽滥杀无辜的这条则保护你们,我虽说不是真正的上官墨韶,但这身体我也用得够久了,我应该可以顺利到达西井,也可以按照计画下去。」白芍翻身上了骏马,不顾白菱昕的反对直接驾马离去。

&ep;&ep;「白芍!」白菱昕想要拦住白芍,却被慎梓胤阻止。

&ep;&ep;「让他去,这事情只有他可以解决。」慎梓胤看着白芍离去,若非自己临行前的卜了那一卦中九死一生的生跡是白芍一人行,那自己或许也不会同意白芍自己去,可既然事情都这般发展,那么也只能孤注一掷。

&ep;&ep;渐行渐远的身影,白菱昕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追上,但若真如白芍所言自己是暴露踪跡的原因,那自己这一步便是不该追上去,因为这无庸置疑是让白芍陷入险境中,所以自己哪怕再多担心也只能止步于此,等待佳音。

&ep;&ep;「等容卫醒了后我们回去吧,容卫身体被这么个蜃妖折腾一下得好好静养一阵子。」慎梓胤看到白菱昕没有要追上去的样子而松手回到客栈内,简单说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ep;&ep;「她醒了你们带他回去,若真的是因为我而暴露了你们行踪,那我不能跟你们同行,我得想办法解决气息被追踪而暴露行踪的问题。」没随着慎梓胤进去,白菱昕先行一步离去要处理这被追踪问题,她得想办法解决这问题才可以追上白芍避免状况更加恶化,但其实自己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对于她自己母皇来说,她知道自己这道行尚浅,是无法对付她母皇的种种手段,但就算无法也得想到法子才行!

&ep;&ep;白芍骑着骏马,一路往西井,说也奇怪,这西井虽属荒凉偏僻,但他通往楚安皇城的陆有这么荒凉吗?这怎么感觉像极了被掠夺所有生机似的荒凉,让白芍觉得很是荒谬,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间由然升起。

&ep;&ep;路上白骨嶙峋,走了许久也不见一村一落,而纵使有竟已是鬼村毫无人烟跡象,白芍放慢了马速,在这走了快半天的路程后唯一村落里查探,似乎想理解这里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这般荒废,而这里离皇城来说也不出几里路,断不可能这般荒凉。

&ep;&ep;正当白芍走到了村落中心时,成叠的骨骸叠满在中,让白芍错愣一下,上面骨骸上有勾着血肉,满地仍有尸水,这代表这些人死亡时间不出一个月,白芍勒紧了马,吁了一声让马停下来,他下马查看,正想走近检查却被人从后拉住往后,剑穗正好松脱掉落到那尸水中,竟然瞬间消逝,让白芍吃了好大一惊,但更让自己错愕不已的是就自己的人竟然是先前追杀自己而误伤容卫的蜃妖幻楼。

&ep;&ep;「怎么是你!?」白芍警戒的甩开了幻楼的手,往旁边一跳迅速抽出配剑,他没想过自己这路还没赶完半程就被这蜃妖幻楼追上,但他不懂他是来追杀自己的,怎么会在刚刚关键一刻把自己往后拉一步帮自己逃脱那腐蚀迅速的尸水。

&ep;&ep;「我一直有在注意你,虽然一开始我是要追杀你,但白菱昕确实把我骂醒了,我的恩人不是妖皇,是你父亲白信,竟然如此我就没必要对妖皇言听计从,反而要代替你父亲照顾你。」幻楼不在意白芍对自己这般警戒,毕竟自己一开始是要追杀他的,但现在自己的目的并非杀他,那也得告诉他自己是来帮他的,免得两人先在这打个你死我活,刚好遂了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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