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秦伶忠。”

&ep;&ep;他的一切随之停顿,不动声色,终于放开桎梏。

&ep;&ep;苏实真抽回细细的手腕,后退时无声辗转,目不转睛,将视线驻留在他眉目之间。她徐徐展开微笑,好看得令人胆战心惊。

&ep;&ep;之前亲密无间的人在展示獠牙,似曾相识的台词只让人更加迷惘,秦伶忠本意只需要一个答案。一经交涉,却被本末倒置推翻立场。

&ep;&ep;洁白的床单如同鸽翼升起又降落,在二人中间将他们的视野遮挡。原本进行中的语句中断,他们只看得到对方的下半身。

&ep;&ep;他问:“没人比我更适合你,你跟别人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苏实真,已经够了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ep;&ep;“说完了吗?”她甜丝丝地笑着,轻声说,“你沟通的花样比在床上还少。”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不管面对哪国男人,最直击痛处的话还是“你那档子事不行”哈哈哈(不是

&ep;&ep;第19章让我(5,6)

&ep;&ep;5

&ep;&ep;酒店晾干的床单透着光,在屋顶轻轻晃动,秦伶忠只看得到她光滑的膝盖翻转。苏实真头也不回地走掉。他也并不慌张,捡起烟头,这才穿过一列列洁白的屏障,独自一人走回室内。

&ep;&ep;说实在话,他不担心她不回来。

&ep;&ep;秦伶忠和苏实真在一起就像一种不可抗力。

&ep;&ep;比起这个,眼前还有更为紧迫的任务。由秘书转达,父亲提出自己最近可以腾出几个小时与他共进晚餐,希望他把苏实真也带过去。

&ep;&ep;订婚取消的事,秦伶忠没特意通知,只是兀自把已经确定的流程撤销掉。父亲不关心他,但不可能不知道。坚持要和他们见面,其中用意无从揣测,但秦伶忠不希望在长辈面前表现得狼狈。

&ep;&ep;他很快决定采用planb。

&ep;&ep;苏实真暂时回不来,那就换一个。

&ep;&ep;本来就是达成目的过程中的条件,那么只要合乎要求,谁都可以满足。虽然说截至目前他最满意她,最理想的情况也是说服她回来。当务之急还是保证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ep;&ep;被联络时,周语诗有些手足无措。

&ep;&ep;短短几个月,她的人生已经经历过过山车一样的跌宕起伏。因为之前公司对她的改观,她乘胜追击,又攀上了年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靠山。晋升太快,短时间内有些膨胀,结果得罪了剧组不少人,一个不慎又滑落深渊,如今正是空虚寂寞冷的时候。

&ep;&ep;他邀请她陪他去国外吃饭。

&ep;&ep;起初,望着自己收到的那笔转账,周语诗也有点茫然。即便她已经习惯他们这类人的手笔,但区区一顿饭,退一万步说,就算晚上还要加点额外活动,那也未免太多了。

&ep;&ep;果不其然,秦伶忠很快就给出了补充指令。

&ep;&ep;礼仪课、英语课,以及要特别看的几本书。周语诗问:“你要我去陪什么人吗?”

&ep;&ep;“不需要,”他感觉很好笑,“假装我的未婚妻,见一下我爸爸。他不会问什么的。你看气氛就行。”

&ep;&ep;之前面对上一位金主,周语诗有被调查过。秦伶忠帮她那一次也计入在结果内。虽然并未发生任何实质性关系,但当时接触的老板还是提到了他:“他爸在国外干得活很厉害。要不是不讨喜,肯定不会把儿子放到国内。家大业大说的就是那种人。”至于究竟是怎么厉害,对方也只笑笑不说话。有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还有的事说了也没好处,只会惹火上身、徒然得罪人。

&ep;&ep;心里思忖着“假装”两个字,周语诗随口问道:“正牌的那位呢?”

&ep;&ep;他已经起身准备离开,恰好绕到她身后,居高临下地说:“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ep;&ep;秦伶忠回到家,假如没有庆祝活动,房子总会显得空空荡荡。他在公司附近买了房,打算搬过去住一段时间。不需要带东西过去,直接买新的省事。家里空无一人,他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陷入睡眠。

&ep;&ep;睡梦中有棒球接二连三朝他投来,他却一个都接不住。

&ep;&ep;挫败感风起云涌,然而,比起这个,更多的还有其他情绪。只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画面已经转变,这一次是回忆,主色调是灰蒙蒙的黄色、粉色和紫色。他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什么时候去过苏实真家。房屋狭小,摆设混乱,窗户和玄关之间绑着一根细绳,形形色色的衣服就悬挂在上面晾干,像一道分割空间的幕帘。秦伶忠迫不得已侧身,才能从苏实真洗过的连衣裙中间穿过。

&ep;&ep;夏天,他们刚淋过雨,暑热很适合倦怠的人躲懒。两个人莫名都没什么杂念,就像单纯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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