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妹妹夸的跟在世神童一般,可惜了,无论她怎么说,楚韵也不会答应收下她的妹妹。

&ep;&ep;李春丽愤怒:“为什么?你也是女人,就不能拉拔一下?你是不是心里还记恨我?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ep;&ep;楚韵淡淡道:“我这个人一般不记恨别人,有仇当场就报了,而且,你也不够格让我记恨。你要想你妹妹学会计,等开班了,你就让她来考试,考上的学生我都收,就这样!”

&ep;&ep;楚韵没等李春丽说话,转身就走了。

&ep;&ep;从谢大姐家出来,她就想好了,要想入学会计班,除了税务局的人,其他人都要参加考试,考过了才能进。

&ep;&ep;她原本没把这个会计培训班看得多重,毕竟站在她的角度看来,现在这个时候的大部分的会计岗位,工作简单,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ep;&ep;但是她忽略了实际情况,这个年代的人选择少,会计这样的岗位,多的是人眼红。从功利的角度看,在办公室做会计,风吹不着雨打不着,还不劳累,比车间的工人强多了。现在能有一个学习的机会,大家卯足劲也要抓住。

&ep;&ep;来这里半年多,她以为自己在这个时代混得挺好,如鱼得水,但她的经历决定了她视角,她并不能随时以这个时代的人的角度看待问题。

&ep;&ep;再有,她有空间在手,就算不为三餐奔忙,也饿不死,也是空间给她做自己的底气。平心而论,如果她真的一无所有来到这里,连吃一碗面条都要思虑再三,她肯定做不到现在这样洒脱随意。

&ep;&ep;李春丽看她不顺眼,有对同类比自己好的嫉妒,其中也有羡慕吧。毕竟,谁不想活成楚韵呢?

&ep;&ep;想到这里,楚韵无声笑了起来,真够臭美的!

&ep;&ep;爬上坡,楚韵回头看了一下山下,呼出长长一口气,烦躁的心情都随风飘散了。

&ep;&ep;楚韵心态放平,有心情折腾好吃的,骨头用来炖山药筒骨汤。骨头汤用油煎之后,倒进去开水,丢了两块生姜,骨头汤熬到浓白,再下山药。

&ep;&ep;一个小时后,浓浓的山药筒骨汤熬好了,揭开锅盖,香气四溢。

&ep;&ep;另外一个锅里,蒸的是掺了玉米碎的干饭,上面还切了薄薄的香肠铺在上面。香肠的油脂润泽了白米饭,蒸得恰到好处的米饭晶莹漂亮,一看就食欲满满。

&ep;&ep;老话说得没错,女主人就是家里的晴雨表,楚韵心情好转,家里马上阴天转晴。

&ep;&ep;这几天,王大娃和王二娃都不敢皮,做作业、洗脚睡觉这些事不用楚韵催,小动物一般的警觉性,生怕惹到妈妈,说不准要来一场男女混合双打。

&ep;&ep;他们现在算看明白了,爸爸和妈妈才是一国的。

&ep;&ep;今天楚韵心情一好,两兄弟缠着楚韵,哼哼唧唧撒娇。

&ep;&ep;王二娃拉着楚韵的衣摆:“妈妈,我想吃鱼。”

&ep;&ep;王大娃:“妈妈,我也想吃,小虎家昨天做鱼了,可香了。”

&ep;&ep;楚韵心情甚好:“行啊,吃鱼对身体好,想吃什么口味的?”

&ep;&ep;“我想吃酸甜的,小虎说,那叫什么糖醋鱼,小虎妈妈一年都做不了几次呢,说用的糖太多,费钱。”

&ep;&ep;楚韵笑了:“糖醋鱼啊,没问题,我再弄一个酸辣口味的,你爸爸喜欢吃。”

&ep;&ep;王建业回家,刚好听到这一句,脸上露出了笑容。在外人面前没什么表情的男人,这一笑起来,就跟春天山谷里的一朵野百合一样,缓缓绽开,却无人看见这一幕。

&ep;&ep;丰盛的晚餐,暖了肠胃,抚慰了心灵。一家人温馨地坐在一起品尝美食,聊天,两个孩子笑着,闹着。

&ep;&ep;屋檐下暖黄色的灯光,孤悬在山坡上,和山脚下星星点点的光,散发出同样带有暖意的光芒。

&ep;&ep;楚韵跟李春丽放了话,想进入会计培训班,那些想走捷径攀关系的人彻底熄火了,都回家督促孩子学习去了。

&ep;&ep;李香兰今天下午刚做完报告回来,一脸的意气风发,一看就是个精神的姑娘。

&ep;&ep;李香兰:“楚韵姐对不起啊,消息是我们税务局的人传出去的,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些麻烦。”

&ep;&ep;“没事儿,都解决了,我也是没料到,大家对这个培训班反应这么大。”

&ep;&ep;李香兰哈哈一笑:“肯定反应大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学会这门手艺,只要进入任何一个机关单位工矿企业,那就端上铁饭碗了。我要没有现在的工作,说实话,换我我也心动。上门找你打听消息算什么?让我拿钱砸、攀关系都行,只要能达到目的。”

&ep;&ep;楚韵笑道:“这几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ep;&ep;“听她们说,你准备来个入学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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