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估计也就两斤多,用来炖汤挺好。

&ep;&ep;前面是一片松树林,那个地方容易长牛肝菌,牛肝菌口感好,她专门盯着牛肝菌捡,她捡了一小篮子牛肝菌,天色开始黑了,树林子里的光线都暗下来。

&ep;&ep;王二娃垂头丧气地低着头:“哥哥,我们回去吧。”

&ep;&ep;“回去要挨揍!”

&ep;&ep;王二娃眼睛滴溜转:“我们说不是我们吃的。”

&ep;&ep;“妈妈会相信?”

&ep;&ep;两兄弟同时叹气。

&ep;&ep;楚韵在一旁看着好笑。

&ep;&ep;地头收工了,山下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家里大人喊孩子回家了。

&ep;&ep;林子里越来越黑,两个熊孩子估计心头也害怕,不敢看身后,一路往山外面跑,好像每棵树后面都藏着妖怪。

&ep;&ep;等两个孩子都跑下山了,楚韵把放在空间的野鸡拿出来,一手提着野鸡,一手提着一篮菌子。

&ep;&ep;“哎呀,楚韵抓到一只野鸡啊!”

&ep;&ep;楚韵笑了笑,“本来想去捡点菌子给家里加个菜,谁知道它撞我手里了。”

&ep;&ep;“那你今天运气可真好,现在大家都缺吃少穿的,山脚下的一片林子,别说野鸡,多长棵树,咱们全大队人都知道,哪里藏得住野鸡。”

&ep;&ep;“估计是深山跑来的。”

&ep;&ep;“捡到就是运气,你可别故意去深山,前些年有个十来岁的小子,进去就没出来,估计在深山里迷路了。”

&ep;&ep;“哎,我知道了。”

&ep;&ep;楚韵回到家,两兄弟怯懦地站在屋檐下,一副犯了错的样子。

&ep;&ep;楚韵看都没看他们俩一眼,提着野鸡和菌子去屋里,李桂芳和向红特别高兴。

&ep;&ep;“你这丫头,我还说你下午干什么去了?也没给我留个话。”

&ep;&ep;楚韵放下篮子:“下午有空去山上转了一圈,捡到一只野鸡。”

&ep;&ep;向红接过来:“今晚上吃不上了,明天吃吧。可惜现在不准多养鸡,要不咱们留着养也行。”

&ep;&ep;“野鸡下的鸡蛋小,养他们没啥用,还是拿去吃了吧。等会儿晚饭后收拾出来,放在砂锅里煨着,正好把这些菌子丢进去炖,到了明天早上,肉都煨烂了,再用鸡汤做鸡汤面吃。”

&ep;&ep;向红听得直咽口水,这家里的人,要说吃,没有人比小姑子更会。

&ep;&ep;李桂芳也不反驳女儿,“等会叫你大哥收拾,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ep;&ep;晚上吃的丝瓜汤面疙瘩,这面肯定不是纯白面,一把白面两把玉米粉这样配着,用水搅合搅合,等丝瓜汤要好了,就把揪成一小坨的面疙瘩丢进去煮,这样做又简单又方便,就是看着不太好吃。

&ep;&ep;现在乡下磨面全靠石磨,玉米粉粗的跟什么似的,就是面粉,里面也有没磨碎的麦粒,楚韵上辈子虽然小时候过的一般,但也没吃过这么粗的粗粮。

&ep;&ep;晚上是她妈和大嫂做的饭,这面疙瘩汤味道一般不说,里面连一滴油都没放。

&ep;&ep;楚韵瞅了一眼就知道,她妈可是节俭惯了的。

&ep;&ep;李桂芳:“看什么看?晚上能吃这样不错了。”

&ep;&ep;“行。”

&ep;&ep;面疙瘩汤一碗一碗地舀出来,大家自己去厨房端,王大娃和王二娃不敢去,就在厨房门口磨蹭。

&ep;&ep;李桂芳叫两个外孙进来,楚韵淡淡瞥了两人一眼,王二娃忍不住了,号啕大哭:“妈我错了,我不该偷吃那个馍馍。”

&ep;&ep;王大娃低着头,不敢看人。

&ep;&ep;李桂芳急了,几步跑过去,“好好的,怎么哭了,有啥事跟外婆说,别哭啊。”

&ep;&ep;楚韵冷着一张脸,“去!去屋檐下站着。”

&ep;&ep;李桂芳觉得偷东西吃能有啥,孩子还小,嘴馋罢了。

&ep;&ep;“妈,你和爸小时候不是教育我和我哥,小时候偷针,长大偷牛吗?”

&ep;&ep;李桂芳舍不得两个外孙子,“你要罚站,也叫他们吃了饭再罚呀。”

&ep;&ep;“不用,他们不饿。”

&ep;&ep;楚卫东和向红两口子端着碗默默吃饭,虽然他们是大哥大嫂,在楚韵生气的时候,也不敢冲她面前替两个可怜巴巴的外甥说好话,楚从文和楚从武两兄弟就更不敢了。

&ep;&ep;楚为民指着屋檐跟两个外孙说,“去,站着,犯了错就要挨罚。平时调皮捣蛋我不管你们,偷东西叫人说出去,德行不好,不能这样。”

&ep;&ep;家里没一个站在他们这边,两兄弟心里那点小小期望落空了。

&ep;&ep;一家人麻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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