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样幼稚。”

&ep;&ep;“……”沐歌无言。

&ep;&ep;想愤怒,却好像已经对着另一个女孩愤怒完了。

&ep;&ep;他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垂头丧气的回到餐桌前,那张喜帖安静的躺在桌上,陆漫漫的外套也还挂在椅子上。

&ep;&ep;她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ep;&ep;悲悯的眼神,他心里在这一刻开始抽疼。

&ep;&ep;陆漫漫从餐厅哭着跑出来,没有方向,无止境的跑着。

&ep;&ep;她喜欢了六年的男孩,在今晚当着他的初恋女友的面前,把她的喜欢狠狠羞辱了一遍。

&ep;&ep;原以为,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病魔缠身,病骨支离关在家里暗无天日那五年。殊不知,被自己爱的人伤,才是最残忍的刑法。

&ep;&ep;胸膛像是插了把利剑,慢慢切入皮肤组织,不能喊,不能叫,锥心的疼。

&ep;&ep;这种感觉太痛苦了,她一刻都不想再忍受,她想忘记,想解脱、想停止呼吸。

&ep;&ep;影子吧,她坐在吧台。

&ep;&ep;灯红酒绿的环境,充斥着浑浊之气。

&ep;&ep;单薄的身子吹了风,止不住的颤抖。

&ep;&ep;“帮我来一杯可以忘记痛苦的酒。”

&ep;&ep;调酒师很快就给她调了一杯rgareta,她看都没看,一饮而尽:“再来!”

&ep;&ep;这种酒后劲很大,她一个小姑娘无人陪伴的情况下,青年调酒师留了个心眼,降低了度数给她调,又一连喝了三杯。

&ep;&ep;接着,她便趴在吧台上恸哭。

&ep;&ep;影子吧晚上人多,性感美女、纨绔青年、西装大叔,形形色色,寻欢作乐。

&ep;&ep;躁动的音乐淹没了她的哭声,也缩小了她的存在感。

&ep;&ep;只是,她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一个地中海大叔的注意,来到她身旁坐下,点了杯长岛冰茶送她,小姑娘没细看,且喝着。

&ep;&ep;小丫头片子,终于又让我逮着你了,不是不喝酒吗?不甘寂寞了?

&ep;&ep;王侍德大赞她的酒量,阳奉阴违又点了一杯,双手开始蠢蠢欲动,搭上她的肩,顺着隐形肩带缓缓下移。

&ep;&ep;她已微醉,看物出现叠影,撇开腰间上多余的肥手,站起身子,脑袋天旋地转,差点跌倒。

&ep;&ep;从餐厅跑出来时,没拿包包,也没来的及把外套穿好,身上只有一件黑白格衫裙,长至脚踝,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妆容已被泪水冲干。

&ep;&ep;王侍德揽过她的蛮腰,语气很是油腻:“慢点儿,别摔着。”

&ep;&ep;她扒开男人在她腰部游走的手,十分反感:“走开!”

&ep;&ep;“宝贝儿,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这顿酒,可是我请的,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