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倒是你,我们刚搬到这里没多久,厨房怎么会有烈酒?」待眾人离去,宫弦月才语重心长的说着。

&ep;&ep;锁清歌也不怕宫弦月质问着自己,倒是笑了几声说道:「有时夜晚总会压力大,无人陪伴之际,总可以一人买买醉吧。」

&ep;&ep;宫弦月听着,也没有大声吼住锁清歌,眉头反而深锁了几下。「你刚生產完不久,别给我喝这么烈的酒。」他说的很沉重,说是提醒,还不如比较像是威胁。

&ep;&ep;「所以没生產我就能喝了是吧。」锁清歌眼睛为之一亮的问着:「是不是!是不是!」

&ep;&ep;其实锁清歌并不是喜爱喝酒的人,只是常年在外跟着军队一起,总是该学着如何与人打交道。看着队里的眾人一杯又一杯黄汤下肚后,得到的总是一时半刻的欢愉,这才让不胜酒力的他也起了好奇心。

&ep;&ep;说也奇怪,起初他觉得酒这东西的味道闻起来并不是那么的美好,甚至还有点臭。可久而久之,他却越来越离不开这东西,轻则小酌,兴起了有时还会喝得越来越烈。

&ep;&ep;「不准。」宫弦月冷着脸,不给锁清歌任何的空间。

&ep;&ep;「哎!你不能自己不喝就限制我啊!」锁清歌委屈的说着。「我为你已经牺牲的够多了,现在你连酒都不让我碰,做人要不要这么赶尽杀绝的啊!」

&ep;&ep;好吧,最后这句话他是胡乱说了。

&ep;&ep;「我哪儿赶尽杀绝你了?你要不要好好地跟我说说啊?」宫弦月杵着脸,玩笑似的看着锁清歌。

&ep;&ep;「你、你就是赶尽杀绝我了,怎么样!」他说的很是心虚。「我、我还有事情要忙,你自己看要做什么就自己做去!不用管我了。」

&ep;&ep;锁清歌自己也知道这个地方待不下去,所以丢下这句话后,他起身便是想要逃。

&ep;&ep;怎知宫弦月一个伸手就将他拉回自己身边。「哎!你话没说个清楚,哪都不能去。」姿势还、莫名的害羞。

&ep;&ep;「你放开我!」锁清歌坐在宫弦月腿上说着。

&ep;&ep;宫弦月没有动作,反而又拉近了锁清歌与自己的距离。「我说了,话没说清楚,哪都不能去。」

&ep;&ep;「那、那你想知道什么吗!」撇过头,锁清歌无奈的低语。

&ep;&ep;「和我在一起,你后悔了吗?」

&ep;&ep;锁清歌只是淡淡地看着宫弦月,半晌才默默地开口:「你是问现在吗?」

&ep;&ep;宫弦月倒也没料到锁清歌会这样问着自己,「以、以前到现在。」情绪上难免也木訥了几许。

&ep;&ep;以往只要他问起这个问题,锁清歌不是气的不理他,就是哭得死去活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给自己这样的反应。

&ep;&ep;锁清歌点了点头。「后悔。」说出了两个字。

&ep;&ep;这两个字没有掺杂太多的情绪,就是如此平淡无奇的两个字,可听在宫弦月耳里却有那么一点刺耳。

&ep;&ep;「你后悔了什么,可以让我知道吗?」

&ep;&ep;他怨不了谁,是他自己要问起这个问题,没理由要对方不给自己答案。

&ep;&ep;姑且不论原因是什么,他的确负过锁清歌,如果要说他后悔,也是情有可原。

&ep;&ep;「以前,我后悔没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好好地去了解你;现在,我后悔没能在爱你的时候好好地保护你。」

&ep;&ep;搂着锁清歌,宫弦月只是皱了皱眉,「这话太深,我听不太懂。」有意无意的看了看他。

&ep;&ep;「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锁清歌半信半疑的看着宫弦月。「你是皇上欸,至今为止你看过的东西应该比在军营里的我还要多,怎么连这点道理都顿悟不出来呢?」

&ep;&ep;「你现在是在笑话我吗?」宫弦月语气稍有不悦。「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说我是皇上,没人敢笑话我的啊。」

&ep;&ep;「我、我哪有在笑话你啊。」锁清歌说着,眼神却是不敢继续往宫弦月身上瞧。

&ep;&ep;「那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一番啊。」

&ep;&ep;「简单来讲就是我不开心做你背后的情人,辛辛苦苦的替你生儿育女,没得入皇宫就算了,还得从自己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搬出来,往后还有可能去忍受别人的耳语与伤害,为的就是掩人耳目,我、不、开、心!这样你懂了吗!」

&ep;&ep;「就算我在怎么笨拙,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话和你第一次讲的不是一样的吧。」宫弦月蹙眉,「说,你是不是趁机在向我抱怨?」

&ep;&ep;「就当是抱怨了!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ep;&ep;「行!可是你厨房内的酒我要没收。」

&ep;&ep;「哎!不带这样的!现在那些酒可以算是我的知心伙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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