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多了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他穿着一身考究的衣裳,正朝着宁袖儿浅浅笑着,看模样煞是和蔼可亲。不过宁袖儿却并不这样觉得,一个这么大的人了,还露出这样毛骨悚然的笑容,总觉得……很可疑。

&ep;&ep;宁袖儿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儿,她仰起脸朝男子道:“叔叔好。”

&ep;&ep;那男子脸上的笑意僵了那么一瞬,他坐到了宁袖儿的面前,朝她道:“袖儿,我叫秀书,是国师的贴身护卫,前些日子你救了国师一名,我还未来得及向你说一声谢,若不是你,我怕是……”

&ep;&ep;宁袖儿看他一脸懊悔的模样,连忙摆手道:“你们怎么都说得那么严重,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不过说到这个,你是司焉的贴身护卫,你一定知道司焉他去哪里了对不对?”

&ep;&ep;叫做秀书的男子怔了怔,继而痛苦的垂眸道:“不知。”

&ep;&ep;“哦……难怪没有贴身。”宁袖儿随口说了一句,看面前的秀书头埋得更低了,便又摆手道:“我不是说你不好啦,不过你们国师大人经常失踪吗?那你找不到国师就不能跟他贴身,接着该怎么办?”

&ep;&ep;秀书眨了眨眼睛,紧紧盯着宁袖儿,静默了许久才道:“就……呃,在国师府四处逛逛,说不定就能找到司焉大人了。”

&ep;&ep;他四下看了看,好像不希望宁袖儿再问这个问题,于是很快他的视线就落到了宁袖儿的腰间,他惊讶的看着宁袖儿,脱口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那块玉佩?”

&ep;&ep;“这个玉佩怎么了?”宁袖儿低头看了看腰间别着的玉佩,这是之前司焉硬要作为救命之恩的回报送给她的,她推辞了许久也没能推掉,结果最后那位国师大人竟硬生生塞到了她的手里,拔腿就走,她送不回去便只得收下了。

&ep;&ep;秀书愣了愣,连声叹气摇头,弄得宁袖儿心痒难耐不知道这玉佩究竟有什么含义,一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这玉佩乃是国师府司家最为重要的宝贝之一,乃是世代相传的东西,轻易绝不送给别人,司焉大人他将这东西赠与你,看来他当真是将你当做了极为重要的人……”

&ep;&ep;“这东西……这么贵重?”这下就连宁袖儿也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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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同时怔住的,还有此刻正在国师府后院一间小屋当中守着司焉的另一名贴身女侍卫嬴画:“什么?!国师大人,你说你将那玉佩送给了那个叫宁袖儿的小姑娘?”

&ep;&ep;“不错,那天正好看到它挂在旁边就顺手送出去了,怎么了?”司焉正在低头写着什么,听到嬴画的问话,不由停了笔问道。“那玉佩很重要?”

&ep;&ep;“那玉佩可是司家世代相传的宝贝,乃是有灵性之物,你将宝玉赠人,便是……”嬴画说到这里,忽的一步到了司焉的面前,蹲下身与司焉对视着认真道:“国师大人,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你不必在意属下的看法,直说便是。”

&ep;&ep;司焉蹙眉:“何事?可是关于晋王的事情?”

&ep;&ep;“不不不,国师大人,属下想知道你是不是……”嬴画微微眯了双眼,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叫宁袖儿的小丫头了?”

&ep;&ep;司焉搁笔,抬眸平淡的看了嬴画一眼:“你在说笑?”

&ep;&ep;嬴画摇头,半跪下来道:“国师大人,虽然你现在年纪不大,不过你若是真的喜欢那个小丫头,嬴画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一定会替你得到那小丫头!”

&ep;&ep;“住口,过来替我研磨。”司焉脸色并无太大变化,只低头看着面前的宣纸,那纸上被沾上了一大团墨迹。他将那张纸揉了扔到一旁,低声道:“没有这回事,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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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另一边的宁袖儿皱着眉,将玉佩拿出来端详了许久才不敢相信的问秀书:“你说他为什么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