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折寿了,如果大人不嫌弃就叫我大胖吧。”

&ep;&ep;忠仁义收了宝贝自然心情好了些,“好,大胖,三日之内定会给你答复。”

&ep;&ep;庆大庞感激涕零的要下跪感激,被忠仁义劝了回去,庆大庞走了之后忠仁义让管家把礼盒收了起来,回到房里把暗卫唤出来。

&ep;&ep;一如之前那样,暗卫微垂着脸,平凡的五官倒是和他是身材气质不符,忠仁义用手指点了点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ep;&ep;“属下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编号是十七。”暗卫低沉的声音倒是别有一般风味。

&ep;&ep;忠仁义看着自己手中的发尾,轻轻一扫手指,“那就叫十七吧,大名就叫忠十七。”

&ep;&ep;说完招手把忠十七叫到身边,忠十七走到忠仁义身边刚就被忠仁义拉住衣袖拽到床上,忠仁义压着忠十七的身子,软软的贴到他的上半身。

&ep;&ep;手指勾到忠十七的脸上,在下颚和脖子交界处摸到一个非常细小的纹路,忠仁义撑起身子悬在忠十七的上方,“把脸上碍事的东西摘下来。”

&ep;&ep;忠十七一声不吭手上却很迅速的卸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常年不见阳光过分苍白的脸,有些僵硬的半磕着眼帘,挺翘的鼻梁和下面淡到没什么颜色的唇,望着忠十七苍白的脸,忠仁义感觉有点像是皇帝宝库里面那张白玉枕一样的白甚至微微泛着青色显得冰冷。

&ep;&ep;忠仁义有些高兴,虽然他很喜欢那张白玉枕但是没向皇帝讨要,现在皇帝自己送上了个“白玉枕”他自是要收下的。

&ep;&ep;然后忠十七此后成了忠仁义的白玉枕,时不时要枕着他睡觉,即使忠仁义作为暗卫身体素质很强但是也感觉到最难消受美人恩。

&ep;&ep;果真不出三日皇帝就办妥了庆大庞的事,一封圣旨把经常强抢地盘金银的正三品官员贬谪到偏僻的地方,把庆大庞的地皮归还其余强得的财物充公。

&ep;&ep;自此忠仁义的敛财之路一发不可收拾,有人来求他办事无论是富商还是官员只要能给出令他满意的东西就肯帮上一帮,一般十有八九都能办成,忠仁义可就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活圣旨。

&ep;&ep;忠仁义爬在床上,慵懒的垫着下巴,赤裸的背上划过一双大手,湿漉漉的划痕留在美背上,又被大手又揉又碾的融到身子里。

&ep;&ep;“恩……唔,十七,你这掌法越来越有进步了……唔,再轻点……啊,呼……”忠仁义眼睛也不睁开就半磕着眼帘慵懒的指挥着在身后按摩的忠十七。

&ep;&ep;忠仁义感觉到后背的力道放柔了又开始转转脑子,自从周源从那次出征回来身体倒是一直被调养虽然看起来如以往一样健康,可是年纪大了多少也落下点毛病,治病的自然还是那群中庸的御医,至于这皇帝为什么不请薛莘,估计也是因为皇帝天生的疑心重,觉得不能完全把控的人不能任用做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

&ep;&ep;十七的手滑到肩胛一处淤青烙着吻痕的皮肤处加了些药膏揉了揉,忠仁义疼的皱了眉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忠十七连忙认错,忠仁义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ep;&ep;这身上的淤青是那不知轻重的皇帝弄的,最近一段时间性欲倒是挺强,若不是要顾及着皇家的脸面还有要批阅奏折怕是一天都下不来床了。忠仁义拧着眉毛寻思是不是该让薛莘给皇帝下点败欲的药?这么折腾一两次还行天天折腾他这两天上朝都有些腿软了……

&ep;&ep;想着想着就入了眠,忠十七看着他熟睡了就进来把锦被盖在他身上,伸手把勾在忠仁义脸颊的发丝拢到耳后,就离开了。忠仁义原本闭上的双眼却睁开了,有些朦胧,这忠十七到底是为什么跟在自己身边?是皇帝的眼线吗?可是还对皇帝撒过谎……

&ep;&ep;又过了几日,忠仁义还没去找薛莘就被皇帝调到东宫当了太子太傅,教导太子的言行举止以及知识。

&ep;&ep;“忠……”太子才11岁,身姿已经不同儿童时圆润可爱,反倒像是柳树芽一样噌的一下长了很多,脸颊些许婴儿肥未退,白皙的小脸现在有些尴尬的微红。忠仁义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侍奉他的小侍了,近些月已经被父皇提到一品官员了,虽然让很多官员背后眼馋又讥讽但在人前还是要敬一声忠大人,眼下太子却不知该叫他什么了。

&ep;&ep;忠仁义看到太子有些尴尬,嘴角一勾,“太子不如叫臣仁义,若太子觉得不妥也可叫臣全名。”

&ep;&ep;“唔,仁义。”太子眼睛一转睁着水汪汪的眼看着他,乖巧的跪坐在忠仁义旁边拿着一本书。

&ep;&ep;近些天忠仁义以太子太傅的名义暂居到东宫内,虽然教导不了太子什么东西,但是明面上也要陪着太子待段时间。然后皇帝就来看望一下太子,剩下的自然是和情人儿约会了。

&ep;&ep;不过两刻钟,处理完政事的周源来到东宫,先是让忠仁义退下,再抽查一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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