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摆摆手,“回家再说。”

&ep;&ep;陈国安连忙从陈悠然手里接过车子,推着回家,让陈悠然能稍微休息一下。

&ep;&ep;☆、08

&ep;&ep;周衍之这会儿是真的彻底晕死过去了。

&ep;&ep;因为上衣和裤子上都是血,只能把他衣服都给脱掉。

&ep;&ep;周衍之腹部的伤口看样子不像是今天的,反倒像是已经伤了两三天了,却一直没长好,今天又彻底裂开了。反正流的血是挺多的。

&ep;&ep;陈悠然很粗暴地把他衣服都给扒得只剩下一条底裤,周衍之也没有一点儿反应,就是全身烫得吓人。

&ep;&ep;周衍之身上的肤色是小麦色的,很有味道,至少是比陈悠然这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白色好看得多。没错,陈悠然一向嫉妒这种肤色,他自己的肤色是怎么晒,哪怕是晒伤都晒不黑的,看起来实在是太没男人味儿了,有点儿娘们唧唧的,再加上他的长相,哎,真是一部辛酸史。

&ep;&ep;而周衍之的腹部,若不是那道吓人的伤口,看起来肯定也很美,那腹肌,啧啧,陈悠然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真硬。

&ep;&ep;整体来说,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这种身材绝对是让女人垂涎男人嫉妒的标准身材。

&ep;&ep;相对来说,陈悠然从前的身高还行,不到一米八也有一米七九多了,可是他一向偏瘦,属于怎么吃怎么练都胖不了的体型,比周衍之这身材就差点儿了。

&ep;&ep;当然,他自认为气势上一点儿也不会输给周衍之。

&ep;&ep;小小地嫉妒了那么一下,陈悠然看着周衍之的底裤,皱眉了。

&ep;&ep;伤口流血太多,底裤上也都是。看那被底裤包裹住的形状和大小,陈悠然再次嫉妒了。

&ep;&ep;男人么,看到的时候难免会比较一下本钱。虽然自己的也不差,可是总有种人,能把你从内到外统统给打击一番。

&ep;&ep;哼了一声,陈悠然认命地把周衍之身上最后一点儿遮掩给扒掉。

&ep;&ep;要是这会儿有相机的话,他估计还会拍张照留念。

&ep;&ep;随手扯了一条薄被子给周衍之盖上,免得越看越心塞。他真是上辈子做了孽了,这辈子……咳,他上辈子作孽还真不少,果然这辈子是要还债的么?可债主怎么也不该是周衍之啊!

&ep;&ep;他的衣服对于这个周衍之来说,肯定小了,那就只能找父亲的衣服给他穿了。

&ep;&ep;这天气,不穿上衣也不冷,尤其是他腹部的伤口,穿衣服也不方便。

&ep;&ep;可是裤子……

&ep;&ep;父亲没有新的底裤,旧的就算了。他倒是有,但是看这人那臀那活儿的尺寸,还是算了。

&ep;&ep;反正就是男人么,有条件的时候穿,没条件的时候就空着也没啥。他俩可是商场上的死对头,他能救人,就已经算是好心了,还管他穿得舒服不舒服。

&ep;&ep;于是,陈悠然豪放地抓了一条父亲早前洗干净的裤子,直接那么空荡荡地给某人套上了!

&ep;&ep;换好衣服,母亲林岚叫了村里唯一的郎中来了。

&ep;&ep;这位郎中,陈悠然记得很清楚,医术很好,平日里村里谁被蛇咬了,谁摔断了胳膊腿了,都找他就行了,花钱少包治好。

&ep;&ep;很多在后世医院里要花成千上万开刀还不一定能治好的,在他这儿就简单的很,几副草药就治好了。不过这位郎中后来跟着儿子出国了,就再找不到这样的大夫了。

&ep;&ep;“白叔,您给瞧瞧。悠然从县城回来,路边看到,总不能把人给丢下不管,看着也不像是坏人。”林岚笑道。

&ep;&ep;白郎中点点头,过来先给人检查伤势,然后就把脉。

&ep;&ep;“没多大事儿,伤口进了邪气发炎,发烧是因为邪气入体炎症夹攻,圈住了内火。吃几服药就好了。这伤口我给清理一下,得缝住,再上点草药就行。”

&ep;&ep;白郎中手脚利索的很,先是给周衍之灌了一口黑乎乎的药汁,然后又把药汁倒在伤口上,麻醉止疼。

&ep;&ep;紧接着就是给刀子消毒,割掉腐肉坏肉,再用他自制的羊肠线,缝合伤口。最后取了一盒跟青泥一样的药膏,“早晚一次,抹上去就行,伤口别沾水。我再开几服药,叫悠然跟我去拿回来,煎服就行。”

&ep;&ep;陈悠然跟着白郎中去拿药,路上,他忍不住问道,“白爷爷,您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呀?”

&ep;&ep;“怎么,你小子有兴趣?”

&ep;&ep;陈悠然点头,“有。”

&ep;&ep;白郎中看了陈悠然一眼,“可惜,我这医术不传外人。你要是个女娃,嫁给我儿子当媳妇,就能传了。”

&ep;&ep;陈悠然无语,“那认您当干爷爷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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