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早些取缔这个武馆,减少对小朋友的祸害。

&ep;&ep;“昂。”解鸣谦往外走遍,喊了程铭礼一句。

&ep;&ep;程铭礼道:“我们再考虑考虑。”

&ep;&ep;说着,朝教练不太好意思笑笑,追着解鸣谦而去。

&ep;&ep;那教练眉头微微皱起,起身去寻老板。

&ep;&ep;恰好叶从文走了出来,教练和叶从文擦身而过。

&ep;&ep;两人打了声招呼,教练望向叶从文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ep;&ep;哎,叶从文怎么就想不开,要离职呢。

&ep;&ep;一入这武馆,终身离不了啊。

&ep;&ep;他所有打算,根本无法成型。

&ep;&ep;进了办公室,教练对老板道,“老板,那几个人,估计是叶从文的下家,来咱家武馆偷师的。”

&ep;&ep;程铭礼便算是在和教练拖延时间,但他商场那套行事,一时半刻改变不了,询问和关注的细节,就和家长不太一样,更类似于经营方面的。

&ep;&ep;所以,教练第一感觉,就是同行过来取经了。

&ep;&ep;老板惊讶,还以为是玄术师呢,原来是同行么。

&ep;&ep;他松了口气,暗道,难怪叶从文离职之心还没打消,下家都找好了,还都是朋友,确实比在他这个老板手里干活更自在。

&ep;&ep;哼,不过一切白忙活。

&ep;&ep;他挥挥手,让教练出去。

&ep;&ep;解鸣谦和常曦平回到特警局,先查武馆老板,查到他在安城还有几家武馆后,又一起去看了看。

&ep;&ep;家家武馆都有关公,里边风水也不是很对。

&ep;&ep;常曦平退了回来,骂道:“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一点也没将在咱们安城特警局放在眼里,这是挑衅。”

&ep;&ep;解鸣谦淡定地问:“查到他那关公像,是从哪定的货了?查到他背后,都还有谁?”

&ep;&ep;什么都没查到,现在生气有点早。

&ep;&ep;特警局手脚还是挺快的,不过一天一..夜.,就查清楚关公神像的来源。

&ep;&ep;是村里一个手艺人。

&ep;&ep;石刻、木刻、泥塑神像等生意,他都接。

&ep;&ep;当然,只接入住神龛的小神像,不接进庙宇的大神像。

&ep;&ep;常曦平开车,解鸣谦和程铭礼入住,开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来到石匠家。

&ep;&ep;石匠家还是那种土木结构的老房子,进门就是天井,空间宽阔,光线十足,里边堆放着各种石狮子、母子狮子、土地神、财神等雕像,最大的没有小腿高,但各个惟妙惟肖,憨态可人。

&ep;&ep;三人进门时,石匠正坐在竹子编织的凳子上,用小锤子开小荒。

&ep;&ep;看地上石头形状,应该是一顿观音像。

&ep;&ep;察觉到动静,石匠没有停止手中动作,问:“要请什么神?”

&ep;&ep;解鸣谦蹲下,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石匠。

&ep;&ep;石匠被解鸣谦这般盯着,也没法继续干活,他放下锤子,抬头望向解鸣谦,又问了一句,“后生仔,要请什么神?”

&ep;&ep;解鸣谦道:“大师,您还记得,武馆请你定制的关公神像吗?”

&ep;&ep;达者为师。

&ep;&ep;眼前这石匠,于雕刻上,可称大师。

&ep;&ep;石匠抬头,浑浊的眼睛动了动,道:“不记得,我经手的关公像那么多,我哪知道是哪尊。”

&ep;&ep;解鸣谦道:“您记得的,您雕刻了那么多年神像,那关公神像不同一般,您怎么会不记得?”

&ep;&ep;石匠道:“我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我就一普通人,旁人怎么说样子,我就怎么雕刻,我只是个雕匠而已。”

&ep;&ep;解鸣谦笑道:“大师,我们不是来问罪的,只是过来调查下情况。”

&ep;&ep;他朝常曦平摊手,常曦平将自己的特警证递过来。

&ep;&ep;见大爷在查看证件,常曦平靠近解鸣谦,压低声音问:“你的证件呢?”

&ep;&ep;像他们,证件都得随身携带,毕竟谁知道他们出门时,会不会有忽发事件,需要他们用证件证明身份?

&ep;&ep;解鸣谦道:“我档案,转去南城了。”

&ep;&ep;“什么意思?”常曦平问。

&ep;&ep;解鸣谦道:“字面意思,你不知道?我档案四个月前就转去南城了。”

&ep;&ep;“我那个时候在追查一件失踪案,回来后就休假了。”常曦平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那么多,“那些小兔崽子,没一个告诉我的,估计都在等着看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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