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成岭并不是丢了,而是中了机关,和叶白衣分开了。他当初掉下吊桥,惊慌失措之下,本以为要被摔个粉身碎骨,却被温客行和周絮二人合力,又送了上去。叶白衣赶紧接住了他,这才让他幸免于难。

&ep;&ep;可是,张成岭并不开心,反而伤心师父和温叔掉了下去,哭得泪一把鼻涕一把。还是叶白衣指出了关键,说温周二人不可能死,他才暂时放了心。

&ep;&ep;于是,张成岭跟着叶白衣,继续往龙渊阁楼里面走,却发现里面处处是机关,到处是暗器。叶白衣想要一力降十会,却不妨张成岭中了机关,掉入了暗道,从此两人分开。

&ep;&ep;单说张成岭,他掉入暗道之后,发现里面复杂无比,他又身陷其中,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一个人不知胡乱走了多久,却遇上了龙孝。

&ep;&ep;龙孝对他露出阴测测的目光,指使手下抓他。张成岭咽了咽口水,用流云九宫步逃走了。哪知,因为不熟悉道路,又遇上了龙孝,这次却没有上次幸运,被抓了。

&ep;&ep;龙孝将张成岭固定起来,嫉恨他身材正常,将一根长针插入他的百会穴,又恨张成岭一直瞪着他,竟然命手下取下张成岭的眼睛。

&ep;&ep;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温客行和周絮从天降,救下了张成岭。

&ep;&ep;张成岭醒来,见到他们,心里感动,一句话脱口而出:“师父,你们又来救我了。”自他家遭难以来,几次三番身临险境,都是师父和温叔如同神兵天降,救他于水火。

&ep;&ep;周絮微微一笑,还没说什么,温客行笑着开了口:“这个‘又’字十分点睛啊。”他笑着看向周絮,“阿絮,你收徒弟之前,怎么不盘个流年,算个八字?你这个徒弟是什么倒霉催的命,步步有难,处处该灾。嗯?”

&ep;&ep;啊?张成岭茫然地眨眨眼,反应过来之后,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笑了。他一转头看到倒在一旁的龙孝,吓了一跳,连忙说:“师父,他要挖我的眼睛。”

&ep;&ep;周絮登时脸上一沉,对龙孝说:“龙阁主一生仁义,你却如此歹毒。”

&ep;&ep;“仁义?”龙孝冷哼,“呸!假仁假义的老东西,坐视自己的儿子生不如死!”他的声音本来十分奇怪,心情激愤之下更是刺啦难听。

&ep;&ep;叶白衣冷哼一声:“这些话,见了你亲爹再说吧。”

&ep;&ep;周絮见徒弟基本无损,便道:“成岭,你温叔受了伤,你帮他治疗一下。”

&ep;&ep;“啊?好。”张成岭吃了一惊,连忙看向温叔。

&ep;&ep;温客行却道:“你师父也受伤了,先给他治。”

&ep;&ep;“啊?好。”张成岭连忙又看向师父。

&ep;&ep;“先给他治。”周絮坚持。

&ep;&ep;温客行笑了:“阿絮,我这点儿伤不碍的。成岭内力有限,先给你看看。”

&ep;&ep;张成岭一脸茫然无措,到底给谁治?

&ep;&ep;叶白衣哼了哼,没好气道:“让什么让?小崽子,你尽管给他们治,内力用光了来找我。”

&ep;&ep;“哦,好。”张成岭连忙点头,先用全部的内力给师父用了“风袖低昂”,见他脸色果然好转了不少才放下心。张成岭赶紧来到叶白衣面前,道:“叶前辈,快给我内力。”

&ep;&ep;“哼。”叶白衣给张成岭传内力,还是没好气,“我成了你们的内力库了。”

&ep;&ep;张成岭嘿嘿笑了笑,连忙又去给温叔治伤。张成岭犹不放心,再一次跑到叶白衣面前,一脸讨好的笑。

&ep;&ep;“这会儿倒是变精了。”叶白衣白了他一眼,又给他传了内力。

&ep;&ep;“谢谢叶前辈。”张成岭连忙道谢,再给师父和温叔各治疗了一次才停手。

&ep;&ep;周絮和温客行对视一眼,成岭的治疗心法当真神奇,不过片刻,竟然恢复了大半。

&ep;&ep;叶白衣见他们好得差不多了,拿出一张地图,道:“走这边。”说完,率先走了过去。

&ep;&ep;张成岭有些茫然,见师父和温叔跟上,连忙也跟上。过了一会儿,他才明白,师父他们竟然拿到了龙渊阁的地图,而送给他们地图的却是一个傀儡人。

&ep;&ep;只是,张成岭打量着那个会给他们带路的傀儡人,思量再三,才问:“师父,这个人偶是不是长得像、像那个坏人?”他从小到大从未骂过人,龙孝险些杀了他,他才以“坏人”称之。

&ep;&ep;周絮点头,这一点其实他早就发现了。

&ep;&ep;叶白衣叹道:“想必这是龙雀,照着他孝顺儿子的模样做的吧。只可惜,他这个儿子,生来就是讨债的。”

&ep;&ep;孝顺儿子?张成岭看了看被叶白衣夹在腋下的龙孝,一脸乖戾,哪里像孝顺儿子?

&ep;&ep;他们跟着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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