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几个人从寝宫一路打到前广场,龙煜挨个按着他们摩擦了一顿,慢条斯理地抻了抻衣领,只觉浑身舒畅。

&ep;&ep;他看着这群蠢货,说道:“给你们涨涨记性,免得一天到晚没事干,就知道意淫我。”

&ep;&ep;护卫们委屈极了。

&ep;&ep;那还不是你自己先滚的台阶!

&ep;&ep;你要不往下滚,我们吃饱撑的胡思乱想,这不是担心你嘛!

&ep;&ep;“都给我写检查,”龙煜道,“从明天起,每人都要记录我一天的行程,看看我有多不容易,然后在最后反思自己的过错,诚心实意地对我歌颂一遍,整篇不少于一千字,连写七天。”

&ep;&ep;护卫们:“……”

&ep;&ep;你说啥?

&ep;&ep;他们急忙痛哭流涕抱大腿,想让他收回这个缺德主意。东灰更是变出了原身,企图用毛皮唤回这狗比的一丝人性。

&ep;&ep;但龙煜做的决定向来不会轻易更改,冷酷无情地把他们一扔,去了书房。

&ep;&ep;架后有一个暗阁,布着三道法阵,里面放的都是一些重要的资料,包括高级法术、阵法和咒术等等。

&ep;&ep;龙煜解开法阵,进去查阅片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ep;&ep;和灵魂有关的咒极少,但只要是作用在灵魂上的,必然是高级咒。

&ep;&ep;这里的文献没有关于灵魂互换的记载,不过灵魂咒的材料却一目了然。

&ep;&ep;——心头血。

&ep;&ep;他活到现在受伤无数,其中伤得最重的,就是在当年的谢王之乱里。

&ep;&ep;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有可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心头血。当时他身边跟着的,可都是他的心腹。

&ep;&ep;龙煜把书放回原位,分别抽了本阵法和解咒的书。

&ep;&ep;虽然不知道彻底解咒的办法,但或许可以暂时隔开这该死的咒,到时只需装作人生地不熟的样子,就能看看妖界这边到底有没有内应来接近他。

&ep;&ep;他随便找地方一坐,研究了起来。

&ep;&ep;一个晚上不知不觉很快过完,他回房换了件衣服,迈进主殿见到了高层们。

&ep;&ep;原本他还想着对一两个人透露实情,让人帮忙盯着,可现在他们每个人都有嫌疑。

&ep;&ep;他走到主位坐下,环视一周:“我的事你们都听说了是吧。”

&ep;&ep;高层们一齐沉默,连子春都没开口。

&ep;&ep;行不行,这事太大了。

&ep;&ep;希望这不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借口,也希望神医说的是真的,而不是真不行。

&ep;&ep;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从今天起,一直到龙煜娶妖后为止,他行不行将成为妖界上层的一个谜。

&ep;&ep;龙煜道:“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我的情况时好时坏,得调养一段时间,以后我不主动找你们切磋,你们不能来约战,懂吗?”

&ep;&ep;高层们一齐点头。

&ep;&ep;龙煜又交代了点别的事,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ep;&ep;这个时候,郁承也已经起床了。

&ep;&ep;他父母早已离异,母亲定居国外,父亲最近也出国谈生意了,家里只有他和大哥。

&ep;&ep;二人吃饭一顿早餐,带着人去了当初飙车的公路。

&ep;&ep;来回转悠一圈,并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们只好把焦点放在那只黑猫身上。

&ep;&ep;然而世界这么大,人丢了都很难找回来,更别提是一只没照片的黑猫。

&ep;&ep;一晃五天过去,事情没有半点进展,倒是郁延联系上一个业内有名的大师,刚好郁承也想看看如果离开平城,他和妖王还会不会互换,便跟着大哥飞去外地,见到了那位大师。

&ep;&ep;大师五十多岁,长相普通,笑起来很和善。

&ep;&ep;他算了一下郁承的八字,说郁承是大富大贵之人,一生平安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