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另一位叔伯气恼地问道:“一定是他们偷懒了,公司花这么多钱,竟然完全不当一回事。”

&ep;&ep;夏悠悠冷笑:“那么负责这业务跟相关的艺人是不是要为公司的损失负上一部分责任?”

&ep;&ep;她拉长了尾音,双眸锐利地扫视着全场,让那几位叔伯面容微凝。

&ep;&ep;会议室里噤若寒蝉,似乎没人料到夏悠悠不在的这两个月里,将功课做得这么足。

&ep;&ep;平时她的所作所为众人都有耳闻,所以就算空降到博瑞,他们也没把她当回事。

&ep;&ep;一个被夏砚章惯大的千金小姐,能有什么管理能力?

&ep;&ep;空气中沉浸着死寂,夏悠悠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精致的妆容下全是冰冷漠然。

&ep;&ep;许久之后她才打破这番氛围:“负责接洽这块的自动请辞吧,将这么多资金打水漂,公司供不起你这样的大佛,还有财务总监,我都看得出来的问题,你会不知道?这还不是一朝一夕的问题,是长年累月的事情,而且你每次做的预算都不低,却还远远不够,需要总部再批资金下来,你根本就没有能力统筹这一块,一并递了辞职信吧。”

&ep;&ep;“悠悠,你可别怪叔叔说话难听了,他们在公司做了这么多年,比起你这个初出茅驴的丫头可有经验多了,你说的事情,我觉得问题不大,下回小心点就行了。”

&ep;&ep;“叔叔,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道理,您老不会不懂吧?还是您喜欢老鼠屎的味道?”

&ep;&ep;“悠悠!”

&ep;&ep;夏悠悠微扬嘴角赔笑:“看来您也不喜欢老鼠屎,那么就没必要恶心自己,恶心大家了吧?”

&ep;&ep;“至于那些本该参加培训而无故缺席的艺人,给我一份名单吧?公司任何的福利他们都不会再享有,反正他们也不会珍惜。”

&ep;&ep;又是一阵鸦雀无声,夏悠悠轻笑:“没关系,我这里罗列了一份名单。”

&ep;&ep;她让舒飞扬将名单分给他们,幽幽开口:“这份名单上的艺人身上都有污点,而且人数不少,我这里倡议合约到期的不再续约,没到期的雪藏,免得爆出来连累公司名声。”

&ep;&ep;“小夏总,这里可包括了博瑞一大半的艺人,他们都不干事了,你让公司怎么盈利?”

&ep;&ep;称呼都变了,不过却包含讽刺。

&ep;&ep;夏悠悠不慌不忙地回应:“叔叔,一大半艺人身上有问题,管理层是不是该反省一下啊?还有请问他们给公司带来了什么盈利?不是年年在亏损吗?就名单上第一位,立着阳光少年的人设,跟已婚富婆不清不楚的同时,还跟女团的两位成员暧昧,怎么?还想当土皇帝不成?第二位跟粉丝私联不是一次两次了,迟早翻船,剩下那些我也懒得说了。”

&ep;&ep;“行啊,你这么有本事,公司一切你都自己负责好了。”一位叔伯气呼呼地摔凳子走人了。

&ep;&ep;“我希望一周内能收到各位的辞职信,否则到时候就是解聘书了。”

&ep;&ep;这个会议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夏悠悠不气不恼,预料了。

&ep;&ep;都城的交通十年如一日的拥堵,夏悠悠从博瑞出来时还遇上了晚高峰,直接堵在了回家的路上。

&ep;&ep;她坐在车上百无聊赖,视线随意地一瞥,正好看见陆绍越在贺元洲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从一间餐厅里出来。

&ep;&ep;如此克制的人竟能醉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谁那么大的本事。

&ep;&ep;好奇心驱使,夏悠悠多看了几眼。

&ep;&ep;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事情走向成迷,为什么陆绍越他们朝她的车子走来了?

&ep;&ep;“嘭”地一声还撞到了她的车子上。

&ep;&ep;这是明目张胆地碰瓷到她头上了?

&ep;&ep;正想理直气壮地下去理论,忽然就对上了陆绍越幽暗深邃的双眸,不知道怎么的就心慌了下,刚才的那股冲动瞬间消失了。

&ep;&ep;算了,不跟一个醉汉斤斤计较,等他自己滚开。

&ep;&ep;她刚这么想,副驾驶座的车门就被拉开了,贺元洲无比抱歉地朝夏悠悠笑了笑:“悠悠,碰见你太好了,能麻烦你帮我送绍越回去吗?他偏头痛犯了。”

&ep;&ep;原来刚才那踉跄的脚步不是因为醉酒,而是因为偏头痛啊。

&ep;&ep;陆绍越除了眉头紧锁,丝毫看不出别的异样,夏悠悠轻嗤:“贺总,我这可不是专车,恕我帮不了这个忙。”

&ep;&ep;拒绝意味很明显,偏偏贺元洲这个人没脸没皮,嬉笑着:“悠悠,我们都这么熟了,帮个小忙而已。”

&ep;&ep;“熟?”

&ep;&ep;“难道我们之前的关系很差?”

&ep;&ep;夏悠悠顿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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