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尤其是这种苦汤药,光闻着就够倒胃口的,更别说入口那个又苦又酸又涩的感觉。

&ep;&ep;夏越很抵触喝药,但是无奈孟怀远跟夏妈妈都很坚持。

&ep;&ep;而且孟怀远更是天太亲自熬药,然后监督他喝下去,就连在省城也不例外,上班之前都得先看着他把药喝了,更别说如今休假在家了。

&ep;&ep;“起床了。”

&ep;&ep;孟怀远坐到床边,伸手揪住还要往里面躲的夏越。

&ep;&ep;“……”夏越睡眼惺忪的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哼哼唧唧的重新缩回被子里去,闷声闷气的说道:“不喝药。”

&ep;&ep;“快起来,趁热,一会儿凉了更苦。”孟怀远俯身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ep;&ep;“哎呀,天天喝药天天喝药,啥时候是个头啊!!!”夏越趴在孟怀远肩头,跟没骨头似得。

&ep;&ep;“只要你,别一到换季的时候就给我闹病,就不用喝了!!!再说,这药一年只喝一季度,你今年秋天要是不感冒了,就不用喝了。”

&ep;&ep;孟怀远把人揪起来,伸手捏着下巴晃了晃。

&ep;&ep;夏越眼睛还是闭着的,一个劲儿的往孟怀远身上倒,嚷嚷道:“浑身酸疼酸疼的,现在正困呢,你让我再睡一会儿,中午再喝不行么!”

&ep;&ep;“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ep;&ep;“那就晚上再喝。”

&ep;&ep;“不许耍赖,又不是小孩子,天天喝药还得哄着你,赶紧喝,喝完了下楼吃饭,完事儿你睡一天都没人管你。”

&ep;&ep;“喝完药谁要睡的着呀!”夏越气愤的睁开眼睛,怒视孟怀远,他身上穿着孟怀远的大背心,脖颈和肩膀都露在外面,上面还留着暧昧火热的吻痕,衬在瓷白美好的年轻身体上,简直活色生香。

&ep;&ep;昨天晚上,夏越和孟怀远这两个人在浴室打打闹闹的好半天才洗完澡。

&ep;&ep;原本只是夏越洗,但是到最后,孟怀远浑身也都湿了,都是如狼似虎的年轻时候,虽然夏越有点放不开,但是架不住孟怀远越来越流氓。

&ep;&ep;以至于,原本说好的老实睡觉也泡汤了。

&ep;&ep;“听话。”孟怀远抓着人亲了亲,然后把药碗端过来:“你要是好好的,身体健康,不经常感冒生病的,谁愿意让你喝药。”

&ep;&ep;“……那也不想喝。”夏越很抗拒的看着那漆黑的药汤。

&ep;&ep;孟怀远一动不动的等着他。

&ep;&ep;跟了他这么多年,这人什么脾性夏越早就摸得透透的。

&ep;&ep;这药他要是敢不喝,今天一准没完。

&ep;&ep;于是叹气,凑过去,就着孟怀远的手喝药。

&ep;&ep;孟怀远这才露出点笑模样,小心的端着碗喂他。

&ep;&ep;夏越屏住呼吸一口气的把药咽进去,随后赶紧一把推开孟怀远的手,小脸被苦的皱起来。

&ep;&ep;孟怀远伸手捏着他下巴,凑过去亲了亲嘴唇,果然嘴角上还残留着甘涩的药味,觉着有点心疼,可是这中药喝上了就不可间断,况且这夏越的身子骨也是真不争气,每每到换季的时候,总得生一场病,好容易胖了一点,一场病就又瘦下去了。

&ep;&ep;而且,夏越肺部不好,有点什么小病小灾的,就会引起旧疾,一天到晚撕心裂肺的咳嗽。

&ep;&ep;他一咳嗽,孟怀远心肝都扯着疼,所以就算药再苦,再心疼,也必须得按顿喝,落下一天都不行。

&ep;&ep;夏越的身体,是全家人的心病。

&ep;&ep;想到这里,孟怀远叹气,放下汤碗,从兜里摸出块糖,拨开糖纸塞到夏越嘴里。

&ep;&ep;“吃完以后赶紧去刷牙啊。”

&ep;&ep;夏越含着糖,觉着嘴里又苦又酸的中药味消减不少。

&ep;&ep;因为最近夏越得天天喝药,他又嫌苦,每天就磨孟怀远,以至于,如今孟怀远随身的钱包里总是带着几块花花绿绿的水果糖。

&ep;&ep;有时候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出去到哪儿,钱包一掏,里面哗啦哗啦的掉出几块糖来,让别人看着,都觉着很奇怪,尤其是他每次他的糖掉出来,孟怀远总会满脸严肃的把糖拿起来,然后很珍惜的放回钱包里。

&ep;&ep;每到这个时候,夏越就觉着自己越活越回去了,不就是吃个药,至于把孟怀远缠成这样,一天跟他没着没落的。

&ep;&ep;早上下楼吃饭的时候,夏越非得欺负孟怀远,让他背自己下去。

&ep;&ep;以至于夏妈妈都看不过去,数落夏越:“你就作吧,没好的作,一天给你惯得,你折爪子了还是断蹄子了,不下来自己走,你哥一大早就给你熬药,你能不能像点样。”

&ep;&ep;夏妈妈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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