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相视一笑,正是温情脉脉的时候,却见有一个穿斗牛服的宦官躬着身子过来了。

&ep;&ep;“皇上,罪奴冷辰轩在慎刑司大叫大嚷,闹得沸反盈天,还说事关您的身世,非得您亲自过去不可。”

&ep;&ep;哼,拿穿越的事情要挟她么

&ep;&ep;苏澈轻嗤一声,嫌恶道:“能有什么事?无非是身陷囹圄,却还指着我这根救命稻草,不想死的事。”

&ep;&ep;“算计着现在也该是受完刑的时辰,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垂死挣扎,居然在那里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ep;&ep;沈谦察言观色,揣摩着苏澈的意思是要现在就弄死他,放低声音道:“皇上若觉得他聒噪,微臣便过去反正这‘凝破’浇在脸上,他挨不过今天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ep;&ep;苏澈沉吟片刻,摆摆手道:“算了,朕便去慎刑司见一见这位‘故人’,省的他再走的不甘不愿,倒像是别人欠了他一样。”

&ep;&ep;幽禁冷辰轩的地方,是草原上一间突兀的石室。

&ep;&ep;大概是从前死过不少人的地方,狭小潮闷的室内堆了满地的污秽霉烂之物,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

&ep;&ep;随侍的郎官倒也聪慧,怕‘凝破’剂量下的太重反而给了他痛快,稍微把那绿豆面子稀释了一些,不过饶是这样,冷辰轩的面部肌肤也是溃烂的七七八八,简直让人见之欲呕。

&ep;&ep;方

&ep;&ep;8ρο壹㈧κ.)才离得很远的时候就听见他在骂了,现在见了她依旧污言秽语的吠个不停。

&ep;&ep;“苏澈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臭×!下三滥的淫荡东西,老子特么没下毒害那个纯贵君,凭什么按在老子身上?!”他疯狂的嘶吼唾骂着,挣的身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ep;&ep;苏澈平静的笑笑,眼神快意:“是啊,不是你做的,可我偏要让你担着。对于你的遭遇,我只觉得太晚了,罪行累累,罄竹难书,确是一点不冤了你。”

&ep;&ep;“穿越前,大概三个月的时候,我的同事‘曙光’被你的手下用塑料膜活活的捂死了,她的痛苦我想你尚且还没体会到万一呢?!走私毒品,开设赌场,组织卖淫,为非作恶,戕害百姓,冷辰轩,你这种恶人——死有余辜。”

&ep;&ep;冷辰轩摸摸自己腐烂的脸颊,极端的痛苦之下为自己感到不值:“原来你就是那个潜藏在我身边的条子!枉费我那么信任你爱你,果然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贱货,呵早知道这样,当初老子就把你扔进夜场去,让好几个男人上你,完了也在你脸上泼点硫酸”

&ep;&ep;他轻浮的裂开那两块腐肉冷笑,在心里翻滚着不可遏制的愤怒。

&ep;&ep;“脸皮如此之厚的女人,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就不觉得丢人?同时跟好几个男人有不正当关系,骚不骚?哦对了,还跟那个秦玥当众搂搂抱抱,能不能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ep;&ep;苏澈看他那副原形毕露的模样,自觉是丑恶无比,叹气道:“冷辰轩,怎么就能自动无视掉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辱骂别人?”

&ep;&ep;“论脏,我怎敢与万花丛中过的冷总相比?出轨,堕胎,强奸,好像每一件你都做过吧哦对了,在你看来,你那叫风流倜傥。”

&ep;&ep;“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男人和女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冷辰轩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惊诧而鄙夷的看着她,好似在看一个疯子。

&ep;&ep;苏澈单眼微眯,嘴角讥讽的勾起一个弧度:“冷辰轩,有句话你确实是说对了,在这个女子为尊的世界,男人和女人也是完全不同的。”

&ep;&ep;“既然你要在这里跟我玩双重标准,那我也只能成全你。”

&ep;&ep;其实具体怎么处置冷辰轩,苏澈也是百般苦思冥想,谁知道却给冷辰轩刚刚的话激出了灵感。

&ep;&ep;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p;&ep;从前冷辰轩身边莺莺燕燕无数,玩腻了身边的女人,恶劣起来便将其送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狐朋狗友玩弄,弄残了打坏了也当个物件似的揶揄调侃。

&ep;&ep;有时候苏澈被冷辰轩母亲‘敲打’或者给他的朋友们取笑几句不中听的话,冷辰轩不但丝毫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反倒显摆似的开玩笑:“阿澈,你得明白,我这辈子已经是从未对一个女人这样好过了,想都没想过的那种。你看我把你宠的,几乎要踩在我头上了!”

&ep;&ep;是啊,冷辰轩只拿女人当泄欲工具,却对苏澈温言细语甚至肯拉下脸面来哄她几句,确是得了他的唯一的“真爱”

&ep;&ep;“某种意义上,这个世界的男人和古代世界甚至现代世界的有些女人是一样的,你常把孔子那句‘食色者,性也’挂在嘴边,还爱讲男人好色不失英雄本色,那我便送你去体验一番‘女色’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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