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吗?真的是,比之前为了帮易千率处理公务几天几夜没合眼还要难受。

&ep;&ep;不过以前她满心满眼都是易千率,帮易千率处理公务熬多少个晚上都是甘之如饴的吧?又怎么会觉得难受呢?

&ep;&ep;涩然一笑。

&ep;&ep;忽然一只玻璃杯递到薄栀的眼前,一汪浅黄褐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晃开一圈圈水纹。

&ep;&ep;薄栀愣了愣。

&ep;&ep;视线顺着那只修长白皙的手移上去,最后定在一张脸上。

&ep;&ep;一张非常英俊的脸。

&ep;&ep;和易千率的淡漠不同,眼前的男人是一种淡淡的温润,只是一双桃花眼里有太厚的轻薄,薄薄的唇也习惯性的挑出几分轻佻。

&ep;&ep;裴然裴浪子。

&ep;&ep;“趁热喝吧,刚送过来的醒酒茶。”

&ep;&ep;薄栀愣愣的看着水滴沿着裴然湿漉漉的发梢渍在白色的浴袍上,半晌没有接过来,忽然猛的拉了拉被子,看见自己身上的浴衣心里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