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

原来不知不觉,默默长大!

第二天早上习武,司马月不知道在林青耳边说了些什么,林青居然红着脸放过了红璎,道:“你坐在边上瞧着便行,这几日不用锻炼!”

红璎笑颜朵朵开,天真灿烂听话的坐在边上,淡定的瞧着自己的宿敌楚珞被揍得鼻青脸肿,心情很靓丽!

楚珞有些纳闷的问林青道:“为什么她可以休息,我们却不可以?”

“因为你们是男人!”林青板着脸道。

“男人也是人,我们强烈要求得到公平待遇!”司马严在旁叫嚣。

林青深深的瞧了他一眼,幽默道:“你原本是有机会得到这般公平待遇的,只不过生错了机能!”

司马严不明所以,司马廷与司马月却是笑的酣畅淋漓,司马月只是稍微在楚珞的耳边提醒了一番,楚珞竟也笑了起来,转身瞧着红璎,目光如磁,稠密如织。

红璎被他盯得不自在,以牙还牙的将他盯了回去,两人的目光就光明正大的碰触到了一起,一下比一下凶残!

最后林青一声:“继续!”

打算了楚珞与红璎的暗战,红璎若无其事的继续瞪他,而楚珞不仅要承受林青的攻击,也要忍受红璎那道刺一般的眼神,所以总是失误连连,白白添了好几道伤口。

坐了一早上武术课,下午接着还是坐。

这次轮到夫子发上个月的模拟考,白纸黑墨水字截了半句诗,由学子添上下一句。

杨夫子站着,问红璎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你答的什么?”

“相见时难别亦难,吃饱肚子就好了!”

“满园春色关不住。”

“吃饱肚子就好了。”

“停车坐爱枫林晚。”

“吃饱肚子就好了!”

“……”

楚珞如往常一样鄙视道:“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

司马月鼓掌赞道:“好创意!”

“可不就是吃饱肚子不问天下事!”司马廷也力挺红璎。

“红璎,吃饱肚子别理他!”司马严意有所指。

“一群吃货!”

“……”

楚珞大胜!

“商女不知亡国恨。”

“生个孩子就好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

“生个孩子就好了!”

“……”

楚珞黑着脸,败下阵来。

杨夫子表扬她道:“对仗极好,极富创意,大家都向她学着点!”

楚珞被呛得够晕的。而红璎心满意足的获得了虚荣,故作谦虚道:“客气客气……”

夫子表扬罢了她,问楚珞道:“你这篇红璎的传记,却是怎么回事?”

楚珞自顾自的诵道:“红璎者,无姓无字也。晋国人士,喜好偷鸡摸狗,偷梁换柱,其人品低劣,个性乖张,难以驯服!”

杨夫子意犹未尽,道:“完了?”

“完了!”

红璎愤愤的瞪他,针锋相对道:“楚珞者,字双木,木头也,晋国人士,其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妄自尊大,喜好孤芳自赏,惯会班门弄斧,自鸣得意,自我陶醉!吾素以为其人只是脑子进水,没曾想过脑子进水的前提必须是有个脑子!堪称卑鄙无耻下流的典范!”

司马严举双手鼓掌,道:“说得好,很是贴切!”

司马月也点头调侃:“两人这文采一对比,果然是一对渣!”

“自恋加脑残,那可是自残!”司马廷幽幽一句,连夫子都被噎了!

楚珞被气的脸色铁青,恨恨道:“你们嘴巴真毒!”

红璎觉得自己一时冲动惹恼了楚珞,这事不妙,遂忙解释道:“好人心善,坏人嘴善,我们嘴巴毒,证明我们真心待你!”

一席话噎的楚珞哑口无言。

场寂静!

红璎觉得冷场了,遂道:“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说来听听!”杨夫子鼓励道。

“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了楚珞!”

“……”

怎么还不笑?红璎觉得她这笑话笑点已经很低了!

“烂透了!”楚珞恨恨地评价!

“呃……烂透了那也是灿烂的烂!”

“懒得理你!”楚珞说罢,便向夫子告假,自己回房间画地为牢去了……

红璎对他总是躲在房间看书的行径很是不解,她觉得,看书多了容易成为书呆子,于是便抱着为楚家教育不肖子孙的正义心态,去寻了司马廷几人商议对策。

司马廷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倒是司马严一句话惊的红璎面红耳赤,从此再也不敢打扰楚珞看书了。

司马严那时说:“楚珞那货,一定是在看《春gong图》,谁进去他跟谁急。”

楚珞若是知道,定会喊冤:“我明明看的是《战国策》、《吕氏春秋》、《鬼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