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爸爸不会什么都不说。在下令进入“禁区”前,他们一定会告诉他们的士兵、他们的战友,为什么会这么选择。他们会告诉整个集团军他们曾为穿过“禁区”尝试过多少次,成功过多少次,失败过多少次。他们会告诉整个集团军从“禁区”成功逃生的可能性有几成。

&ep;&ep;就算军人必须服从,也并不意味着接受毫无意义的死去。那些愿意跟着白临和陆飞弦进入“禁区”的军人不是傻子,他们肯定都是听过他爸爸的解释,觉得进入“禁区”存活几率更大,才会选择相信并且听从命令。

&ep;&ep;装成上课睡觉一无是处的烂泥,是为了降低夏正阳的戒心,也是为了避开采取不公开批卷只公布成绩制度的高考。军部元帅,实在有太多办法利用这项制度阻止他考入军校,只有在众目睽睽下取得的机甲联赛成绩才不会被任何人动摇。

&ep;&ep;塔萨兰是两国交战的敏丨感地区,如果没有军部权限擅自前往,飞不了多远就会被联邦防御工事中的轨道炮轰成渣。他必须进入军校,必须进入军部。

&ep;&ep;弄到夏正阳才是叛徒的证据实在太难,十年前只有九岁的他无能为力,十年后的他已经错过太多。忍受夏鸣是为了套话,为了微乎其微的得到证据的可能。可夏正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独子,更不可能跟夏鸣分享自己的隐秘。

&ep;&ep;此路不通的情况下,他只有去塔萨兰,去第三集团军覆灭的禁区找到遗骸,才能证明他的两个爸爸不是叛徒。

&ep;&ep;他的爸爸爱着自己的国家,爱着自己的同胞,曾拼尽全力地成为联邦最坚固的盾和最锋利的矛。在他漫长又短暂的童年,他的爸爸长年在外征战,只有昏迷不醒或者遍体鳞伤的被匆匆送回时,他才能见到他们。

&ep;&ep;或许“进入禁区”的命令的确是个错误,可是至少,至少不要是“卖国贼”这个罪名。

&ep;&ep;“小游,我可以进来了吗?”

&ep;&ep;外面的alpha迫不及待地要进来,白游闭眼藏起不甘。

&ep;&ep;既然骗不下去,那就撕破脸吧。

&ep;&ep;就算抑制剂失效,想标记他也得先解开限制器。

&ep;&ep;为了避免有人利用发丨情期强行标记oga,除非是oga在非发丨情期清醒状态下预设好的alpha,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在oga发丨情失去理智的时候解开限制器,就连oga本人都不行。

&ep;&ep;夏鸣会自信地认为,他会把他作为预设alpha,毕竟从表面上看,他们是关系十分亲密的青梅竹马。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夏鸣一定会携带强行解除限制器的工具。

&ep;&ep;除了特殊情况下获得许可,任何人强行解除oga的限制器都是要被判处重罪的违法行为。只要抓到这个把柄,就能让夏鸣闭嘴。

&ep;&ep;白游恐慌出声:“夏鸣我的抑制剂好像失效了……”

&ep;&ep;“什么!?”alpha惊讶得十分标准,“我、我我我去帮你要抑制剂,你等我!”

&ep;&ep;一切都跟白游料想的一样,急促的脚步声去了又回,夏鸣再次敲门:“小游我拿来新抑制剂了,你能自己来拿吗?”

&ep;&ep;白游蜷缩起来:“我好难受……”

&ep;&ep;门外静默两秒,紧接着夏鸣就打开门,捏着鼻子冲了进来。

&ep;&ep;夏鸣拿来的抑制剂也是注射型。十分钟后,夏鸣在白游摔到地上的“咚”声和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夏鸣”中,重新回到房内。

&ep;&ep;“小游……小游……”年轻的alpha手足无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白游跪在地上,脑袋靠着桌沿,一脸神志不清地伸手:“抑制剂没用……夏鸣……我好难受,帮帮我……”

&ep;&ep;alpha露出挣扎之色,是白游先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靠了过去。

&ep;&ep;甜腻腻的草莓牛奶味充斥整个房间,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地步,作为源头的oga还在不停地蹭着自己,口中不断念叨“帮帮我”。

&ep;&ep;这时候“伸出援手”,是合情合理。

&ep;&ep;夏鸣抱住白游想亲他,却因为白游一直乱动只能作罢,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得意。他摸索到白游脖子上的限制器试图摘下,听到“无权限”的提示音后才幡然变色。

&ep;&ep;“小游,你的预设alpha是谁?”

&ep;&ep;“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白游低头抠着限制器,一副自己也很着急的模样,“夏鸣帮我……”

&ep;&ep;夏鸣看着白游的头顶,佯装的单纯下透出怀疑和阴沉。

&ep;&ep;应该是忘记预设alpha了吧。想来想去,没想到白游还能依靠哪个alpha的夏鸣得出了这个结论。

&ep;&ep;有贪婪和狠厉在夏鸣眼中划过,他把手伸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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