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的血没有资格染在我的刀锋上。

&ep;&ep;正文

&ep;&ep;“哇!这都没事!他也太厉害了吧!”在市政府的顶楼上,赵啻贤夺过旁边一个螳神军脖子上的望远镜惊呼着,那个螳神军队员已经被勒得脸红脖子粗。

&ep;&ep;“这不算什么,混鲲十六神军的每个统括队长都有独当一面的力量。啊~今天玩得累了,你们看吧,我睡会……”洛加卡从旁边拿出一席被子,往地上一躺,就打起了呼噜。“额,竟然还是同款盖被……”赵啻贤看着被子上被萌化的洛加卡头像,流下了一滴汗珠。

&ep;&ep;原来,这位队长居然有些自恋!?

&ep;&ep;好吧,高手都有自己的小癖好。

&ep;&ep;此刻城门前,烛鲤与赤焰战甲的战斗还在继续。两人的刀刃碰撞在一起,爆发出一连串火花。烛鲤一个不注意,弯腰就给赤焰战甲腿上来了迅猛一刀,再次擦出一大串蓝色的火花。这可惹恼了赤焰战甲,他右手的锋刃冲烛鲤招呼而来,那燃烧起的红里透蓝的火焰,散发着致命的温度。

&ep;&ep;“火神开天刃!”

&ep;&ep;赤焰战甲提刀冲向十米开外的烛鲤,如同一头势不可挡的野兽,要把得罪自己的骑士撕咬得粉碎。烛鲤却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去,微闭双眼如入无人之境。赤焰战甲如同幽灵般,眨眼间已经冲到了烛鲤的跟前。

&ep;&ep;哈哈哈!愚蠢的队长!你就受死吧!

&ep;&ep;“哧——”

&ep;&ep;然而,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外。那柄折射寒光跳动着火苗的长剑甚至还没来得及攻击,挨了烛鲤重重一刀。就在这时,刚刚还冲向他的能量替身也消散了。

&ep;&ep;“你太轻敌了。龙神三十九式,神龙摆尾。”烛鲤淡淡吐出几个字,手中的龙神刃随即裂成几截,像一条锋利的龙的尾巴扫向灭之赤焰主。

&ep;&ep;“当!”

&ep;&ep;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两截断刃轻轻落到了地上。烛鲤看着手中被劈断的龙神刃,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

&ep;&ep;“轻敌的是你吧,队长!在接触你的那一瞬间,我刀锋上的温度足以毫无压力地割裂你的刀!”赤焰战甲转过头,绿色的眼睛闪烁两下,折射出的光名为轻蔑,“再说,刚才我一直以平等的心态来衡量你我,战甲根本没有轻敌可言!”

&ep;&ep;“是吗?”烛鲤自顾自地走到灭之赤焰主的背后,捡起了那两片龙神刃断刃。紫色的龙纹中透露出的是岁月的苍老,一抹月光反射到他的眼中。

&ep;&ep;爷爷他走得很早。

&ep;&ep;还记得,那是几百年前的龙鲲碎陆之战。叛军已经攻打到了天岭城城门下。爷爷本来应该去享福的,脱下紫金龙甲,用自己的积蓄,买一片庄园之类的地方,悠闲地度过自己的余生。那天,所有守军都战死了,面对伽粼洛特,以及几万叛军,他是这样回答的:“想要占领龙鲲碎陆,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葬送我作为龙神军统括队长的尊严,我也要阻止你!”

&ep;&ep;他拔出了龙神刃,一抹残存的紫色能量缓缓在后背升起。“不识好歹的老东西!主宰波涛!戾帝鲨皇!爆启!”伽粼洛特周围空气中的水被缓缓抽出,组成一条巨大的鲨鱼的形状。“鲨神之九十九!鲨啸猛浪奔!”足有几十米高的鲨形水流狠狠地砸到他的身上。

&ep;&ep;还记得,当援军到达时,他已经奄奄一息。身上被鲨啸猛浪奔砸开的一个巨大的窟窿还在淌着血。在临终前,他把我叫到身边,将这把历代龙神相传的龙神刃递交于我:“记住,你是烛鲤,替我去扛起……”

&ep;&ep;“混鲲的黎明。”

&ep;&ep;“怎么不出招了,难不成害怕了?”赤焰战甲转过身来,用无比嘲讽的语气问道。“不好意思,刚才确实对你轻敌了。”烛鲤把手放在龙神刃截断处一挥,一抹紫色的能量便出现在原来刀刃的断口。能量散去,刀刃又重新长出来,锋锐如初。

&ep;&ep;“爆启。凌驾九霄,紫冥龙尊。”

&ep;&ep;“嗬!这能量指数:一万,两万,三万……”“不好!别看了!”杰斯洛尔(螳神军一营营长)看到烛鲤要用爆启,赶紧推开赵啻贤。下一秒钟,赵啻贤手里的望远镜便爆炸开来。“哇!这是怎么回事!”赵啻贤看着手里碎掉的望远镜,瞬间冒了一身冷汗。“还不明白吗?”杰斯洛尔也惊魂未定,看着逐渐凝聚的紫色能量,说:“望远镜的能量分析仪已经承受不了紫冥龙尊的能量,报废了。”

&ep;&ep;一股紫色的能量,啊不,是铺天盖地的能量,以极快的速度聚集在他的背后。不到两分钟,紫色的巨龙已经缓缓勾勒出轮廓。烛鲤睁开双目,巨龙昂首嘶鸣。龙神刃也宛如镀上了一层紫色的精光,威风无比。“这,这是什么!”赤焰战甲竟然后退两步,强大的能压几乎要压得他站立不稳。“我要上了。龙神九十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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