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如歌旧疾复发才导致咳血昏迷,休息半日后就转醒了。

&ep;&ep;诺大的未央宫里空荡荡的,她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

&ep;&ep;她艰难的下床,想要喝杯水,而就在这时外殿传来脚步声。

&ep;&ep;“北唐……”她正想叫他的名字,突然想起什么,福下身子恭敬地说道:“臣妾见过皇上。”

&ep;&ep;他喝了酒,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走来。

&ep;&ep;他大手捏住了下巴,力道是那样大,捏的她生疼无比。

&ep;&ep;她却没叫一声疼,对上那猩红的凤眸,里面流淌着嗜血的光芒。

&ep;&ep;他就像是野兽,浑身上下都翻滚着戾气,好似要将人吞噬。

&ep;&ep;她本能害怕着,转身就要逃跑,没想到男人的速度更快,大步上前,直接捏住她的肩膀,将她重重的扔在床上。

&ep;&ep;她觉得身子好似要散架了,浑身疼痛。

&ep;&ep;还没缓和过来,北唐修已经压了过来。

&ep;&ep;他掐着她的脖子,怒喝出声:“温如歌,你告诉朕,你此生最爱的是权势富贵!你不爱朕,也不爱北唐逸!告诉朕!”

&ep;&ep;“臣妾此生只爱一人……那就是北唐修……”

&ep;&ep;她艰难的吐出这句话,一字一顿,郑重无比。

&ep;&ep;这话埋藏在心中整整一年了,她说了太多违心的话,这一次总算遵从内心。

&ep;&ep;北唐修听到这话,就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

&ep;&ep;事到如今,她还在欺骗自己!

&ep;&ep;他直接撕碎她的亵裤,没有任何的前奏,不带一丝温柔,就那么狠狠贯穿!

&ep;&ep;北唐修并未感受到多大的阻力,很快进入,进入的那一瞬,他勃然大怒。

&ep;&ep;“温如歌,你骗朕!你和逸王并未成亲,可是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你和一年前一样,满口谎言!”

&ep;&ep;说话间,他一下又一下的冲撞她的身体,看她痛苦蜷缩的模样,没有丝毫不忍,反而厌恶……

&ep;&ep;可偏偏,他舍不得抽身离去,她的身体很温暖!

&ep;&ep;她竟然将自己的清白给了北唐逸,就算他赢了天下,可最终还是输了!

&ep;&ep;输得一塌糊涂!

&ep;&ep;温如歌只觉得自己身子都快要被撞碎了,这样的深度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

&ep;&ep;她苦苦哀求,眼泪像是掉了线的珠子,想要求他慢一点。

&ep;&ep;可是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将她摆弄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ep;&ep;他一边深入,一边在她耳边沙哑低沉的质问。

&ep;&ep;“这个姿势你有没有和北唐逸做过?”

&ep;&ep;“是朕英勇还是北唐逸英勇?”

&ep;&ep;“贱人,你不爱任何人,你只爱你自己!温如歌,朕会慢慢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p;&ep;他明明欲火焚身,也动情着。可偏偏这些话说出来不带一丝感情,像是从地狱里捞出来的一般。

&ep;&ep;声音寒峭冷漠,带着彻骨的恨意,全都化为折磨融入这欢爱之中。

&ep;&ep;温如歌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ep;&ep;她如果还有力气,她还想再说一句。

&ep;&ep;“我温如歌,此生只爱一个人,那就是北唐修。君当如磐石,妾当作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纫如丝!”

&ep;&ep;只是……

&ep;&ep;这句话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ep;&ep;他恨自己,恨不得杀了她!

&ep;&ep;这一夜,红罗帐暖,痛的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