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驾车赶到了公孙家的楼下。

&ep;&ep;“你大哥没说是什么事啊?”两人走进电梯,展昭问白玉堂。

&ep;&ep;“没,就说公孙有麻烦什么的。”

&ep;&ep;电梯停在了11层,走出电梯,两人就一愣——公孙家的门大开着。

&ep;&ep;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ep;&ep;房里很整洁,只是在门口的地方有些凌乱,特别是地上的几个鞋印和一块白色的方巾……

&ep;&ep;“公孙?!”白玉堂查看各个房间,里外哪里还有公孙的踪影。

&ep;&ep;“玉堂,你看!”展昭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条递给白玉堂。

&ep;&ep;扫了眼纸条,白玉堂连忙抬头看对面的大楼,只看了一眼就骂了声“糟糕!”转身往外冲,展昭连忙跟上。

&ep;&ep;“13层第5扇窗户是哪家?”白玉堂冲进大楼,揪住保安就问。

&ep;&ep;“啊……你,你们想干吗?”

&ep;&ep;展昭连忙掏出证件:“我们是警察。”

&ep;&ep;“呃……那,那是空房,没……没人住……”保安战战兢兢地道。

&ep;&ep;“钥匙!”白玉堂一脸的严峻,保安赶忙掏钥匙。

&ep;&ep;两人快速地到达了13楼,白玉堂掏出枪,展昭插入钥匙,一转就闪开,后面的白玉堂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去。

&ep;&ep;里面早已没有人,只是房间里的景象,看得两人瞠目结舌。

&ep;&ep;就见这是间完全没有装修过的毛坯房,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架高倍望远镜和几部摄录机,地上是一片狼藉,散乱的都是砸碎的器皿和撕碎的照片。满墙,贴满了公孙的照片,都是偷拍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洗完澡后在擦头发的,系领带的,打电话的……

&ep;&ep;白玉堂原地转了几圈,急得直挠头,他为什么没有再快一点赶过来?!

&ep;&ep;展昭飞快地扫视着照片,突然说:“我知道是谁了……“

&ep;&ep;“什么?”白玉堂差点跳起来,“谁?”

&ep;&ep;“殡仪馆那个!”

&ep;&ep;白玉堂听后就拉起展昭往外跑,边跑边打电话:“王朝,带兄弟们到殡仪馆去,抓一个叫陈璟的化妆师,他绑走了公孙!快!”

&ep;&ep;跃上车,白玉堂装上警灯,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往殡仪馆驶去。

&ep;&ep;“你怎么知道是陈璟的?”开车上路,白玉堂终于开口问展昭。

&ep;&ep;“说不定,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耍了。”

&ep;&ep;“……什么意思?”白玉堂超车,嘴里骂,“要是有架飞机就好了!”

&ep;&ep;“那些照片,拍摄的手法,构图,打灯……感觉都很熟,在哪里见过!”展昭抓紧车顶的把手。

&ep;&ep;“……”白玉堂沉默了一下,“陈璟给公孙的那些死人照片。

&ep;&ep;展昭点头:“所有人都是死后被盖上的印,医院也好,殡仪馆也好,可以顺利接触到尸体的人……”

&ep;&ep;“化妆师!”白玉堂皱眉,“是他把完全不相干的案件组织到一起,编造成了一件连环案。”

&ep;&ep;“没错!”展昭道,“因为正好和吴昊他们的案件扯到了一起,才会让我们把案件扩大化了。”

&ep;&ep;“吴昊是他杀的。”白玉堂加速,“陈璟外貌特征和囚犯描述的复合!”

&ep;&ep;展昭摇着头:“他的行为是一种极度的偏执,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使他的行动激化。”

&ep;&ep;“肯定是我哥。”

&ep;&ep;“嗯……他有洁癖,自己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染指……你哥昨夜在公孙家过了一晚,所以他觉得无可容忍。”

&ep;&ep;“公孙会不会有危险?”白玉堂问展昭。

&ep;&ep;展昭沉默了一会,按他的行为推断:“他很有可能会杀了公孙……”

&ep;&ep;“什么?他不是喜欢他么?”

&ep;&ep;“你没看见那些照片么?他是个独占欲或者说控制欲很强的人,不可以受到反抗,什么样的人是绝对听话不会反抗的呢?”

&ep;&ep;白玉堂听完展昭的解释,有些绝望地说:“……死人……”

&ep;&ep;阴暗的房间,冰凉的地面上,公孙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那里,地气的透骨寒意让麻醉剂的效应很快过去。

&ep;&ep;公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厚厚的污渍,身边一盏充电灯,发着昏黄黯淡的光。

&ep;&ep;“醒了?”嘶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ep;&ep;公孙转过头,就见陈璟跪坐在他的身边,低头专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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