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森看着许嘉言耐性的给小舅子说教,看来他是非常爱宋奕昕了。一个可以比得上欧阳珊珊的绝世美人,也难怪了。

&ep;&ep;……

&ep;&ep;八月的京城处于雨季,今天京城的天空就乌云密布,暴雨带来秋天将临的信号,扫除京城夏季地狱级的炎热。

&ep;&ep;欧阳正雄伫立在落地窗前,看着笼罩在暴雨中的城市,心情十分沉重。

&ep;&ep;秘书敲了敲门,便如他吩咐地推门进来:“董事长,陈先生来了。”

&ep;&ep;一个穿着白衬衫,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进来了,秘书退出去,带上了门。

&ep;&ep;陈先生看着欧阳正雄挺拔的背影,这个闻名全国号称国内四十岁以上最英俊的大富豪,自己好像能窥探到他的一些秘密。

&ep;&ep;欧阳正雄淡淡开口:“找到货源了吗?”

&ep;&ep;陈先生叹道:“我很抱歉,欧阳先生。”

&ep;&ep;欧阳正雄目光冰冷,说:“怎么,方老板的本事退步了?”欧阳正雄其实并不屑与他们这群人为伍,可是老天爷根本就不给他选择的机会。

&ep;&ep;陈先生道:“本来我们的人在越南弄到一批货,我们可以挑最好的货给欧阳先生,我们的豪华游轮可以为欧阳小姐服务,有我们内部的最好的医生。但是转到香港的时候,货被国际刑警搜到,越南那条线的人手都折损了,短期内恢复不了。”

&ep;&ep;欧阳正雄道:“折损?你们整个集团呢?”

&ep;&ep;陈先生说:“那可以暂时放心,我们的生意都很小心,香港唯一知情的中间人已经死了,越南那条线的人并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欧阳正雄知道,如果方老板他们现在落到警方手里,方老板绝对没有义务不拉他下水,现在二十年的追溯期还没有过。

&ep;&ep;欧阳正雄说:“你们只有越南一条线吗?”

&ep;&ep;陈先生道:“尼泊尔、缅甸、台湾也有,但是现在风声太紧了,不好做呀,欧阳先生也得理解我们的难处。我们过的可是刀尖上跳舞的日子,赚的是血汗钱,兄弟们日子不好过。”

&ep;&ep;欧阳正雄目光冰凉,说:“拿了我的钱,货没有影,你们倒是真敢开口。”

&ep;&ep;陈先生笑道:“其实分到下面办事人的手上真没有多少钱。现在风声紧,没有重赏,哪来的勇夫?但我们是最讲信用和服务的,收了钱一定会为欧阳先生效劳的。”

&ep;&ep;欧阳正雄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在抽屉中取出一本外国银行的支票本,签了一张支票给他。

&ep;&ep;“两千万美元,欧阳先生果然爽快!”

&ep;&ep;“你们尽快,我想两个月内能收到货!”

&ep;&ep;……

&ep;&ep;陈先生乘飞机赶到了福建方老板的老家,方老板也不常去京城,有些事在京城是不方便行动的。

&ep;&ep;方家的大别墅内却正在大摆宴席,把酒店的厨师和服务员都请到家里来了,方家的小弟和生意场上的朋友都来送礼。

&ep;&ep;守在别墅外的一个花衬衫的小弟看到陈先生,忙迎上去说:“陈哥,你来了,方叔早上还念叨你呢。”

&ep;&ep;陈先生问道:“方总呢?”

&ep;&ep;那小弟说:“今天是方总小少爷的好日子,方总带着他认识一些老板。”

&ep;&ep;陈先生说:“那我在后堂呆着吧,等宴席完了,我再和方总汇报。”

&ep;&ep;那小弟说:“没事儿,方叔今天高兴,说了你一来就让你过去一起坐着。”

&ep;&ep;陈先生奇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ep;&ep;那小弟兴奋地笑道:“还不是方少考上大学了,还是青花大学!方少瞒得紧,方叔早前还操着心,前几天他才松口,说月底就要去青花上学了。方少凭真本事考上青花大学,这还不让方叔长脸的吗?”

&ep;&ep;陈先生也吃了一惊:“方少成绩这么好吗?”

&ep;&ep;那小弟说:“听说他有时成绩好,有时也考零蛋,全凭他的心情。方叔又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国外读书,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现在这么长脸,他能不开心吗?”

&ep;&ep;陈先生穿过别墅的花坛,花坛中种着两棵苍翠的大荔枝树,一进屋子的大厅,宽阔的大厅上摆了六桌的酒席,桌上鲍参翅肚也不在话下。

&ep;&ep;一个五六十岁、精神矍烁、穿着黑色唐装的男人坐在主位,满面笑容,身边坐着一个俊美少年,双眼皮的大眼睛,睫毛比女人还长,薄唇抿着,充满着不耐烦。

&ep;&ep;“陈亮来了!快坐下!今天可真是……喜上加喜呀!”那五六十岁的男人笑着说。

&ep;&ep;陈亮也没有办法去坐第一桌,被安排在了第二桌,桌上方总得力的下属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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