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得意的?今日的一切都在老娘的算计中。你且不必谢我,因为我一出府,你的好日子也已经到头了。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口薄皮棺材的钱还是出得起的,你好自为之吧,好妹妹。”

&ep;&ep;娇莲愣在那里,直直的看着玉润远远走开,连头都没有再回过一次。

&ep;&ep;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雷的姑凉们,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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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215、更新...

&ep;&ep;安置完了娇莲和玉润的事情,明珠便休息了。因为心里有事,她睡得难免不安稳。

&ep;&ep;幼年的景象似画卷一般在明珠脑海中浮现,忽远忽近,半明半眛,有时能嗅到书卷上的墨香,有时是花瓣茶的清芬,有时是少年的笑声,有时似有人在耳边说话,声音温润轻柔,如初春细雨,似竹叶上滚落的一滴露珠,润心润肺的沁爽。

&ep;&ep;再睁眼时,已是天明。

&ep;&ep;“几时了?”她问。

&ep;&ep;“辰时了。”守在帐外的侍女回答。

&ep;&ep;明珠揉了揉略显凌乱的长发,心里乱糟糟的。梦中的感觉并未完全消退,握笔时的触感,墨汁滴在少年纤长手指上,似嗔似怨的宠溺,窗外四角天空中的紫蝴蝶风筝,头顶上长长的须子是他们用细竹签子做的……仿佛一切就在昨日。许多事,并不是她想放就能放得下的。

&ep;&ep;侍女们早已准备好了温水,香胰子,布巾等梳洗之物,服侍明珠起床后梳洗了一番,然后上妆,梳头,端上早点。明珠用罢多时,刚漱了口,就见金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笺。

&ep;&ep;“这是门房递进来的,盖着信郡王府的章子。”

&ep;&ep;明珠有些纳闷,接过来,展开一看,不由得就是一怔。

&ep;&ep;她思索了片刻,站起身来道:“你去备车,我要出去一下。”

&ep;&ep;一声吩咐,马车很快就备好了。出了王府,沿着热闹的朱雀大街行驶了一会,然后七拐八拐的来到了背街的某个茶楼处,停了下里。

&ep;&ep;上了二楼,进了左边第三间雅间,明珠摘下头上的帏帽,淡淡道:“你不是想见我吗?吕小姐。”

&ep;&ep;绘有四色花卉的屏风后衣传来衣裙悉索的轻响,紧接着,吕文意从后面转了出来。只见她一身翠色,头上戴了寥寥几朵珠花,面色明显的憔悴了许多,衬得一双乌沉沉的眼睛更大了,里面露出一丝别样的伤感。好似染了霜意的竹子,苍白而又倔强。

&ep;&ep;“王妃安好。”她蹲身向明珠行了个礼,嘴唇抿得几乎失去了血色。

&ep;&ep;“你借信郡王妃的名头约我出来,还真是颇费了一番周章。”明珠寻了把椅子坐下,眼睛觑着吕文意,“说吧,究竟找我何事?”她掸了掸衣袖,一付洗耳恭听的模样。

&ep;&ep;“王妃且息怒,我也是迫不得已,思来想去,这件事也只有您才能做到。”

&ep;&ep;“你且说说看,然后我才能知道要不要答应。”

&ep;&ep;吕文意紧紧捏着衣角,道:“您和上官大人是亲戚,听说你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上官大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ep;&ep;明珠似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掩唇轻笑道:“这姻缘是吕小姐自己求来的,事先可有问过别人?既然没问过,又何必在意他人是如何做想的?”

&ep;&ep;“文意确实是恣肆妄为了,但是我对上官大人的心意,却丝毫不比别人差。”因为激动,吕文意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仿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ep;&ep;明珠静静凝视了她一会,淡淡道:“那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是我表哥说不愿娶你,你会放弃吗?”

&ep;&ep;吕文意紧咬下唇,半天才道:“您若愿意帮我,我感激不尽。若您不愿,那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ep;&ep;明珠忽然冷笑道:“吕小姐好大的面子。就算没有太后撑腰,也敢像这样理直气壮的求人。若你搬出太后来压我,也许我会答应你也说不定。”

&ep;&ep;吕文意面色一白。自昨日宫宴之后,太后再没有理会过自己,连宫人们也有意无意的避开自己。但她并不觉得气馁,最起码她了解太后的脾气和性子,她有信心能令她回心转意。与其说她多年倚仗太后的势力,还不如说太后身边的一切都离不开她打理。早晚有一日,太后会原谅自己。因为在整个宫里,只有自己对太后最为真心,她心里也明白。

&ep;&ep;但是她需要时间,可时间又不等人,她想要知道那人的心思,就只能从宁王妃处下手,再无其他办法。

&ep;&ep;“您难道就不关心上官大人的想法吗?想必您是不赞成我嫁与他的。文意之所以厚着脸皮来求您,就是知道您是真正关心上官大人的。您难道就不想知道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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