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越想越觉得美,直想着怎样才能找机会让芷媛出门。哪知道上官鸿瑞和上官毓秀一起皱了皱眉。

&ep;&ep;毓秀道:“这个法子不好。若出了什么事,孟芷媛的闺誉不保不说,连妹妹的闺誉都会受影响。你和她是到底好过一阵的,今后万一让外人知道了,连你也会被她带累了名声。”

&ep;&ep;明珠听了毓秀这话,心中不太舒服。毓秀虽然样样都好,但是她今日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到底还是自私了些。若二表姐真是闯了祸,可不只是影响了她自己的声誉,更是误了那孟小姐一辈子。

&ep;&ep;她不禁有些后悔刚才劝钟灵的话。本来自己的原意和二表姐的想法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自己原也以为她是个心中有数的,这样一看,这个受尽宠爱的二表姐还是太过任性了。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万一出事,再追究起来,自己怕也难逃干系。

&ep;&ep;钟灵闻言,又撅起了小嘴,道:“这是孟芷媛自己的事,我又没逼她,又怎会怪罪在我身上呢?”

&ep;&ep;明珠道:“二表姐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孟家小姐纵然让人不省心,今后再不请她过府来玩就是了,何必因此再惹出许多事端?这事原是我的错,本来我是不该出乱出主意的,姐姐就当从未听过这些话吧。”她不好劝得太深。本来毓秀是她的亲姐姐,有些话还是该由她说才是。

&ep;&ep;上官鸿瑞微沉了脸,道:“二妹妹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那孟小姐不过和你同年,年纪还小,你应该多劝着她些才是,怎能用这种损人利己之法?这都怪哥哥不好,今后哥哥一定会避着她些。”

&ep;&ep;他又转头,放缓了声音对明珠道:“此事不关表妹的事,表妹万不要多心。”

&ep;&ep;他见钟灵张了张口,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副不太服气的样子。上官鸿瑞摆了摆手,语重心长的道:“二妹妹,我知你虽然有时任性,但不是个不明理之人。这件事就此作罢,再不要想着带孟小姐认识什么人的念头了。”

&ep;&ep;毓秀也道:“大哥哥说的是。”暗自推了钟灵一把,冲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快些答应。

&ep;&ep;钟灵扁了扁嘴,心道:我不过是想一想罢了,至于把我说得这样十恶不赦吗?再说,我还不是为了大哥哥着想吗?但终究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ep;&ep;见屋内的气氛有点僵,毓秀连忙打圆场道:“对了,我们今日来找表妹,其实是为了另一件事。”

&ep;&ep;19

&ep;&ep;19、长街...

&ep;&ep;碧水城内最繁华的大街临水而建,紧挨着有名的碧水河,客栈、商铺、酒馆、银楼比比皆是,路上人来车往,喧嚣繁华,好不热闹。

&ep;&ep;明珠站在大街中央,看着身边来来回回走动的行人,觉得有些眼花。这些路人中,男女老幼、高矮胖瘦的都有,有的穿粗布,戴荆钗,有的身裹丝绸,穿金戴银。有得悠然自得,有的大声谈笑,言语粗俗,有的行色匆匆,有妇女抱着孩子,站在的街边高声的和小贩为了一个铜子讨价还价,穿布衣的大姑娘小媳妇和路边的俊俏货郎说笑,毫不避忌。

&ep;&ep;明珠虽然略觉羞涩,却也难掩兴奋。这些人的神情,全都是在高门大户里看不到的。那里只有满面恭敬,笑里藏刀,谄媚奉承,木讷畏缩。虽然大街上都不认识的陌生人,而她却感到了一丝难得的轻松。不必相处,不必讨好,不过是些不相干的路人,转个身便似从不曾遇见过,多自在。

&ep;&ep;身旁头戴帷帽的毓秀笑着拉了拉她的手,道:“我第一次出府时,也似你这般觉得新奇。”不用于两个年纪尚幼的妹妹,她今年已经快十二岁了,转眼就到了金钗之年,也算是大姑娘了,戴帷帽遮掩容貌倒也不算太早。

&ep;&ep;她们昨日去找明珠,就是为了商量带她出府游玩的事宜,明珠倒也听得心动。总是在一个院子里呆着,即便那里再大再华丽也该腻了,难免会好奇外面的情形。她虽然活了两世,但走过的地方实在少得可怜。于是,在两姐妹堪比苏秦、张仪的好口才,以及明珠可怜巴巴的眼神里,上官鸿瑞终于答应带她们出来走走,换换心情。

&ep;&ep;上官鸿瑞此刻正在书斋里挑书,姐妹几个觉得无聊,便带着下人来街上转转。毓秀带着明珠和钟灵,信步走在了大街上。身后不出三步远的地方跟着几个魁梧强壮的家丁,小心的用身体隔绝着路上的行人,不让生人靠近小主人近前。

&ep;&ep;青石铺就的小拱桥边,挑选着竹伞的翠衣女子,拉长了声叫卖的灰衣小贩,声音传得老远。跑来跑去玩闹的小孩子,头上用红头绳扎着冲天辫,首饰摊上挂着黄铜小铃铛,行人走过时,带起了一阵微风,引得铃铛玲玲作响。春日天长,酒熏风暖,比起高门大院里的奢华古板,自有一派怡然自得的风致。

&ep;&ep;路上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明珠她们。几个穿布衣的小姑娘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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