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传信的也得连带着遭殃,便连忙上前拦住了明珠,道:“是真的有急事,小姐就别为难奴婢了。除了这一件,小姐不管想问什么都好。”

&ep;&ep;明珠就等她这句话呢,她忍住笑,装出一副很勉强的样子,道:“好吧,那我就问你一件别的事……”

&ep;&ep;再说绮罗这边。刚才她听了彩屏的话,急匆匆的朝上官大奶奶的院子赶了过去。院门虽然开着,但是有几个粗壮的婆子正站在那里,警惕的四处瞧看。为首的一个穿绸裹缎的婆子正在那焦急的搓着双手,强作镇定的四处张望着,口中念道:“怎么还不来呀?”

&ep;&ep;远远的一见绮罗来了,其他几个婆子如蒙大赦般叫道:“来了来了,绮罗姑娘来了。”

&ep;&ep;为首的婆子立刻鞠躬哈腰的迎了上来,道:“姑娘可来了!我们大奶奶正在屋里等着您呢。”

&ep;&ep;绮罗皱了皱眉,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别让人看见了。”

&ep;&ep;那婆子忙道:“姑娘快快请进。”说着,引了绮罗进入内院,依旧命人严守院门,不许任何人入内。

&ep;&ep;绮罗走进房内,只见上官大奶奶正坐在当中的椅子上,抚着额,一副头痛的样子。屋内只有两个心腹的丫鬟伺候着,碧绿凿花的地砖上跪着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低等丫鬟,正在那里瑟瑟发抖。

&ep;&ep;上官大奶奶一见是绮罗来了,连忙扶着丫鬟站起身来,道:“你可来了,你看看,这事该如何回给老太太?”

&ep;&ep;绮罗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女子,道:“大奶奶找奴婢来究竟有何事?刚才太过匆忙,也没问清楚怎么回事,还请大奶奶再细细的说一遍。”

&ep;&ep;上官大奶奶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甘草,甘草连忙上前细说了事情的始末。

&ep;&ep;原来,上官家的大老爷上官晟睿共有一妻三妾,正妻就是这位上官大奶奶薛氏。三个妾中,其中两个是打小在身边服侍的通房丫头,一姓祝,一姓柳,薛氏进门后开的脸,升为妾。另一个则是别人送的,名叫蝉儿,因为生得十分美貌,受尽了宠爱。只是有一样,这个蝉儿竟然受宠多年也不生育,半年前却忽然害了喜,上官大老爷得知后惊喜异常,就连上官老夫人亦是十分欢喜。长房子嗣不旺,上官晟睿膝下只有上官鸿瑞一个儿子,连女儿都没有。所以,这一回即便蝉姨娘生个女儿也是好的。上官老夫人十分看重蝉姨娘的这一胎,亲自派了身边生养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前来照顾,饮食起居都格外仔细,生怕会有任何闪失。

&ep;&ep;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今日一早,蝉姨娘刚吃过早饭,下身却忽然开始流血,吓得众人慌了手脚。幸好上官老夫人派来的那位老嬷嬷经验丰富,立即用土办法止了血,又叫了大夫,这才免于流产。上官大奶奶当时就命人封锁了整个院子,一个人都不让放出,严加查问,想看看究竟是谁想谋害蝉姨娘。

&ep;&ep;末了,甘草又补充道:“我们审问蝉姨娘身边的丫鬟,她说是其他的并无异样,只是姨娘昨夜睡不沉,就点了一些祝姨娘送的安神香。早饭的时候喝了一碗燕窝,因想吃甜一点的,就命厨房加了些冰糖熬。大夫已经验过了,说那香里掺杂着少量的麝香,而那碗燕窝粥里则放了芫花、通草之类,皆是利尿泻下之物,有孕的妇人食了易动胎气。”

&ep;&ep;说着,又指了指地上跪着的女子,道:“这是祝姨娘身边的丫鬟小绢,因祝姨娘说自己没做过,奶奶怕冤枉了她,便先禁了她的足,先审问姨娘身边的丫头,哪知她却一直喊冤。”

&ep;&ep;绮罗看了看她,那丫鬟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立刻朝她“砰砰”的磕起头来,口中直念:“大奶奶,绮罗姐姐,我们姨娘冤枉呀!”

&ep;&ep;上官大奶奶叹了口气,道:“你先别磕了,看得我头晕。我问你,那香究竟是不是你们姨娘送给蝉姨娘的?”

&ep;&ep;小绢这才停了下来,抬起已经咳得红肿的额头,望着上官大奶奶,道:“回奶奶的话,我们姨娘确实送过安神香给蝉姨娘,可那香却是上次姨娘生辰,奶奶赏给我们姨娘的。”她刚才不敢说,现在一见绮罗来了,再无顾忌,立时将实情说了出来。

&ep;&ep;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甘草斥道:“你胡说!那安神香里根本就不含麝香,奶奶当年怀大少爷的时候用的就是那香。奶奶是什么人?怎么会赏给姨娘加了料的东西!”

&ep;&ep;小绢哭着道:“奴婢没说瞎话。那香在市面上值五十两银子,我们姨娘每月的月银却只有二两,平日里连好一点的胭脂都舍不得用。要不是因为蝉姨娘怀孕,我们姨娘想向蝉姨娘示好,又怎么会舍得送这样贵重的东西。”

&ep;&ep;绮罗略一思索,对上官大奶奶道:“依奴婢看,蝉姨娘既是今早动的胎气,恐怕和那燕窝粥的关系更大些。”

&ep;&ep;甘草会意,知道继续纠缠安神香的事只会连累了大奶奶,便连忙道:“既然昨夜蝉姨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