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出租车到了地点,刘熙月下车,罗家的仆人开了门,罗中生坐在客厅里喝茶,自有一种泰山崩于顶仍然冷静不畏的气势。刘熙月见此,也放缓急匆匆的脚步,走了过去。罗中生笑着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罗中生还笑着说:“你罗伯母去庙里了,晚上才能回来。”刘熙月点点头。

&ep;&ep;罗中生又说:“不要着急,如果是绑架,再过一会才能有消息。这段时间,你就和我一起等吧。”过了24小时警察才能立案,刘熙月夜明白这个道理。

&ep;&ep;罗中生给刘熙月倒了一杯茶,和蔼的对刘熙月说:“喝吧。”刘熙月连忙答谢,端起来慢慢的喝了一口。罗中生又说:“罗瑞那小子挺喜欢你的。”刘熙月脸红了一下,和长辈谈感情,她实在没有经历过。

&ep;&ep;刘熙月不语,罗中生接着说:“你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子。他很少打电话回家。上次你们还在马德里的时候,一天晚上8点,他打电话回家说要带你回国,进公司。然后在你回国之前,他又跟我说,‘你不要太严肃,不要吓到她’。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女孩子这么认真。……”

&ep;&ep;刘熙月坐在那里,听着罗中生的话,知道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她应该表明自己的态度,于是,她有点粗暴的打乱罗中生的话:“罗伯伯,我想你误会了。虽然报纸上说我和罗瑞是男女朋友关系,我没有否认,但是事实上我们的确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我想这次罗瑞安然,我就辞职。如果有对你们造成困扰的,对不起。”

&ep;&ep;刘熙月一直和罗中生对视,目光诚恳。听她说完,罗中生的眼光甚至有点严肃起来,她都没有丝毫的闪躲。刘熙月说完,罗中生看了她一会,终于又笑着说:“难怪我儿子会单相思,但是他真的很喜欢你,你不心动吗,刘小姐,罗家这么大的产业?”

&ep;&ep;称呼都改了,刘熙月当然听得出罗中生的疏离,当下也笑着说:“罗总裁说笑了,刘熙月志不在此,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罗中生又笑了一下。

&ep;&ep;时间已经到了下午6点,刘熙月打了几个电话,可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罗中生也沉默了,过了一会,他问刘熙月:“你确定罗瑞是在墨色失踪的?”刘熙月又耐心的把中午在墨色的情形回想了一遍,才点点头说:“我肯定,当时那两个前台不想是在说谎,而且罗瑞的家一直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司,甚至没有提前打招呼,罗瑞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有了意外。”

&ep;&ep;罗中生听了,转身上楼,一会又下来了。他走到电话旁,神情严肃的拨了几个号。罗中生身上散发的郑重气息,刘熙月适时的沉默了。她的心怦怦的跳,知道罗中生要找重要的人,有个感觉提醒她是在找甘雄,但是她还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目不斜视的喝茶。

&ep;&ep;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罗中生对着电话说:“我是罗中生,我找甘爷,请问他是否有时间,来接罗某的一个电话。”屋内很安静,这几句话一字不差的传进了刘熙月的耳朵里。“甘爷”这两个字,让她全身僵硬背脊挺直,但她还是微笑着端着茶杯,没有侧头去看罗中生,只用力的集中着耳神经。

&ep;&ep;一会,罗中生有说:“甘爷,好久没有联系了,你还好吗?”刘熙月有点奇怪,为什么说好久,不是十天前还有交易。电话离刘熙月位置有点远,刘熙月再怎么费力也听不清甘雄在说什么。

&ep;&ep;一会,刘熙月又听见罗中生说:“我们都好,但是如果犬子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请甘爷一定要高抬贵手。”过了一会,罗中生便说:“好,好”挂了电话,转过身,对刘熙月说:“听他的意思,好像不是他干的,但是没事,罗瑞是在他的地盘不见的,他答应查。”

&ep;&ep;刘熙月随即了然的站起来说:“那好,刘伯伯,不打扰了。”罗中生点点头,刘熙月转身离开。

&ep;&ep;罗中生说不担心罗瑞是假的,但是这些年,甘雄一直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a市是甘雄的地盘,每年罗氏也给他们不少钱,不是怕,只是那点钱无所谓。罗中生估计是哪个不长眼的手下越过甘雄独自行动了。

&ep;&ep;罗瑞被绑在那里,安静的,不反抗不挣扎,听着隔壁周围五六个人喝酒打牌的声音。他的肚子很饿,差不多一天没有吃饭了。从他被绑精神一直压抑紧绷着,他们没有喂他任何东西,他也不觉得饿,只是虚弱。从他们的言行中,罗瑞已经知道那个“袁哥”回去看场子了。

&ep;&ep;他们也没有和罗瑞说话,更没有人来搜他的身要他们家的联系方式,这让罗瑞觉得有点隐隐的不安。他们似乎把他遗忘了,单纯的嬉戏耍乐。罗瑞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支支吾吾的动了起来,用脚提地面的东西,身体不停的摇晃椅子,终于“咚”的一声,他一下子倒在地上,放出巨大的声音。罗瑞的脸贴着地面,感觉地面都在微微的颤动。

&ep;&ep;这样大的声响,看守罗瑞的几个人都跑了进来,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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