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快看,辛弃疾用的是言出法随。”

&ep;&ep;“张良的太极两仪微尘阵用的也不赖。”

&ep;&ep;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半空中斩妖台中的两人,一些有点眼力的修士已经看出两人用的术法。两人都是第三境的佼佼者,境界上也颇为算的上是半斤八两,一时间到很难看出谁胜谁负。

&ep;&ep;斩妖台上,这不止是张良与辛弃疾的比斗,这还是扬州与徐州的比斗,也是儒家神通和道家神通的比斗。此时,战场上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辛弃疾以儒家言出法随神通召唤出来的士兵在不断的朝着张良的太极圆盘射箭,而张良的太极圆盘却好似来者不拒一般,辛弃疾所有的箭矢都消失在张良的太极圆盘当中。当然,收纳这些箭矢张良也不是没有代价,他的太极圆盘向前压来的速度越来越慢,几乎已经到了静止不动的地步。

&ep;&ep;“谁能赢。”

&ep;&ep;“谁能赢。”

&ep;&ep;“谁能赢?”

&ep;&ep;台下的观众纷纷朝着身旁熟悉的人发出了灵魂拷问,奈何斩妖台中比斗的两人几乎已经是在场最强的一波人了。一群青铜又怎么能够看透王者之间的战斗结果,当然在座的也不全是青铜,还有白破军这个国服前几的大神在。

&ep;&ep;“大舅哥,你说他俩谁能赢?”高飞眯着眼睛,瞅着斩妖台上正战的火热的两人。

&ep;&ep;“我要是能看出来谁能赢,那天还能被樊天那小子追的到处跑。”白正初看了一眼李辰,阴阳怪气的说道。

&ep;&ep;然而,两人正东一嘴,西一嘴的聊着的时候,高飞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麻,好似一柄利剑正悬在高飞的脖颈处。

&ep;&ep;两人侧身看去,入眼的正是白破军黝黑坚毅的国子脸,那双虎目此时正紧紧的盯着高飞。

&ep;&ep;“你管他叫大舅哥?”白破军眯着眼睛问道,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ep;&ep;对于这个混在自己白家阵营的小子,白正初早早的便看到了,一开始只以为是白正初的狐朋狗友便也没有在意,方才听到高飞叫白正初大舅哥这才将目光移了过来。

&ep;&ep;“嗯。”高飞下意思的点了点头。

&ep;&ep;“他是谁?”白破军又朝白正初问道。

&ep;&ep;“大舅,大舅我知道,他是流苏妹妹的男人呢?”白正初这边还没说话,便听到白流苏身旁的小姐妹如同黄鹂般打趣的声音。

&ep;&ep;“白流月,你在多嘴多舌的,我把你的牙掰了。”白流苏冲着活泼的姨妹威胁道。

&ep;&ep;“哼,难不成不是你的男人,还是我的男人不成。”白流月轻哼道。

&ep;&ep;“嗯,嗯,都是,都是。”高飞在心想还有这等好事,这小姨子有些上道啊。

&ep;&ep;“流月,你闭嘴。流苏,你说。”白破军轻斥着玩闹的两人。

&ep;&ep;白破军一发话,原本活泼的如同小黄鹂一般的白流月瞬间变成了小哑巴。白流苏看着一向严肃的舅舅,轻轻的点了点头。

&ep;&ep;看到白流苏承认了下来,白破军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注视着高飞,好似要将他看个透通。良久,白破军开口问道:“你能保护流苏吗?”

&ep;&ep;白流苏的母亲被白玉京的人掳走,这是整个白家的耻辱,也让白家的男丁感到无力和自责。也许是出于没能保护的了妹妹的内疚,也让白破军更加疼爱白流苏这个外甥女。

&ep;&ep;“我能。”高飞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ep;&ep;“嗯。”白破军轻声应了一声,便将目光移回了战场。

&ep;&ep;“噗嗤。”

&ep;&ep;此时斩妖台上,张良一口鲜血喷出。太极圆盘仿佛是上紧了发条的飞轮,开始急速转动着朝着辛弃疾压去。太极圆盘的威力仿佛凭空增强了三倍不止,辛弃疾以儒家言出法随之术召唤出来的士兵,顷刻之间便被太极圆盘磨了个飞灰湮灭。

&ep;&ep;转眼之间,太极圆盘已经出现在辛弃疾的头顶之处。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辛弃疾即将落败的时候,一株梅花树在辛弃疾的后背显现出来,抵住了正在缓缓朝下压来的太极圆盘。

&ep;&ep;“辛弃疾有后手,他的命纹不仅仅是一支笔,居然还有一株梅花树。”台下的观众反应过来,惊讶道。

&ep;&ep;这梅花就好似铁骨铮铮的辛弃疾的化身,他不屈,不惧,不畏,不折,不弯。这株梅花树代表着读书人宁可直中取,不向曲中求的风骨,它顽强的抵住了下落的太极圆盘。

&ep;&ep;“张良没有手段了。”

&ep;&ep;“辛弃疾还有后手。”

&ep;&ep;“莫非张良要败了。”

&ep;&ep;这株梅花树抵住了太极圆盘,场面上的战斗似乎又胜负两说了。原本张良占据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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