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叔铨和奚仲发逃离现场之后,疾奔了四十多里,才放缓身形。两人一边走,一边口中骂骂咧咧的,想到这次除了自己两人逃出来外,其他人全部阵亡,不禁十分懊恼。同来的那些人中,有二堂主、三堂主、六堂主、八堂主、十四堂主、二十一堂主以及各堂下的顶尖人物,他们就此毁了,宫主一旦出关,问起此事,两人只怕承担不起。

&ep;&ep;走了一会,太叔铨面露狐疑,道:“老奚,你不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吗?”

&ep;&ep;奚仲发道:“什么地方奇怪?”

&ep;&ep;太叔铨道:“司徒寒松既然跟我们说,要抢宫主先天太乙丹的是慈航轩的龙碧芸一伙,而且事实也证明了确实是他们一伙,但司徒寒松为何不告诉我们,公主也在里面呢?他难道不知道?”

&ep;&ep;奚仲发道:“他不知道才怪,谁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别看他平时笑嘻嘻的,见谁都说好,但我知道这家伙笑里藏刀,城府深得很呢。”顿了一顿,想起什么,面色一变,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说……”

&ep;&ep;太叔铨蹙眉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骗我们来抢功的吧?”

&ep;&ep;奚仲发面色大变,道:“不会吧,如果这样的话,他岂不是……”

&ep;&ep;话未说完,忽听前面有人笑道:“两位神君,背后乱议论人,会遭天打雷劈的。”随着话声,只见一人从前方一棵大树后转了出来。

&ep;&ep;两人定睛一看,正是司徒寒松,不由大怒。太叔铨喝道:“司徒寒松,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ep;&ep;司徒寒松笑道:“我可是一片好心,只要把慈航轩灭了,你们就是大功一件。”

&ep;&ep;太叔铨道:“大个狗屁的功?这次的行动一败涂地,不知宫主出关后会如何处罚我们。你这家伙好阴险,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应该听你的怂恿。“

&ep;&ep;司徒寒松笑道:“俗话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可不能怪我。你们武功够高的话,别说慈航轩,便是全武林,又能如何?怪只怪你们武功不够高。”

&ep;&ep;太叔铨气得胡子翘起,道:“司徒寒松,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还敢奚落我们?本神君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正要出手,司徒寒松哈哈一笑,道:“两位神君,别着急,你们看看身后。”

&ep;&ep;太叔铨和奚仲发回头一看,除了花草树木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但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衣袂破空声。很快,只见一个粗犷的汉子出现在远处,三个起落,落到近前,双手一抱,笑道:“两位神君,有礼了。”

&ep;&ep;太叔铨翻了一个白眼,道:“你是什么人?”

&ep;&ep;粗犷的汉子道:“在下哥舒狻猊。”

&ep;&ep;太叔铨道:“哥舒狻猊?这个姓倒是很少见,哪个门派的?”

&ep;&ep;粗犷的汉子笑道:“在下暂时无门无派,但未来将会成为天下第一大门派中的一名管事。”

&ep;&ep;太叔铨冷笑道:“好大的口气。”问司徒寒松道:“你和他认识?”

&ep;&ep;司徒寒松点点头,太叔铨面色一沉,道:“司徒寒松,你敢吃里扒外?宫主一旦出关,不把你挫骨扬灰我才不信。”

&ep;&ep;司徒寒松神色不变,笑道:“太叔老弟,你说错了。司徒只是天鹫宫的客卿,随时都可以脱离,何谈吃里扒外?司徒倒想问问两位,你们回去之后,天鹫子一旦出关,你们该如何向他交代?这件事是不是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呢?”

&ep;&ep;太叔铨和奚仲发气得脸色发青,这时才明白中了他的一石二鸟之计。这次行动,以两人为首,所受的损失当然要算在他们的头上,这是第一。第二,尽管这次的损失对于天鹫宫来说,不算怎么大,但那好歹是几十个好手呀,尤其是二堂主和三堂主,这两个人武功之高,比起一派长老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损失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对天鹫宫的势力起到了一定的损耗。

&ep;&ep;太叔铨的胡子又翘了起来,冷冷地道:“我早就看出你这个家伙不是真心投靠我们天鹫宫,原来你是另有目的。”

&ep;&ep;司徒寒松道:“两位先别动怒,如果你们真想为自己打算的话,就听司徒一言。”

&ep;&ep;太叔铨沉声道:“说。”

&ep;&ep;司徒寒松道:“加入我们。“

&ep;&ep;太叔铨冷笑道:“你们是什么?”

&ep;&ep;司徒寒松笑道:“这个以后自知。”

&ep;&ep;太叔铨道:“笑话,本神君连你们是什么组织都不知道,为何一定要加入你们?”

&ep;&ep;司徒寒松哈哈一笑,道:“说句不好听的话,两位在我们组织之中,根本不值一提。只是我们的领导人一向看重人才,唯才是举,而两位多少有些才干,才会叫司徒来与两位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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