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人经过一处泉池旁,见围观甚众,不由停下了脚步,但见那泉池四周围了一圈白色的栏杆,人靠近不得。一股香气从泉池中飘出,二十丈之内,芬芳无比。

&ep;&ep;这时,好些人都在跟一群波斯侍女要泉水喝。喝过的人,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似乎此刻就算要他们归顺,他们也会心甘情愿。

&ep;&ep;四人也要了一杯喝,只觉泉水入喉,凉丝丝的,有股甘甜之味,旋即,但觉周身舒畅,精神清朗,眼神似乎也格外的明亮。

&ep;&ep;方剑明啧啧地道:“这泉水好神奇。”

&ep;&ep;孟德道:“的确神奇,我与张兄到后,每天都来喝一次,但每一次喝出的感觉都大为不同。”

&ep;&ep;边上一个波斯侍女甜甜地笑道:“这股清泉是本教一位法王探明并亲手发挖掘的,听他老人家说,这泉水蕴含了七十余种物质,常喝的话,对身体很有裨益,比吃任何药草都要灵验,因此,我们都叫它为‘百草泉’。”

&ep;&ep;方剑明道:“贵教当真是人才济济,却不知这位法王懂得武功么?”

&ep;&ep;那波斯侍女嫣然笑道:“贵宾这话问得有些稀奇,好像本教的人,个个都会武功似的。不瞒各位,本教法王众多,各有擅长,有些武功极高,有的却丝毫不懂武功,就拿这位法王来说,他精通许多门学问,唯独武功,他就不会,还说学了武功之后,打打杀杀,一点也不好玩。他挖掘这股清泉后,便回波斯去了。”

&ep;&ep;方剑明“哦”了一声,道:“如此看来,贵教的这位法王着实与众不同,可惜他不在,不然,在下倒想见他一见。”话罢,与任孤舟、张大干,孟德离开泉池,往山上走去。山中山道交错,宽处可以并辔奔跑三辆马车,窄处也能轻轻松松的比肩走过六位大汉。

&ep;&ep;前行了一会,望见远处道边有座宽大的凉亭,宛如巨鹰一般俯视。到了近前一看,亭中站了好几个人,内中一个,方剑明认得就是抓走周风的那位六级法王赛因斯。

&ep;&ep;这几个人,以一个矮小的波斯老者为首。方剑明一见这波斯老者,心中微微吃了一惊,他隐隐发觉这波斯老者体内藏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力量。四人路过凉亭边时、那波斯老者率领其他人向他们施礼。不知怎么回事,那波斯老者多看了方剑明一眼,方剑明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像平常人那样,你多看我一眼,我也多看你一眼。

&ep;&ep;待四人走远之后,波斯老者低声问道:“赛因斯,这年轻人是谁?”

&ep;&ep;赛因斯愣了一愣,道:“哪位年轻人?”

&ep;&ep;波斯老者道:“就是刚过去的这位。”

&ep;&ep;赛因斯道:“哦,原来是他。”

&ep;&ep;波斯老者正色道:“赛因斯,你别看他貌不惊人,但为师觉得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你千万不要小看了他。”

&ep;&ep;赛因斯道:“师父,弟子没敢小看他,只是刚才在想别的事,没怎么注意他。听欢乐堂那边传来的消息,这四人是来客中武功最高的一批。胖老头名叫张大干,人称‘不倒翁’。那中年汉子名叫孟德,是孟炳良的徒弟。二十年前,马兰迪法王因为玄龟的事与孟炳良打了一场,这孟德是为了当年之事而来。他本不是西域人,本教也没有请他,也不知道他从谁手中抢了请帖,扮成客人,与张大干混了进来。”

&ep;&ep;波斯老者道:“马兰迪和孟炳良的事,我也听马兰迪说过。想不到孟炳良的徒弟如此大胆,敢来找马兰迪。”

&ep;&ep;赛因斯道:“那老农模样的人是中原武林六大魔之一的鬼啸魔任孤舟,他隐居深山三十多年,被本教的人找了出来。至于那年轻人,自称云追月,是任孤舟的师弟,是真是假,谁也不清楚。”

&ep;&ep;波斯老者哼了一声,道:“这年轻人绝不会这么简单,我看他的武功在任孤舟之上,便连那张大干和孟德,也不是他的对手。”

&ep;&ep;赛因斯道:“师父说得是。昨晚,这四人在欢乐堂都显露了身手,论武功,张大干和孟德差不多,都在任孤舟之上,而云追月所表现出来的,并不亚于张大干和孟德,据净水使者推测,他有所保留,武功应该比张、孟高出一筹。”

&ep;&ep;波斯老者微微地“嗯”了一声,道:“你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拿到‘火须人参’的那位高手?”

&ep;&ep;赛因斯道:“是的。弟子与他有十五日的约定,他的女友在我们手中,他应该会来。只是他至今还没有露面,弟子不禁有些担心。”

&ep;&ep;波斯老者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是说他很紧张那个女子吗?为了那女子,他也得乖乖的和本教合作。‘火须人参’对本教极为重要,上次派你们前去探路,谁料竟被那人捷足先登了。”说到这,望见有客到来,止住交谈,迎接来客。

&ep;&ep;方剑明四人到了大殿外时,会场已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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