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尤物!他心里默念。

&ep;&ep;他自认欣赏女人的水平高人一等,从不觉得蛇腰丰胸、意态妩媚的那种有魅力,反而更中意冷若冰霜却窈窕灵秀的,如瑾正合了他的胃口。再加上能领兵的本事,更可奉为天人。

&ep;&ep;原来妹妹是输在这样的女人手上么?怪不得又送去两个族妹进王府也没什么动静呢。林安侯想起这档子事,觉得妹子们输得不冤。

&ep;&ep;那边如瑾哪里知道自己一现身,就引了别人这么无聊的想法。她此刻满心满眼都是长平王,怎会顾得别人的议论和眼光。

&ep;&ep;“王爷!”

&ep;&ep;她步履匆匆走到院子里,站在长平王跟前又唤了一声。然而再多的话却也说不出来了,千言万语都堵在胸口,堵得眼睛发酸。

&ep;&ep;她紧紧咬着嘴唇,用疼痛抑制眼泪流出。这时候哭实在太不应景了!

&ep;&ep;水光朦着眼睛,她却一眼看到长平王衣衫上的血迹。隐在墨色里的血色非常不明显,她还是立即分辨出来。

&ep;&ep;“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她想问一问。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含混的哽咽。

&ep;&ep;一天一夜的担惊受怕,她几番以为他遇害了,她要跟谁诉说此时劫后余生的心境?

&ep;&ep;有将领匆匆走过来似乎要回禀事情,长平王却看也没看,只将目光放在如瑾身上。那么专注的样子,让那将领明知事情紧急却也一时开不了口。

&ep;&ep;“哭什么?”长平王微微弯了唇角,像天边新月。

&ep;&ep;他伸手去碰她的唇,“松开,再咬该出血了。”

&ep;&ep;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唇瓣,如瑾感觉到粗粝的摩擦。“谁哭了。”她偏过头,手却下意识伸了出来,将长平王的手握住。

&ep;&ep;“啧!”这一幕清清楚楚被院外的老臣们看见,有人举袖遮了脸,非礼勿视。大庭广众之下肌肤相接,实在太不像话了!

&ep;&ep;长平王哪管别人怎么看,向来随意惯了。让他感到意外和高兴的是如瑾,她竟也没顾旁人的眼光,只管捉着他的手不放,并且握得紧紧的。

&ep;&ep;“想我了?”他问。

&ep;&ep;如瑾瞪着他,半晌,重重点了点头。

&ep;&ep;长平王更加意外,如瑾从来不曾这么表达过呢。

&ep;&ep;他心中欢喜,臂上稍微用力,将她拽在了怀里搂住。院子外登时传来衰老的长叹。

&ep;&ep;如瑾没躲,耀眼的火光之中,就任长平王紧紧抱着,还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头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倾听里面强有力的心跳。

&ep;&ep;阿宙,阿宙,她在心里一声接一声的念,手臂越收越紧,不知不觉的,眼泪打湿了长平王的衣衫。

&ep;&ep;长平王感到胸口一阵温热。那是浓烈的想念,牵挂,爱惜,他感受到了。他轻轻抚摸她披在脑后的青丝,一下一下的。

&ep;&ep;“别怕,我没事。我从来都不会有事的。”

&ep;&ep;骗人。如瑾在心里骂。他不是被太子困在金鳞后殿了么,要不是太子蠢笨,他现在还有命?这时候倒说起大话来了。

&ep;&ep;她隔着衣服,狠狠在他胸膛咬了一口,似乎这样才能解气。

&ep;&ep;“咳……王爷……”

&ep;&ep;等着回事的将官低头躬身,不轻不重地咳嗽一声,以作提醒。

&ep;&ep;“什么事,说。”长平王没有撒手的打算。胸口很疼,如瑾恰好咬在一处伤口的边缘,不过这算不得什么,他紧紧抱着她,任由她咬。

&ep;&ep;那将官只好装瞎子,“……王爷,左彪营围了宫城,正在攻打东门。”

&ep;&ep;“只要你们不给开门,任他们打去,顶多一个时辰,援军一到自有分晓。”

&ep;&ep;“王爷说笑,末将等人怎么可能给敌手开门。”将官尴尬地退下去了。受长平王轻松的情绪感染,他此刻也觉得左彪营围宫算不得大事。围就围吧,打就打吧,宫墙那么厚还怕刀砍?反正又没火炮。

&ep;&ep;对了,左彪营怎么没带火炮呢?左右两大京营配置相同,右骁营用火炮轰开了宫门,现在那西宫门用的还是新换上不久的备用门板,为何左彪营不带炮?

&ep;&ep;这将官并不知道,左彪营几门火炮外加几十门石炮,全都被人做了手脚,哪里还能带来用。

&ep;&ep;如瑾窝在长平王怀里,听到左彪营围宫还紧张了一下,口上送了劲。后来听到援军,知道长平王又暗自安排的事情不和她说,害她白担心,一口又重重咬了下去。

&ep;&ep;长平王笑道:“现在不是时候,等咱们回家,随你怎么咬。本王脱干净躺床上任你乱来,好不好?”

&ep;&ep;如瑾满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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