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由十分害怕。

&ep;&ep;原本担心他连累蓝家,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担心他了,甚至怕蓝泽做出什么蠢事拖累了他。前世蓝泽可是让襄国侯府被二次夺爵了,今生蓝家暂且无恙,可别应验到长平王身上才好……

&ep;&ep;明知道这担心无根无据,但她还是忍不住乱想。

&ep;&ep;她用力环着他的腰。

&ep;&ep;长平王沉默一会,叹口气抱住她,“傻子,怕什么。常言狡兔三窟,那些地方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若真将其当退路,我也太无能了些。”

&ep;&ep;“恩?”如瑾抬头。

&ep;&ep;“那是逃跑的办法,却不是退路。”他说。

&ep;&ep;如瑾听懂了,“总之,你要小心。”

&ep;&ep;长平王一伸手,打横将她抱起,“自然。”他抱着她朝寝房后头的浴室走去,放了热水,与她同下清池。

&ep;&ep;如瑾红着脸任他脱了衣服,没有推拒。

&ep;&ep;……

&ep;&ep;这个晚上共浴的,还有皇帝和萧绫。

&ep;&ep;是西林苑中新砌的浴池,非常宽敞,在里头游个来回也不成问题。一切只因萧绫是江南人,自幼在水边长大,十分想念家乡清波。一日无意中说起,皇帝就命内务府拨款,改造了西林苑一座闲置的宫室,将之变成汤池。

&ep;&ep;整整两间正殿的宽度,人一下水就可以玩个痛快。内务府监工的主事考虑周到,还将整个池子分成了大小两池。大的可以玩水畅游,小的,适合洗浴。

&ep;&ep;冬末春初的时候,天气还冷,要想下水畅游只能用热水。这晚浴池新成,宫人们早早注满了一池热水,儿臂粗的红烛将满室照得通亮,萧绫只披了一件薄纱衫子就跳入水中,在大池里高高兴兴游了两个来回。

&ep;&ep;皇帝坐在小池的暖玉浴凳上,欣赏美人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ep;&ep;“皇上,你不来吗?”萧绫游够了,趴在大小两池分隔的汉白玉隔断上,笑语盈盈。

&ep;&ep;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胸口已经没有任何阻挡作用的纱衣,微启的红唇和丰盈的饱满,这一切让皇帝看得喉头微动。

&ep;&ep;“来。”皇帝招手。

&ep;&ep;萧绫笑着迈过隔断,鱼一样贴上了皇帝的身体。

&ep;&ep;周围宫人鱼贯悄悄退出,不一会,室内便响起男女急促的喘息。

&ep;&ep;------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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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338管中窥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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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皇后在凤音宫里倚窗闷坐,长长的金玉护甲搭在紫湘迎枕上,宝光璀璨。一身明黄寝衣代表无上尊荣,可对于发间已现银丝的半老女人来说,满身的贵气珠光只更衬托出她的孤寂。

&ep;&ep;衣饰像一层壳,宫殿像一层更大的壳,重重将一国之母包裹其中。除了皇后的名分,她再没有其他。

&ep;&ep;侍女秋葵近前剪烛芯,轻声劝:“娘娘,时辰不早,安歇了吧。夜里天凉,坐在那窗子跟前会受风的,您千万保重凤体。”

&ep;&ep;保重凤体有什么用?皇后自嘲地笑了笑,问:“皇上今晚就在西林苑住下,不回宫了?”

&ep;&ep;西林苑虽然紧挨宫殿,但不在原本的格局之内,宫里人都将之视作宫外。一国之君不住寝宫,跑到享乐之地流连忘返,那是要被诟病的。

&ep;&ep;不过,这两年朝中大事小情不断,皇帝对言官把控很严,言流表面上热闹,其实却没有什么伤筋动骨的言论冒出来,顶多是朝中大佬们互相攻讦,没人敢把矛头指向皇帝。所以,在西林苑造汤池与宠姬共浴,这等明显可被视为荒淫、亡国之兆的举动,朝中却是无人开口。

&ep;&ep;皇后私下里曾吩咐娘家鼓动言流规劝皇帝,但安国公府大夫人亲自进宫传话,委婉地劝她不要因小失大,一个宫嫔萧氏不值一提,何必为了打压这种人去触皇帝的虎须云云。

&ep;&ep;皇后没想到娘家竟然这等态度。

&ep;&ep;她与安国公府休戚相关,自来只有她吩咐家里做事的,哪有家里反过来教导她这个国母的?联想到自己最近倍受皇帝冷落、中宫权柄也被静妃分薄去了的处境,她未免有凄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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