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么?”

&ep;&ep;“当然。”

&ep;&ep;如瑾已经信了九成九。

&ep;&ep;早就觉得他不大可能惦记梅琼那样的人,只不过刚在及笄礼上感动得一塌糊涂,猛然得了这信,再理智也觉得心里发苦,不知怎么就火冒三丈起来,又加上他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ep;&ep;此时说开了,也就不再计较什么梅琼。

&ep;&ep;只不过,人还被他按着,再想想他这档子故意逗她的坏,尤其自己还真被他逗着了,又觉得难堪。

&ep;&ep;他看自己生气,心里不定怎么乐呢!

&ep;&ep;越想越恼,嘴上就依然是不高兴的语气,“至明是王爷的人,自然向着王爷说话,叫他来问,又顶什么?”

&ep;&ep;------题外话------

&ep;&ep;zf654321,清心静,di,琪琪2012,eleine1989,y77b05b75wx,太阳肥肥,rourou,拽拽亲亲,zhouhongjin,珍珠鱼,15108328386,catherine333,世界尽头的风景,有脚的风,sqweng,liujing1111,xiao1,彼岸花亚未,cy7788,cyy990226,yihan25,winnie宁,hy9025,kle,ronhua888,73212,感谢各位姑娘!

&ep;&ep;ps:请和王爷一起,再忍一天o(>_

&ep;&ep;300静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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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那待怎样你才信?”

&ep;&ep;如瑾的脸色清清冷冷的:“王爷要表明心意,这样子是否太不庄重了?”目光往两人凌乱的衣衫上头扫。

&ep;&ep;长平王愣了愣,见她面含薄怒,似乎真是恼了,暗悔那天不该一时兴起拿了梅氏的帕子,将玩笑开过了头。当下只得努力将想要继续温存下去的念头忍了,不大情愿地松开了钳制,坐起来,将脸色摆正。

&ep;&ep;“我对那个什么梅氏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没有,捡帕子是想逗你,你别生气。”

&ep;&ep;见如瑾不言声,又问,“莫非,需要发誓你才信?”

&ep;&ep;如瑾从榻上起了身,整理衣裙,盘扣衣带尽皆系好,然后到另一边的椅上坐了,而且背了身子。长平王看着郁闷,可见她脸色不好,也没敢用强,任由她远离了自己。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又问:“真要发誓?”

&ep;&ep;如瑾抿了唇,些许笑意在脸上漾开,见这么容易就摆脱了他,仿佛扳回一局似的,被他戏弄的不快早已散了。

&ep;&ep;可依然不想就这么算了。他不是想让她吃醋么。

&ep;&ep;就继续背着身子和他说话:“王爷,没有梅氏,府里也有许多人呢,不算祝氏照看的那些,其他零星的总也有十多个,另有许多平头正脸的乐女侍婢,王爷要是整日收人家的帕子荷包逗我,我心胸狭窄,可有些吃不消。”

&ep;&ep;“肯定不会了。”长平王这可是说真的。

&ep;&ep;谁知道她这么不经逗,又如此不好哄,他再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ep;&ep;如瑾差点被他这声斩钉截铁的回答逗得笑出声来,忙忍了,保持语气的清冷,“那么就请王爷入席,吃我的答谢宴吧。我敬王爷一杯酒,王爷若肯喝,就是不生我的气了。”

&ep;&ep;什么叫不生她的气?明明是她在生气啊。

&ep;&ep;长平王头次发现,原来吃醋的女人是不会讲道理的。

&ep;&ep;低头看看坐褥上的褶皱,是方才搂着美人同卧时留下来的,此时却空余褶子,美人离开了。未免怅然,悻悻地应声,“好,我肯定喝。”

&ep;&ep;如瑾扬声便吩咐丫鬟摆席。

&ep;&ep;长平王叹口气倒在迎枕上歪着,有些郁闷。暗忖那天是搭错了哪根筋,怎么就把帕子捡起来了,若没那茬,现在恐怕都躺在温柔乡里了。

&ep;&ep;细碎的脚步声靠近,外间响起轻微的开门关门声,大约是丫鬟们按吩咐进来摆酒了。有柔和温顺的声音隔了内室的帘子问:“王爷,主子,需要奴婢进来伺候么?”

&ep;&ep;如瑾便说:“给王爷上热茶来。”

&ep;&ep;冬雪端着朱漆托盘垂首走进,欲待往榻桌上放,发现长平王衣衫不整地靠在那里,榻桌早就挤到一边去了,不由脸色微红,屈膝福了一福,将托盘暂且放在如瑾面前的小半月桌上,倒了两杯。

&ep;&ep;一杯奉给如瑾,一杯端去奉给长平王。

&ep;&ep;长平王正要找话说缓和气氛,接了茶,掀盖子一闻,便朝如瑾道:“这明前龙井放久了味道变淡,反而不如普通茶香醇,怎么这时节还用它呢?改日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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